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年总算是安安稳稳的过去了,北齐国上下百姓都安居乐业,倒是有一比较大的事情------齐耀公主的婚礼。
作为当事人,白兮兮依旧经营着半月楼,偶尔看看场,陪着儿子聊会儿天,睡一觉,日子倒是过的舒坦。
反观,白帝和白憬宸两个,自年后开始就让礼部开始着手白兮兮的嫁娶事宜,今儿添一点这个,明儿改一点儿那个,倒是不紧不慢的准备着。
而一直黏着白兮兮的战神爷,也分了大半的心思去着手婚礼,文帝对左枭冥自然是不会吝啬,大批的东西连着送了几天,而后也是紧先的考虑左枭冥,先不说文帝给了多少,光是月支这些年的收入就是一笔金灿灿的小山,而月支上下也是与半月楼和地巳一般,红红火火的忙火着自家主子的婚事。
光是这前期准备就可以预支这婚礼的盛大。
要说去年,除了周景阳,那就是宁雨杉的破事了。
当初文帝下旨直接让宁雨杉正妃变侧妃,最后左锦阎为了把好右相这一家子,除了无法给宁雨杉八抬大轿的婚礼,好歹也是穿了正红嫁衣,而后那左锦阎也没有提及娶正妃的事宜,对待宁雨杉也是很好,倒是令右相很是欣慰。
自此,那宁尚恒是彻底与左锦阎成了一根绳上的蚱蜢。
而宁泽晟(宁雨杉的亲哥)在年关的时候,则是被人撞破一桩丑事,出入青楼被江璇逮了个正着,本来是江璇先闹腾,最后谁知道那歌妓直接爆出自己已经怀了宁泽晟的孩子。
本来是件不大不小的事,男人偷腥很正常,但是偏偏被两个女人闹腾开了,那宁泽晟脸上也挂不住,最后又因为那歌妓怀了孩子,只得赎了身,抬回了府园。
本来那歌妓就是个惑人的主,现下又有了孩子,对着江璇那一张哭丧的脸,宁泽晟自然而然冷落江璇,反而对那歌妓关怀备至,到底是血气方刚的人,半月后,又是纳了一个商家之女。终日怨怼的江璇一气之下竟是直接卧病在床。
云沫见着宁泽晟园里的事,还没等管,自己倒是遇上了相同的麻烦。
宁尚恒也给她准备了一份儿相同的大礼,只把她打击的蔫蔫的,不过好歹经历的多,不像江璇那般整日里哭爹喊娘,温温顺顺的把人安排进府,直叫那宁尚恒对其又是一阵的愧疚。
这父子两个接连传出丑事,不过众人议论了几日也就歇了心思,热热闹闹的开始准备新年。
正月里新年的喜气尚且存留,而白兮兮与左枭冥的婚事也将近。
“你怎的这般得闲。”白兮兮戳了戳某人硬邦邦的胸口,这人三天两日的两头跑,也不嫌累。
“山不来找爷,爷只能辛苦自己了。”抱着白兮兮的身子,习惯性的蹭着她的颈窝,眼看这婚期将近,他却越发的不愿与她分开。
“你这话说的好似自己多委屈。”白兮兮笑着偏头捏了一把左枭冥光洁的脸。
“本来就是,明日跟我走吧。”低头顺着白兮兮的手,在她脸色印下一吻,声音带着诱惑的沙哑。
“老爹不让我离开。”自年后白帝就不准她再离开,缘由就是马上就要远嫁,好歹嫁人之前多陪陪他这老头子,白兮兮思虑一番,去了东辰她也得烦心那些弯弯绕绕的事,确实很少有时间回来,更不用说东辰的朝堂也不稳,烦心的事便更多。
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在嫁人之前不离开北齐。
“可是我想你。”原本未接触过,现下体味过其中滋味,短短几个月便养了一身的坏毛病,晚上抱不得白兮兮便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每日里见不到白兮兮心里便烦躁难安,就像是中了毒一般,上瘾却食足知味,甘之如饴。
“你倒是出息,连笙笙都比不得。”白兮兮笑骂,有时候真的会觉得这就是她养的儿子一般,明知是头大灰狼,却屡屡被他得逞。
不过说到底这也是她惯的。╮(︶﹏︶)╭
“笙笙好歹霸占了你六年,我可是缺了那些,自然想着多一点补回来。”某位爷颇为义正言辞,每每这个时候都忍不住小小的后悔一般,若是当年在早些,那还有这六年的相隔。
其实一切的起始都有各自的轨迹罢了,若真是当年的左枭冥,没有这些年的积淀在白兮兮也终究是一个古代人罢了,根本不会因为所谓的清白贞操去堵上自己的下半辈子,而任何感情的碰撞,也只是在那一刻,在那一处,彼此心灵的共同震颤。
“这种事你也要计较,真是小气。”白兮兮忍不住,有戳了一把左枭冥的胸膛。
“爷可没说自己大气。”反以为荣,某位爷侧抱着白兮兮,手扣着她的头,迫使白兮兮转头面对面看着他。
“恩?”白兮兮眨眨眼,琉璃眸在烛光的照应下更加惑人。
“真想早点儿娶你。”毫不客气的寻上自己窥视已久的柔软,温柔却不容抗拒的攻略城地。
唇齿纠缠间,这一房床塌处的气氛越发的暧……昧,渐渐弥漫整个房间。
修长的手自肩头下滑抚至腰间,最后探向腹部的绳结,扯下。
彼此纠缠的唇也分开来,转战自己偏爱的的脖颈处,留下浅浅淡淡的痕迹。
“真想吃了你。”低沉沙哑的声音清晰的传入白兮兮的耳里,让她敏感的身子颤了颤。
“乖乖睡吧。”最后印下一吻,某为爷脚步微乱的走出去,踏着月色离开了北齐。
白兮兮躺在床榻见,身上是某人临走盖的严实的锦被遮挡了她凌乱的亵衣。
这么憋着不会出事吧!
眯着琉璃眸,搭着被子没心没肺的笑着。
……
……
“哎,你说兮兮这么朵娇花,怎么就看上了那黑心的萝卜。”花满楼唉声叹气的趴在身边唐灸的身上,嘴里吊着一只耸动的狗尾巴草。
“不知道,坐好。”唐灸颇为嫌弃的说着,手下却是毫无动作。
“我这不是坐的挺好。”又是一个口不对心的,嘴里这般说着,身子却是越发无骨的趴在唐灸肩上,鼻尖几乎碰到唐灸的脸。
“你那骨头是被打断了。”修言喝着茶,撇了一眼那黏黏糊糊的两人。
“哎,刚被老爷子打断的。”花满楼不甚在意,靠着挺舒服的。
“又犯什么事儿了。”蹇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