好嘞,当喽。
“我不是王知砚的人,我也不知道王知砚现在在哪里,我这么做都是故意的,故意让你们以为我是王知砚的人,故意被你们『迷』晕带到这里,我知道王知砚曾带人闯过你们的金库。
他如今算不得年家的负责人,如此做便是不合情理的,可他既然如此做了,那代表他不相信你,为商之人,此时不信日后又如何能信得,我来这里只是想告诫掌柜的,要小心他。”
哎,第一次做说客,没有经验,把所有的话都一次『性』说了出来,这样如何能让别人相信呢!
丁见月啊丁见月,你的脑子呢!
不知道要迂回一点,温柔一点,有道理一点吗?
那年掌柜的听着身边的小厮说了两句话,估计说的是自己的身份了。
“你是余林…不,丁小姐,久仰丁小姐大名却未曾相见,来人,快快松绑,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可算是能把腿松开了,小腿都变成猪肝『色』了,连点力气都找不到了。
好不容易缓了缓好了些,见月跟着下人去了重新见面的地方,元通商行的掌柜的已经等着了,见月坐下去,茶也摆好了。
“这茶没事了吧!”
“哈哈,丁小姐尽管放心,之前是我们不长眼冲撞了您,这眼下可不敢做出这种事情了,这不,知道丁小姐身有孕,还特意换了清淡的茉莉花茶,可是一点二心都不敢有。”
听了这话,见月心里叹了一口气,为什么感觉全天下都知道了自己怀孕这回事,还特意的告诉我,咋了,是打算威胁我吗?
你尽管威胁吧,我命给你是了。
“听下人说,丁小姐是独自一人来到当铺的,怎么不见余林掌柜的。”
“年家出了事,有人说是余林做的,所以他去自证清白了。”
“那余林掌柜的……”
“他自然无事,只是听说元通商行要举办开箱日了,余林怕是来不了了,所以托了我替他前来,我初来乍到寻不到掌柜的,只好用这个破烂法子了。”
哎,要不是这样,怎么能见着您啊!
您可是出了名的小心,所以才特意让您抓着。
“既然是余林掌柜的安排的人,在下自然会好生照顾着。”
呦呵,还不让走了是不是。
不走不走,还能省了伙食费和住宿费呢,何乐而不为。
“照顾不敢当,只是我孤身一人初来乍到的,还要麻烦掌柜的了,你看,既然这话都说清楚了,不知道那颗珠子可否物归原主了。”
珠子一定是要要回来的,毕竟挺贵的,还舍不得。
掌柜的将见月安置了,还派了几个婢女小厮随身侍候着。
不,侍候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看管。
无所谓,反正自己是冲着这个来的,整个长安估计也只有此处最安全了,不,是在开箱之前最安全。
王知砚再怎么有本事,也不能把手伸到别人的地盘。
还有三日,也不知道庆阳那边如何了,如今所有的消息都要靠信鸽来传递,可是多亏了余林训练的那一群好鸽子,还有余林的那一群亲信,才能消息都送到这里。
信鸽一日要来去个十多次,这进进出出的,见月从来都不遮遮掩掩的,反正都没什么可遮掩的。
那边,人去了年家祖宅寻求证据,又带了证人在大堂指认,情况相对来说较良好,没有对余林很致命的指控。
而见月这边都是对余林的关心的慰问,怎么酸怎么写,越是酸越是安全。
写到后来,见月自己都起了鸡皮疙瘩。
第二日,距离开箱还有两日,今日见月早早醒来了,一连收到了好几个信鸽的消息,有人证指认那日见过余林了。
有人证陷害。
赵大人正在调查,勿念。
寻到新的物证。
赵大人正在调查,勿忧。
见月也一连写出了好多份信,又是等待又是焦急,见月只是在屋转着,脾气十分的大,看着不顺眼的,顺手给砸了,动静闹得可是不小。
到了午时才好些,说是那名人证被查出收买了,余林情况好转了。
得了好消息的见月吃了好些子东西,夜里还好心情的出门转了转,虽然身边男男女女跟了一群人,却丝毫没有影响见月的好心情。
见月一路买了衣服首饰胭脂腮红,给自己备下了一整套的行头,可是为两日后的开箱做好了准备,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
再一日,传来的消息少了很多,见月在窗边等着,却是意外看到了王知砚和随行的王小大姐姐,小大姐姐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奶』娘,『奶』娘还抱着一个珠圆玉润的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