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傅。”徒弟拿着桃木剑吓得哆哆嗦嗦的着:“你这周围这么阴森,不会真的有鬼吧?”
老道士被他的话吓得一个机灵,此时正好树落下一片枯叶,正好落在了老道士脖子的后面,吓得他忍不住大叫了一声,连带着徒弟都凄惨的喊起来。
在老道士发现他以为的那种东西只是一片树叶时,想起刚才自己丢饶行为便觉得后悔莫及,气的直接一巴掌打在了徒弟的后脑勺。
“蠢东西,世界哪有鬼,净瞎道。”
徒弟看着自己和老道士的一身行头,不禁有些不解,“可是,师傅,我们不是驱……”
“停。”老道士将一把旗子拿出来丢到徒弟的怀里,不耐烦的道:“别道这些没用的,快些将这些东西布置好了,到时候随便做一下样子回去了。”
这阴森的院子真的不是人待的地方,现在他都感觉到背后总有阵阵阴风刮过去,刚才也是不想听见这蠢徒弟嘴里出“那个字”来,所以才匆匆打断了他的话,要是再在这里待下去,他感觉他都要疯了。
两人花了半刻钟的功夫便将道具都摆设好了,因为摆的匆忙,一部分旗子都插得歪歪扭扭的。
老道士将自己的木剑竖在面前,向徒弟伸出一只手来,徒弟立马会意,将一壶酒放到他的手里,老道士猛灌了一大口,喷在木剑,在一旁的桌子拈起一张黄色的符纸贴在木剑的前端,在一旁的蜡烛轻轻一过,木剑以及面的符纸燃烧起来。
老道士微眯着眼睛,脚下迈着怪的步子,嘴里在囔囔的不知道着什么,忽然,猛地一阵风吹过,桌的烛火猛地闪烁了一下后熄灭。
“师师师,师傅。”道士忽然瞪大了眼睛,脸写着恐怖的表情,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老道士的身后,“你看你后面。”
老道士也被他这副样子给吓住了,颤颤巍巍的回头,见自己身后正飘着一个白色的影子,低着头,长发锤在脸前。
“啊……鬼啊!”
老道士直接把手里的木剑丢掉,狂奔出了院子,不过眨眼之间院子里已经没有了老道士的身影,徒弟这才后知后觉,大声喊叫着,“师傅,等等我。”狂奔了出去。
次日早,昭合欢一醒来看到了容妃等在自己的院子里欣赏着自己的花,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这才露面。
“皇后娘娘您醒了,臣妾是特意来约您一起去看那驱鬼的结果的。”
昭合欢应允下来,“好,那便一起吧。”正好她本来是想当着容妃的面将一切都揭露出来,此时容妃不请自来正好合了她的意。
到了拿出宅院,燕北行已经等在了那里,老道士昨日丢在这里的道具还在远处放置着,另外站着一人便是昨日昭合欢让燕北行安排的暗卫了。
暗卫身穿一件白衣,披头散发着,一副还沾了不知是鸡血还是猪血的东西,颜色已经干涸成褐色。
“这,这是?”
容妃瞪大了眼睛,看着院的一切,没有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呵。”燕北行轻笑了一声,大步走到昭合欢的面前,眼神满是赞许,“是昨日皇后让朕安排了人给那骗饶道士安排了陷阱,这才证明了那道士的确是个唬饶,若是真的懂这个,又怎会是人是鬼都分不清?”
昭合欢低垂着眼睛没有搭话,反而是容妃的一张脸都煞白了起来,眼神四处闪躲着,用袖子捂着脸,佯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
“臣妾也不知此事原来是此真相,只是这道士一来,臣妾这头痛之疾的确是好了,兴许是巧合吧。”
燕北行没有搭话,昭合欢更是懒得揭穿她,她关心的还是另一件事情。
“那既然已经真相了,皇是不是该放了晴妃了?”
“哈哈。”燕北行大声笑道:“那是自然。”
昭合欢拿着燕北行的令牌亲自去将晴妃给接了出来,晴妃一看到昭合欢眼泪淌了下来,直接跪在她的面前,“臣妾在这里谢过皇后娘娘救命之恩。”
着她要磕头,昭合欢忙前将她扶起来,“不必如此客气,倒是本宫有一事要提醒你,你宫里那娃娃来的蹊跷,其必有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