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董事长，你为什么杀我？”方助理梗着脖子说。

“你？”老伯不屑，“你就是个愚蠢的东西，人家姑娘明明对你没有意思，你非要上赶着去追。”他说话，深深看了一眼司徒落，“我告诉你，这个姑娘厉害着呢，可不是像她的脸那样单纯善良。她才是阴险狡诈。”不然，他能着了她的道？

“我？”司徒落骇然，方助理什么时候追她了？她怎么不知道？

唉唉！这个关注点不对，人家骂你阴险狡诈，你不辩解两句？

“我告诉你，姑娘，虽然你阴险狡诈，但是比他们这些人有脑子，也有胆气，我就不跟你计较了。现在我告诉你，他偷偷地喜欢你，但是自觉配不上你，这种窝囊不信为人呆板的男人，你不要喜欢她。可是那个……”

他用眼睛示意了一下郭美，众人齐齐看向郭美，“丑女做百态，她怂恿这个没用的蠢货，去给你摘花表白，还说今晚会帮助他跟你生米煮……”

“住口！”程致恒喝道，“再说一个字，我割了你的舌头。”

“耶！”司徒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得眼神温柔地看向郭美，郭美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他胡说，他……”

司徒落冷哼了一声，心想今天且先绕了你。重要事是什么，她拎得清。

“还是说说你为什么要杀人？”警察呵斥。

“我要祭奠小芳啊！今天是她得忌日，而且她说过，玫瑰不死，她不死。我每年都要用他们的血做我花园里的花肥，我要让小芳看见我对她才是忠贞不渝的。”

每年都杀人祭奠？

在场的每一位听到此间都毛骨损然。看踩在脚下，那一片片的玫瑰花瓣都像是染上了冤死亡灵的血液。老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着惊悚疯狂的事，在场的人心中翻涌。

为首的警察给他的同伴使了个眼色，另外这位警察很立即抽身出去。

“狗屁！”司徒落打断，“你快别玷污忠贞不渝了，真正的爱是说不出口，爱在心口，口难开。你以为说一说就是爱情了？简直庸俗！”

“你们才是庸俗的。”老伯第一次暴怒起来，他才不是庸俗的，庸俗的是这些愚蠢的不懂爱的人，“你们全家都是庸俗的。我和小芳是真爱，我不计较她嫁人，也不在乎她是死是活，我爱她，至死不渝！”

“快别虚伪了，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东西。”司徒落对他的话不置可否，“你若爱她，就不会将把她当做你杀人的借口，你要是爱她，就会在她活着的时候，给她希望，给她活着的勇气，而不是等她死了才说什么至死不渝。”

老者枉然地看着眼前的还显稚嫩的女孩子，他早知道她是聪明伶俐的，不同于这其他愚蠢的人。

可他万万没想到，她小小年纪竟然能洞悉人心。他的脸色相当地难看，被人戳中了隐私的难看。

“你若是爱她，就该在她死后，让她得灵魂得到安宁。她活着的时候嫌弃她嫁为人妇，不肯在她被丈夫凌辱的时候施以援手。她死了你自觉失去了她，再也不会有人像她一样的爱你，你生活潦倒，对自己的人生失去希望，对社会不满，就用什么狗屁爱情做借口，报复社会。”

“你你你……”老者怒视着这个滔滔不绝的女孩子，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剑插入他心脏最为隐秘的地方，让他疼的无法呼吸，痛彻心扉。

“你你你……你什么你？你就是你自己口中的懦弱，也是你自己说的愚蠢的人。”司徒落绝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你就是那个最最庸俗的人，你不配拥有爱情，更不配拥有小芳的爱情。她当年没有选择你，就是因为这个，你却不自知。还寄希望死后与她相会，但是你这个胆小鬼却不敢去死。小芳瞧不上你。”

眼看老伯的脸抽搐不成样子，司徒落却更加字字诛心，“她生生世世都瞧不上你！”

噗！

老者在警察的牵制下，一口鲜血喷射在地，怒目望着司徒落眯了眯眼晕死过去。

众人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