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落的身体还在恢复中,吐了一阵就觉得头晕目眩,坐立都没有力气就直接睡了。
刚躺下程致恒就推门进来,满面春风,跟他走的时候黑风血雨的样子差异太大。
司徒落只觉的他笑太诡异,却也无心忖度,翻身背对着他。
“怎么不告诉我?”程致恒连说话的语气的变的温和,抑制不住的高兴,“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他手扶着司徒落想扮转她,但又怕使得力气大了,似乎不敢轻易碰触她。虽然被对着他,但司徒落依然感觉到了那种小心翼翼。
司徒落早知道他是个喜怒不定的人,但是这翻做派又不知为何。
“都是我不好,白天的时候还对你那么粗怒,现在想想真是后怕。”他紧张又庆幸地说,“幸亏孩子没事,不过明天一定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幸亏孩子没事?
司徒落虽然不想理他,但这句话还是听的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她突然想到自己刚才那恶心劲儿,结合这一句,才明白了这句的意思。怀孕了?
一瞬之间她失去了视听,有点虚幻的不真实。
“落落,怀孕是大事,我们两都没经验,你看我们要不要回凤凰山去养胎?”程致恒想的周到,在凤凰山去有姑姑帮忙照顾落落他才能放心点。
谁知司徒落翻身坐起,看着他问,“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语气霁和,程致恒不由硬生生打了个冷战。跟他没有关系,跟谁有关系?祁远吗?从取消婚礼后,她是一直住在祁远的别墅,而祁远对她贼心不死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像看怪物一样,看了她半天,压制了心头所有的情绪平静地问,“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司徒落也平静地答,“就是字面意思。”
“你把话说清楚。”此时的程致恒已被一盆凉水浇下,头脑分外的清明。
他一手抓着司徒落的肩膀,以后扭住司徒落的下颌,双眼紧盯着司徒路的眼睛,生怕漏掉了什么。他的眼睛灼烧着,火蛇一样的,手指却冰凉,迫使司徒落抬起头来。
“就是跟你没关系。”司徒落直视着他的眼睛,波澜不惊。
就是这样,才显得满不在乎对法。她双目闪动,流露出一丝的歉然。
歉然?
程致恒被她完全激怒了,一个男人的尊严被她踩踏的体无完肤,“你这个贱人!”他手一挥,司徒落重重的摔倒在床上。床铺是柔软,她却疼进了心坎。
只是依然倔强地坐起来,神情平静地问,“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走?”程致恒怒目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