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刘红悦被气得浑身乱颤,话都说不出来,褚欢妍也不睬她,轻哼一声便一阵风似的走了。
自从穿越过来,刘红悦这还是第一次与褚欢妍正面交锋,她一直以为,褚欢妍还是以前那个胆小怕事,任人欺负的褚家大小姐,被封郡主也是全凭运气,没想到她变得这么犀利,一番话直接把她撂翻在地。
一旁的小宫女见褚欢妍走远,刘红悦还呆在原地愤愤地瞪着褚欢妍的背影,这才松了一口气,上前颤颤巍巍劝解道:
“主子,平城郡主厉害着呢,这皇宫里可没人敢惹她,上回,连庆阳公主都被她制住,以后您还是不要再招她才好。”
刘红悦本想着,自己总算被册封了宁王侧妃,飞上枝头做了凤凰,可以好好威风一下,没想到这刚进宫就被褚欢妍当着众宫人的面一通奚落,弄得极没脸面。
晚上洞房自是在宁王枕边一顿哭诉,那宁王本来高高兴兴新纳了侧妃,准备一番温存的,谁知道让她一哭闹,搞得兴致全无。
最可气的是,刘红悦还哪壶不开提哪壶,老是提起褚欢妍,想着今日在福安宫,褚欢妍的绝世美色,比他这些正妃侧妃不知要高出多少倍。
正思而不得,窝火得很,刘红悦又来添堵,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晚也不与刘红悦圆房,赌气去了一个侍妾的房里,在那儿胡混了一夜,把个刘红悦气得坐在房里直哭到天亮。
次日,宁王的新侧妃要到各宫请安,刘红悦便一路来到怡庆宫见到了姐姐宜妃娘娘,把昨日之事向刘青梅又是一番哭诉,刘青梅道:
“妹妹暂且不要招惹那平城郡主,现在皇上忌惮林陌尘,自是不会为了后宫诸事责罚她的,”
“可是,这褚欢妍实在太可恶,欺人太甚,红悦怎能咽得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得咽!妹妹要搞清楚,现在是在宫里,凡是都要小心谨慎,不可太过招惹是非,要对付这个褚欢妍,咱们还得从长计议,妹妹勿急,她得意不了几天的,这皇宫里自然有的是人要对付她。”
刘红悦听了这话,止住哭泣,慢慢抬起头来,看见姐姐眼神阴郁,透着一丝她从未见过的狠劲,忽然心里面有些害怕,
“唔?姐姐说的何人?”
“呵呵,这个妹妹还是不要问了,待会儿你自然知晓。现在,妹妹要做的就是尽快赢得宁王的宠幸,搏得太后的欢心,在清合宫站稳脚跟才是正理。”
一番话这才把刘红悦给说醒:
“嗯嗯嗯,是妹妹愚钝了,姐姐说得极是,妹妹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
两姐妹一边说着话,刘青梅一边慢悠悠地引着刘红悦来到皇宫的后花园。
后花园里,庆阳公主正在逗弄阿喜,只见阿喜懒洋洋地缩在一处矮树下,目光呆滞,耷拉着脑袋怎么哄逗都不肯出来。
刘青梅给刘红悦使了个眼色,低声道:
“喏,这不就有一个嘛。”说着,上前跟庆阳公主打招呼:
“公主好兴致呢,”
庆阳公主起身行了礼,又看了看刘红悦问道:
“这位就是宜妃娘娘的妹妹,宁王哥哥新纳的侧妃么?”
“正是,”宜妃笑道:
“我这妹妹打小养在深闺,不堪世事,这会儿新进宫来,公主以后可要多照拂才是”
刘红悦听姐姐如是说,也很懂事地给庆阳公主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