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悦见过公主,”
庆阳打量了一下刘红悦,见她低眉顺眼,温婉恭顺,便对宜妃道:
“宜妃娘娘的妹妹果然是温婉可人,宁王哥哥可是有福呢,”
“呵呵,公主谬赞了,公主若是喜欢红悦,以后红悦可多亲近亲近公主便是,”
“是,”刘红悦低声应道,
“听说娘娘是平州人氏,可与那平城郡主相熟?”
“哦,本宫比她略年长些,又早早进了宫来,幼时倒是见过,后来也不甚相熟,倒是红悦,与郡主年纪相仿,应是常在一起厮混罢?”
刘红悦先前见公主与姐姐说话,她只是在一旁听着不敢言语,这回听她们问起褚欢妍,这么好的一个诋毁机会,她怎会轻易放过,忙开口道:
“公主是问那个褚欢妍么?红悦自小与她相熟,她的事情红悦再清楚不过了。”
“哦?说来听听。”
刘青梅四下看了看,见后花园里只有公主的人,便对刘红悦示意继续说下去,
刘红悦见状,立马来了精神,露出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
“公主有所不知,这个褚欢妍,打小就是个没人管没人教的丫头,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女红针线是一样不会,整日里就躲在府里,射箭遛狗,粗俗不堪,偏又生性顽愚,喜欢欺压弱小,平州城里的世家女子没有谁愿意跟她来往的。
这会儿,她又与镇南大将军订了亲,仗着有人撑腰,更是目中无人狂妄得很,连宁王也不放在眼里,昨日红悦刚刚进宫,正好在宫道上遇到她,就被她拦了轿子,好一顿欺辱。”说着眼圈都红了,一副可怜楚楚受尽欺辱的模样。
“呸!看来真不是什么善类,”庆阳公主想到那日褚欢妍召唤黑鹰的一幕,也是心有余悸:
“这样的贱人,不知将军怎的就会看上她了。”
刘青梅给刘红悦递了个眼色,刘红悦继续道:
“这褚欢妍虽说不学无术,一无是处,但甚是狐媚,整日里勾三搭四。大将军到平州也不过月余,只是在太守家宴上见过一面,她就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愣是把大将军勾引了去。”
“唉!这样的女子,怎可配得上大将军啊!若是嫁到楚国公府,只怕是坏了楚国公的门风,辱没了镇南大将军的威名啊!”刘青梅也在一旁不失时机地煽风点火,
“哼!这个林陌尘,真正是让鬼迷了心窍!”听了刘家两姐妹的一番话,庆阳公主也是义愤填膺。
“是呢,连我们都为公主不平呢,公主身份尊贵,又美貌无双,多才多艺,与林大将军真乃天设地造的一对,怎生就让这贱婢给抢了去?”
庆阳公主越听越气,恨恨道:
“可恨皇兄不与我做主,荣妃也不似宜妃娘娘这般通情达理,我能奈何?”
刘青梅见时机成熟,淡淡道:
“公主勿急,这事儿还需好好谋划,”
“宜妃娘娘可是有了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