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进来到现在还没有正面看过郝晓燕的模样,熟练的套上了听诊器,打开了血压器,伸手要摸郝晓燕的脉搏的时候,突然那双翻白的眼球,和那张极度扭曲的脸,还有那张快要咬住自己耳朵的嘴巴,“哎呀!”一声,一个踉跄向后栽倒,因为事出突然,跌倒时没来得及拿手护住屁股,“咚”的一声,屁股结结实实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五十多岁的年纪,这一下着实摔得不轻,躺在地下摔了屁股抱着头,痛的是动也不敢动了。
看急救大夫职业素养还是挺高的,临危不乱,几个护士赶忙上去查看大夫的情况,一个年轻一点的接手了老大夫的工作,赶忙上去检查郝晓燕的情况。
这个大夫聪敏了很多,显然看到老大夫是受到了惊吓,他没有直接到郝晓燕的身后,而是转到了我的身后,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虽然心里早已准备,可还是吓得脸色一变,语无伦次的道:“这是病,什么病,哎呀!……这,这还活着吗?”。
这几句话的人们都傻了眼了,这可吧郝晓燕的舅舅给吓得不轻,赶忙追问:“不是吧?刚才好好的”,我赶忙搭腔道:“活着活着,我现在还能感觉到她的脉搏呢,快这点吧!”这才惊醒那个年轻大夫,蹭着我的手腕摸向了郝晓燕的脉搏,然后哭笑不得的道:“活着,真的活着”,这个尴尬的局面终于打破了。
几个大夫一个法医围着我俩束手无策,因为谁也无法把郝晓燕手从我的手腕上弄下来,一,顾忌郝晓燕手上的伤,怕造成二次伤害,二,不管怎么想办法郝晓燕的手还是牢牢地抓住我的手腕不松开。
有的:“要不抹点油试试,看能不能划拉出来”,那个又:“要不一块太在算了,”另一个答道:“哎!是个办法,一块抬走也行,”你一言我一语,也没有个总注意。
在这些人绞尽脑汁想办法的时候,我也在想:“他妈的,我好赖也是(阴阳盗八门)的大弟子,让一个女孩子弄得焦头烂额,这成何体统,叫鬼将帮忙,”主意打定心里就喊:“黄袍,帮帮忙,把这个丫头手和弄开”,等了好久没有一点反应,心中暗想:“这几个家伙睡着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再来一遍,又不是让你们出来,只是暗中帮一下,真不够意思,这会我闭上眼睛,心中暗道:“五鬼将帮了忙有奖,今晚上给你们吃那些发光的育灵珠,快出来,不出来我可要生气了,我把那些育灵珠都扔了,出来不出来,你出来不出来”,“你这个人真烦,别叫了,他们是鬼,不是神,也不是人,大白的就因为这点破事坏规矩”。
“哎呀!这不是刚才喊滚那个声音嘛!她到底是谁,怎么也在我身体里,我这身体多会成了旅社的,谁想住就住,何况你还没给钱哪”,我生气的道:“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身体里,你和我打过招呼了吗?想住就住,”只听得“咯咯咯”的一阵娇道:“你以为我想住在这里呀!不是……好了算了,和你这么多干嘛呀!今就帮你一次,算是交房租啦!以后少来找我,仔细听好了,这是解怨法送咒,只一遍,记不住可跟我没关系啊!”,突然我的脑海深处,响起了一连串的女子柔和的法咒声,我不敢懈怠赶忙存入我的记忆,很奇怪的是,好像是我曾今背过的课文,只要引一个字我就能把后面的全背下来。
这种感觉好像师傅教我的时候也曾有过,朗朗的咒语念完后,那个声音也消失了,我又试探着问:“完啦?”过了好久也没有动静,兴自汗颜:“我这身体有多大,五个鬼将,还有这位,能住的下吗?”
当我再次睁眼的时候,郝晓燕的手已经放开了,一个个学生或老师,甚至是大夫和法医,一层叠一层的或坐在凳子上,或坐在桌子上,静静地看着我,就连郝晓燕的脸也回复了原来的膜样,他么的目光随着我的脸起伏,我摸着我的脸问他们:“校长?我脸上有东西”。
以后我才知道:“这个解怨法送咒,不但可以驱散身上的鬼魂,还可以净化心灵”,让人除去恶念,这就是为什么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我的原因,不过我今算是牛刀试了一把,也勾起了以后我对法咒的兴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