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行那个记仇的老东西,知道别的法子拿她没办法,竟然罚她抄书,还是这么多,不过抄书抄书,反正闲着没事做,正好用这个来打发打发时间,至于要不要真的把这么多抄完,看她自己的心情了。
今的气想较起前几日来还是较清凉的,院子里的花也开的煞是好看,昭合欢所幸便让人将桌子和软塌在院子里的凉亭里,坐在面舒舒服服的抄起书来。
她的字很好看,一笔一划有些女子的秀气,但又有一股力量缠绕在其。
许是这风吹的太舒服了,在加昨日被燕北行折腾的也没有睡好,此时觉得有些困意,所幸便放下笔倚在软塌打算憩一会儿。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昭合欢原本已经快要睡着,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一个机灵,猛地睁眼一看,是容妃带着两个宫女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跟前儿。
容妃?
揉了揉有些钝痛的脑袋,忽然间后悔自己今没有让人跟着,今为了图个清静,打发那些宫女不要跟着她,所以现在容妃来了也没人告诉她。
否则她还能找个借口直接让人将她打发了出去。
“容妃先起身吧,今日找本宫前来是有何事?”昭合欢坐起身,此时宫女已经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忙走了过来问着:“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容妃娘娘。”
昭合欢点点头吩咐道:“给容妃娘娘搬个椅子过来罢。”她的语气淡淡的,充满着疲意,被打扰了睡觉本来是一件让人很烦躁的事情,还要应付这个容妃,感觉更是烦躁。
若是以前她还会打起精神来陪她周旋一番,现在她才懒得搭理,只想这么舒舒服服的躺着。
容妃看昭合欢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心里生出一股嫉妒之气。
“也无什么要紧之事,是臣妾今日为一件事情实在是困扰的紧,所以便请皇后娘娘来帮臣妾拿个主意。”
“哦?”昭合欢一挑眉头,对她口的困扰之事生出了几分兴趣。“何事?来听听。”
这时宫女已经把椅子搬了过来,容妃坐在面,倚着椅背,伸出纤细的玉手扶着脑袋,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臣妾近日实在是头痛的很,让太医开了许多次药都未起什么作用,臣妾想着,会不会是臣妾的宫里沾了什么脏东西?所以想请道士来做个法。”
脏东西?
昭合欢心里冷笑了一声,虽然在她这样单纯的看起来,的确是看不出她出了什么毛病,但是这不代表她会愚蠢到去相信这鬼神之。
“这鬼神之本宫是万万不会相信的,容妃还是想点正经的方法要紧,不要听信了旁饶谗言,免得被皇知道了又要怪罪。”
“臣妾这也是听了宫里的一个宫女所,她家里世代是做这个的,臣妾这种情况是了脏东西了。”
容妃轻轻叹息了一声,一副无奈的样子,“臣妾也本是不信这些,但是实在是头痛的紧,没了法子所以才来求皇后娘娘,还请皇后娘娘恩准。”
明白了她的意思,昭合欢想都没想一口否决道:“你身为一宫之妃竟然如此轻易的听信一个宫女的谗言去相信如此荒唐的言论,先不这禁宫是外人进不得的,是皇知道了也定会责怪与你。”
她是这后宫之主,容妃也是有点脑子,知道这种事情要来求得她的同意,但是想这么简单的忽悠了她那还是别想了。
这种事情她要是同意了,不准会被有心之人拿去她扰乱民心。
“可是,可是……”容妃的语气忽然急促起来,在座位焦躁不安的扭动着,“臣妾的头真的好痛呀。”
“容妃娘娘,你怎么了?”她身旁伺候的宫女立马紧张的凑过去。
“快,你们还不快叫御医来?”一边颐指气使的冲昭合欢的宫女叫嚷着。
宫女被这么一吼心里气的不行,磨磨蹭蹭的极不乐意,抬头看向昭合欢,询问她的意思,她记得她们的皇后娘娘也是会医术的,或许会亲自为她医治呢。
但是昭合欢只是点点头示意她去,这种事情喊御医好了,她才没有这个闲情逸致给自己找麻烦。
容妃忽然从椅子弹跳起来,直接冲着柱子撞去。
“啊,好痛,臣妾实在是受不了了,皇后娘娘救命啊。”容妃的头在马要撞去的时候,不易察觉的停顿了一下,咬了咬牙,还是狠心的撞了去。
为了求逼真的程度,她用的力气有些大,再加没有控制好,巨大的力度直接让她反弹回来。
“啊……”
容妃只感觉这一撞让她的脑袋瞬间嗡文,躺在地心里直后悔,早知道轻点儿了,现在倒好,不疼也给撞得真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