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犯B,郑树,拥有郑国强所能达到犯罪目的的所有特点,且可能遭遇过家暴。
白起:“郑树?不是郑局的儿子吗?他那么瘦弱,一看就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他如何杀得了五名成年男子?”
唐诗彧:“人被迷晕过后,比他们自身的体重还要重上几分,没有一定的力气确实扛不动,但是蛮力不行,我们可以用脑。利用滑轮之类的东西就可以搬运,载有重物的滑轮一定会在交通工具上留下痕迹,只要确定犯人杀人时用的是哪辆车,就可以找到痕迹。”
宋瓷:“滑轮只是其中一种可能性,另一种可能性就是犯人有帮凶。”
唐诗彧:“帮凶这一可能不大成立,用这种手段杀人的,心理一定有缺陷,并且属于高智商犯罪,聪明的人一向多疑,不会相信他人,这一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
白起靠在桌延,喝着茶水好不惬意。
唐诗彧:“除了滑轮之外,你们还知道可以用什么来搬运一个成年男子的方法吗?”
白起:“叉车,起重机?这些动静太大了。”
宋瓷摇摇头:“我倒是可以制造出很多小巧且省力的机器,但是犯人一定不会。”
白起喝水的动作顿了顿,水杯朝宋瓷举了举。
唐诗彧:“那我们就从车和孤儿院两个方面着手调查。”
白起:“上面开始催我了,我去和郑局借车,低调调查,你们去孤儿院吧,兵分两路效率高一些。”
唐诗彧:“好,白大哥你对化学工厂和教堂检查了吗?”
白起站直了身体,说:“我的手下在这两个地方提取了一些物质,已经送去检验了,稍等,我打电话问一下。”
白起走到阳台上打电话,趁机抽了一根烟,背影宽阔矜贵,缭绕的烟雾,让平日显得有些刻板的白起多了一份颓靡感。
宋瓷冲唐诗彧的后膝盖窝轻踢了一下,唐诗彧腿软了一瞬,把视线从白起身上收回来,一双水眸染上薄怒:“哥!好好地踢我干嘛?”
宋瓷极其欠扁地说:“我乐意!”谁让你盯着别的男人看,再看我把他从楼上推下去。
唐诗彧鼓着腮帮子,被宋瓷赖皮样磨得没了耐性,说:“别人家的哥哥都是天上掉下来的情书,你!就是天上掉下来的战书!”唐诗彧用力踢了宋瓷的膝盖,抓着桌上的零食往嘴里放:气死她了!宋瓷天天跟来了大姨夫一样,阴晴不定!
元圈在脑海里笑翻了天,唐诗彧和她说过的话一模一样。
而宋瓷捂着膝盖有苦说不出:他也想成为情书,都是元曲那个王八犊子惹得祸,害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摧毁桃花种子!
白起挂了电话,掐灭了烟头上的红星,打开阳台的玻璃门走进来,周身有一股淡淡的烟味,开口说:“检验结果出来了,案发地点应该在教堂,从教堂提取的样本中检验出了受害人的DNA。”
唐诗彧被白起身上的烟味儿刺激到了鼻子,不适地咳了两声,白起爽朗地笑笑,露出一口白牙,在黑暗的灯光下炫彩夺目:“还好宋瓷不吸烟,否则你岂不是要一直咳嗽?”
宋瓷起身说:“明天我们去过孤儿院,下午三点钟在教堂集合,可以吗?”
既然案发地点确定在了教堂,那么教堂是一定要去看一看的,案发现场说不定会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白起:“行,已经不早了,赶紧回去吧,我就不留你们了。”
唐诗彧:“白大哥,如果车被洗了,你就问问郑局是谁洗的车,她不知道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