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真真真的?真真是你什么人啊?啊?你一个大男人的,被你叫得这么难听!”少女嫌恶地甩开他脏兮兮的手。
“罗姑娘。”门外缓步走进来了一个人,似乎对现在这样的场面见怪不怪。转头看着袁毅,道:“我刚才在街上发现,这一片的人都不见了!怎么回事?”
“你问他?”这名为“罗姑娘”的罗西夕指着房子的顶端。
来人看了一眼屋顶,“哦”了一声,问道:“袁毅,你怎么老是将救命的要做成炸弹啊?”
袁毅得了救命稻草一样地拉着他指着桌上的一团漆黑,道:“真真,你还别说,我以为没事的,没想到能反应,这毁人的东西与救人的东西本就是一体的。”
来人一脸的漆黑,他已经跟他说了无数遍了!“别叫我真真!本王叫刘义真!”
袁毅在他肩头上捶了一拳,笑嘻嘻道:“别本王了!现在都落到在本公子府内打下手了,就别想些没用的啊!”
“你还给本姑娘打下手呢!”罗西夕走上来看着那桌上一罐子漆黑的东西。
袁毅立马变了脸色,笑道:“是!罗姑娘!”
刘义真懒得跟他二人计较,指着自己手上带回来的药草,问道:“要不要加这个试试?”
袁毅点头。“自然的,咱们现在也只是一步步试,用着本公子仅有的医学知识,拼一把试试罢。”
刘义真却是抿嘴半晌,才道:“是一定要成功的。”
袁毅看着他沧桑了不少的脸,道:“其实,现在有谢芸也很不错的。”
“别再说了。”
“哎哎哎!别乱动啊!祖宗!”袁毅叫着,赶紧将罗西夕手上的瓶子拿了过来,嘱咐道:“这里的东西别乱碰了,很危险的。”
“危险什么?刚才那么狠劲炸了一下你不也没事么?”罗西夕白了他一眼。
突然感觉有清亮地东西滴落在自己的脸上,罗西夕抬头一看,叫道:“不得了!下雨了!”
袁毅的内心是崩溃的,这一大房子的东西,若是全都被雨水淋湿了,之前的事情都是白做了,二话不说,赶紧将离缺口最近的地方的东西抱着跑了出去。
罗西夕与刘义真二人也反应过来,都慌急慌忙地搬了起来。
从房间出来的谢芸看着这场景,心里叹息了一声,还是过来帮忙了去。
刘义真拿余光看了她一眼,缓缓道:“你且去休息罢!”
谢芸已经习惯了他一直都将自己排除在外的样子,从开始在到现在,他都只这个样子,恨不得自己离开了她才好。
其实谢芸也试着想要离开过的,就是在宫中告知齐妫的时候,她就想过要离开的,可是,她后来发现,当你习惯了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不舍得离开,尤其是今年,鱼儿离开之后,她更是不愿意了。尽管她知道,在他的心目当中,那个人,是他一生所要追寻的,哪怕,他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是执意为之。
“你放心,我不过是随便活动一下,不会妨碍你的。”谢芸安静地道。
刘义真一直都想好好地与她说一番。但是她却是一直躲避,话头一说起来,她便是避开了去。
谢芸身子一直都不大好,就是这好天气,大概也是能是稍微活动一下,其他的事情也是做不了。这便是当年与刘义真在逃亡过程当中所受的伤。
其实在袁毅看来谢芸便是那风湿性关节炎的事情,但这玩意儿根本就治不好,只能慢慢调养了去。
刘义真自知当年她为着救自己牺牲颇多,但这不等于自己真的能放下曾经的过往来接受她了去。
四人将东西如数搬到过道里,那间屋子已然被暴雨冲洗了一遍。
气呼呼地看着又一间房子毁掉的罗西夕真的是想将身边这个脸上乌漆嘛黑的某人给解决了!但怎奈当初流落到这里的时候,他也算是给足了自己面子——现在这家竟是由她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