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没什么。”那副心虚的样子,分明就是说有事了。
“是赔钱了还是进青楼了。”修言扯着嘴角,花满楼那些破事,来来回回也就那几件,那花老头子越管这小子却越是要往刀尖儿上撞,属于那种撞了南墙还要在往上碰几回,琢磨着把那南墙给撞破。
听了这话,花满楼可是不乐意了,梗着脖子说道:“我像是那种只会吃喝嫖赌的吗!”
“呵!”
修言嗤笑一声,不用猜也知道他表达的意思。
蹇源也是配合的清咳了几声,影依旧沉默,喝着茶。
“我们来迟了。”一道温润的声音打断了这一时的硝烟局面。
叶鑫淼和叶鑫焱兄弟二人走进,寻来一张凳子,落座,倒茶,喝茶,十分自觉。
“你们在讨论什么?”叶鑫淼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往日里几人因为白兮兮和白笙笙熟识,倒是相处的还算友好。
“在谈论那小子的风流事。”修言眼神儿示意那摊软在唐灸身上的人。
“啧啧,花满楼,你怎么不是个女人,这般身娇体软,待明儿我送你一件裳裙穿啊!”因为叶鑫淼平时里与花满楼的性子都差不多,两人自然也就说的开,经常扯皮。
“你……”
“咳咳……咳咳咳……”
还不等花满楼坐好反驳,身下靠着的人便剧烈的咳嗽起来,脸色也因为被呛到而升起一片红。
“没事吧,这么大的人了,喝个茶还能呛到。”花满楼一般嫌弃的说着,一般抬手拍着唐灸的后背让他顺气。
“也不知道是谁被口水呛到喘不过气。”叶鑫淼毫不客气的揭着花满楼的老底。
“咳……咳咳……”可怜唐灸那口好不容易顺过来的气被叶鑫淼一句又呛的脸色红了几分。
修言颇为同情的看了一个咳的费力的唐灸,默默把手里的茶杯放下。
总算,这“震耳欲聋”的咳嗽声停了下来。
唐灸接过花满楼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一口润喉,这才舒服了。
“啧,我看啊,你两要不扎堆儿过算了,省的去祸害别人。”叶鑫淼扯着嘴,看那相亲相爱的两人,颇为‘中肯’的说着。
“哐当!”唐灸手里的茶杯掉在桌面上,发出一身清响,若不是早先咽下了嘴里的茶,这下子免不了又是一顿撕心裂肺的咳嗽。
不同于唐灸的慌乱,花满楼倒是好像想起了什么,眼珠子一转,笑道:“也不错。”
这三个字可把唐灸惊的腿都软了几分,差点儿跌坐到地上。
“啧,你这想法倒是别致。”蹇源古怪的看了一眼唐灸和花满楼,虽然这傲天大陆也有正儿八经的清倌楼,不过也是少数,而这种也只是大户人家的会“尝个仙儿”,也有私自圈养的小倌,但终究不被多数人理解。
“这有什么,就像兮兮说的好,爱情,不分年龄,不看贵贱,不畏性别。”花满楼不以为意。
“啧啧啧,到底是得了真传。”修言咂嘴。
“切,说我,你自己不还是巴巴的听兮兮的话。”花满楼可不是个在嘴皮上会认输的人,若真打起唇枪舌战,恐怕也就叶鑫淼能够抵挡个些许。
“呵。”修言不在言语。
“这好好的喝杯茶,你们倒是斗的挺好,嘴皮子又欠教训了。”叶鑫焱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家得瑟的弟弟,说道。
相比起斗嘴皮,最重要当然还是自己的自由了。
每次都是在叶鑫焱不清不淡的告状中被剥夺自由,偏偏那叶老爷子对成熟稳重的叶鑫焱更加的信任,对叶鑫淼那“满嘴跑火车”的态度早就采取漠视态度,直接犯错就关“小黑屋”,任凭他如何挣扎,最后也只得被叶鑫焱押回来,还要加长处罚时间,对好动喜闹的叶鑫淼来说简直就是“折磨”,偏生他还没办法,只得“忍辱负重”。(λ?_??)
见叶鑫淼安静下来,叶鑫焱看了一眼花满楼,最后无声的喝口茶。
而这一场玩笑话,也没有受到众人什么大的关注,不过却是有心之人那埋下的种子已然有了发芽的趋势。
“艾,你们见到笙笙新认的那个干爹没有,那小脸蛋,把笙笙迷得七荤八素的,连兮兮都快忘了。”安静喝了一口茶的叶鑫淼闲不住,又扯了一个话题。
“是那天下第一公子。”花满楼撇嘴说道,每年的珍宝阁拍卖,以及往常里也算见过,对于那靠脸皮赚的所有人喜爱的莫白脸实在不喜,但是有不可否认莫绍话确实优秀的不像话,本来白笙笙的干爹团就个个是厉害人物,现在又添了一个天下第一公子,这是要登天啊!(?`~′?)
“莫绍华?向他那样‘不识人间烟火’的样子,倒是对笙笙出奇的好。”叶鑫焱做思索状,在白兮兮离开去南冥极地时,原本待在北齐的笙笙则是跟着莫绍华去了东辰,直接住进了莫家的院子。而那莫绍华也是整日里带着笙笙,手把手的教习笙笙文道墨华。
“那厮倒是张了一张会骗人的脸。”少有的,修言的重点倒是和花满楼相同,毕竟他们坐在这里的某个人对于白笙笙十足的颜控深有体会,这一下子遇到那般好看的人,自然小腿儿都动不了了。
“可不是嘛!一副小白脸的模样。”见修言和自己意见一致,花满楼立即附和。
“小千千,快看看,我是不是很帅。”说罢使劲儿把脸凑到唐灸脸前,生怕他看不清。
“你好看,你好看。”突兀的冒出一张脸,唐灸不得不往后偏开脸空出一点距离,便夸便用手推搡花满楼的脸。
“嘿嘿嘿。”不管其他人那一副看白痴的样子,花满楼自个儿乐了起来。
叶鑫淼看着那一副“惨不忍睹”的场景,总是忍住了扶眼的动作。
“你这自娱自乐的本事倒是见长。”叶鑫焱对着花满楼说道。
“好话谁不爱听。”花满楼可是丝毫不在意,反正答案是他想要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