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合欢却觉得这个办法:“这样真的可以吗?臣妾见过瞿尚书这个人之后,就觉得他身上有一种文人自命清高的傲气,而且非常顽固,自从臣妾当上皇后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跟我说话的人,平常就算是有人对本宫不满,也只是敢用软刀子。”
但只是现在燕北行所尽力能做的事情了:“不管有没有可能,先试试比较好,若他真是个铁石心肠,我们再想其他的办法。”
之后燕北兴也确实这样做了,只是那些本来准备好的话根本没有来得及说,就直接被赶了出来。
当然没有人看到是被赶出来的,对外也只能说是两个人不合所以连门都没有进去,不然这样对待皇亲可是大逆不道。
消息传到昭合欢这里也是这样,只是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其中原因呢,怕是那个瞿尚书根本让他连面都没有见到,这是连道歉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了,竟然一条路都不留。
思考了一会昭合欢去找了燕北行,一进门就问:“皇上知道今天发生在您三弟身上的事了吗?瞿尚书好大的胆子,那可是王爷,而且他一点机会都不给,您真的要看着自己的弟弟和心爱之人失之交臂吗?”
见她情绪激动,燕北行担心会伤到她肚子里的孩子,连忙扶着她坐下,然后再仔细说明:“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动气,万一伤到了肚子里的孩子就不好了,这事朕也听说了,瞿尚书确实过分了,一会朕去问问三弟的想法再做选择。”
昭合欢依旧无法冷静:“臣妾已经很尽力冷静了,但是一想到瞿尚书这个人,就忍不住的生气,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父亲,谁家父亲不是看着儿女好的,就他,凭着旧恨耽误儿女未来。”
这个人的想法,燕北行确实无奈:“他固执己见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没想到朕的三弟有一天竟然会为自己的亲事而着急不安。”
这事本来说起来也不算难,难就难在瞿尚书这一关,这人一向出了名的顽固,可偏偏在文人当中很有名望,在文人眼中,这样的顽固是清高不染凡尘,所以他倒心安理得的这样做了。
这个时候燕北行能做的只能是安慰昭合欢,让她冷静一些,他可不想最后结果事情没有办成,还把自己的皇后气出个好歹。
“好了,这些事情你暂时就不要关注太多了,一切交给朕,放心,朕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分开的,朕是皇帝,总归是有办法的。”
话出口昭合欢却还是不能放下这些:“不如,皇上就直接赐婚吧,没有人可以反抗圣旨,这样不管瞿尚书有什么想法,都没有用了。”
这确实是唯一的解决办法,只是燕北行好像还有什么顾虑一样。
“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除了我们朝中还有不少人看着呢,朕若是这样做,那就是『逼』婚,堂堂皇帝竟然只能依靠『逼』婚来达成自己想做的事情,未免让人笑话,也有失帝王气度。”
昭合欢不由得无奈:“天子岂是他们可以随便议论的,虽然瞿尚书名望不凡,但是又怎么能跟您相比。”
虽然这样说,但是她知道燕北行所顾虑的事情比她所能看到的更为复杂,所以虽然有不甘心,但是也只能放下,只是一想到瞿尚书这个人就无法控制的气愤。
这种情况燕北行只能安慰,然后再想办法:“天无绝人之路,皇后着急也没有什么用,不如先好好养身体,然后等待消息,更何况瞿尚书不可能短时间内不会被女儿嫁给别人,所以还有的是机会呢。”
昭合欢抚额:“但愿如此吧。”
只不过依靠她和瞿尚书打过的几次交道来看,对于这样固执的人来说,想等他自己想通,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依靠圣旨也还是顾虑重重,如今之计,只能看以后皇帝是不是会改变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