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突然的力道掐的说不出话来,双脚踢踏着地面正在寻找舒适的着落点,张着嘴却喘不上气,看起来十分痛苦。
“我有没有说过,她不会与你争夺皇位,你完全可以不必在意她,届时我会带她走,离开这,而你,你竟然叫柳如云去烫伤了她!”
说到此处,唐隐的手指关节已经白无血色,那是异常用力的情况下才有的状态。
女人双臂紧紧去掰扯唐隐的五指,却如被野狼衔在口中的兔子,如何挣扎的开?
片刻,唐隐泛红的眼睛微微眯起,仿佛恢复了些许神志,微微一脱手,那女人便如一片薄薄的纸,落在地上。
女人伏地干咳了一阵,胸口极速起伏,良久终于说出了句话“你越是在意她,我越是想要弄死她。”
“就凭你?”唐隐嗤笑几声,突然仰天开怀大笑起来“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女人站起身,依旧是一身绑带包裹着身子,一股刺鼻的药草味充斥了整个房间。屏风上搭着衣袍她却不披,扑向了唐隐的怀里,一把搂住了唐隐的脖子“我不好吗?我有什么不好?我有什么比不过她?我想你,我想要你,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就只要你一个你!”
唐隐望着她一身绷带皱眉,满眼都写着恶心。
“为了我,你可以连这天下都不要,还给她吗?”唐隐没去推开她,反而在她头顶轻飘飘的说出。
女人一愣,搂着唐隐的双臂一僵,肘臂处的绷带接口上,滴落下血水来,她沉默了良久。
唐隐嗤笑一声。
“待我做了皇帝,你就是后宫之主,我们为什么要将唾手可得的天下拱手送他人?阿隐你别意气用事,这二者不可相较。”
唐隐无言,闷哼一嗤。
女人怒极,一把推开唐隐“难道她就可以为了你,不要这天下吗?”
“别傻了,这天下对她来说就算个屁。”唐隐揉了揉太阳穴“她不会与你争夺天下,我还是那句话,你做你的皇帝,她不会去打扰你,你也不要去招惹她,否则我可以助你上皇位,也可以将你推下深渊,不信的话大可试试。”
“至于霍子川,我会帮你铲除他,但你如是敢再伤害她分毫,我也不会叫你死的舒服。”
唐隐落下一句便走,女人双目爆睁,战栗着脱下了面具,五指敷在面具上,狠狠捏碎。再望着水面上映像出满身绷带的自己。
“可是,有她在一天,我就无法像个人一样站在阳光下,阿隐,她必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