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这是在与他二人斗心理战!
在陛下面前,他们二人已经不知不觉的落了下风。
今日怕是不会有什么好结局。
施幼南心理有些不稳。
贺嘉佑脸一板,就是刚才的问题又重新问了一遍。
“施小世子说说吧。你与封尚书有何仇怨?”
施幼南叩首。
“这不是臣写的……”
贺嘉佑像是正等着他说这句话一样,这句话刚落,立马叫王舟。
“传誉王,他对书法极为痴迷,两厢一对,必有结果,是真是假当下得知。”
呦呦听着,也有些颤。
毕竟这是她在东唐民间跟着人学的三教九流,如今能用在这里也是意外,那一日看着案桌上的书突发奇想……
也不知道自己临摹的行不行。能否彻底瞒过誉王的眼睛……
她有把握,却不是十成,心里有些吊着。
但是比她急的,自然是跪着的那人……
呦呦轻轻微微的散漫一笑。
当誉王来的时候,身后还有国安郡主,也跟着来了……
才上来,还没有行礼,贺嘉佑就面上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摆摆手。
“看坐,叩拜什么……”
像是觉得行礼十分见外一般。
誉王坚持行了礼,贺贺璎鱼自然不敢不动,也福了礼。
本来在太子上头摆了两把椅子,结果贺嘉佑指着贺璎鱼的那一把。
说。
“国安坐的离朕近一些,就……就坐到辰王身边吧……”
这下子,呦呦,誉王与贺璎鱼三人同时一愣。
贺璎鱼不好意思,连忙用帕子捂了半张脸,小脸透出点新荔一样的红晕,煞是好看。
也不扭捏,与誉王道了个小礼,也就坦坦荡荡的坐了过来。
誉王却有些黑着脸,不甚好看样子。
誉王与贺嘉佑两人已经算的上是皇室里面关系好的兄弟了。
没有相杀已是难得,没有立藩更是能显得亲厚,还能在广陵如此来去自如掌管小部分兵权,这就是不可能有的事!
但是看如今,他们关系还是没有生分的,依旧亲厚难分一样。
誉王开口问。
“不知皇兄叫臣弟来是所谓何事。”
贺嘉佑依旧是摆摆手,王舟老实的上呈。
誉王拿起残破的信笺,看了看。
“这字写的游云惊龙,银钩虿尾,只是其它笔画略有无力。字是好字,只是力道写到尾处却又些不足。像是此人身体不甚很好……这是出自何人之笔?”
贺嘉佑笑起,“你是个字痴,来看看这笔迹是否同一人所写,晚些再评论这次的好坏。”
王舟连着又递上一本书,旁边做满了注解。
誉王皱着眉头,严谨非常,两个放在一起对比。
贺璎鱼觉着无聊,朝着呦呦靠近了些。
俏声说:“我送你的小香囊,你可带在身上过?”
呦呦眼睛瞟着誉王,耳朵贴近国安,脑子里却想的是蒋木说的话,说贺璎鱼心悦她……
呦呦头都没有别过去,说到。
“不能带在身上,不然要是有人发现是你绣的,与你清誉有损,以后万不可再做这样的事情。”
然后她就坐正,看着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