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楚并没有走的意思,她问道:“乡长,你认为,我们一个月六十元的生活费用,是不是高了一些?我也听说了,很多的人,他们都没有办法支付这个费用呢,这是真的吗?”苗守成看着肖楚楚,道:“楚楚,这些事情,你就不要多想了,行不行呢,我只能这样告诉你,对于这些乡亲们来说,一个月六十元他们付不起,你就要他们付三十元一个月吧,还是一样的付不起,甚至你不要他们的生活费吧,他们还有理由说,他们的孩子在家里还可以帮家里做许多许多的事情,反过来还问你要工钱呢,这都都是极有可有的事情!你应该也听说过一句话,人心不足蛇吞象吧,有时候过份善良,他们就有了从恶的念头!难道你现在还没有发现吗?楚楚,在这个时候,我们一定要依我们的原则行事,我们的善良,我们的好心,并不是他们变本加利的本钱,你说是不是呢?”
肖楚楚点了点头道:“好的,我听你的就是了!”苗守成将众人全都叫了起来,将红薯全都背了进去,而这个时候,局长他们才刚刚起来,他们都坐在食堂里等上吃早餐。一见到肖楚楚和苗守成,局长便道:“楚楚校长,那个罗志超主任呢,他怎么还不做早餐呢,我们吃了早餐要开始工作了呀,我们昨天晚上就没有吃饱,又走了半夜的山路,早就饿坏了,有什么东西拿出来吧。”
肖楚楚笑道:“不好意思,那个罗志超,他是一个骗子,他并不是苗乡称长请过来的,我们都被他给骗了,说来也真的好笑,我昨天晚上还被他骗去了一千元钱呢,要不是看情况不对,我可能被他骗得更多,好了,这些都是乡长请过来帮我们的,他们负责食堂以及我们的菜园子,以后我们吃的就得依靠他们了。这是今天的早餐,请各位先吃一点吧,因为时间的关系,一切都来不及了,所以有怠慢之处,也请你们不要计较,行不?”这几个汉子将他们背上的袋子全都打开了,从里面掏出一个个的红薯来,苗守成道:“这是我自家的红薯,现在食堂还没有开起来,所以不好意思了,请你们先用这红薯垫垫肚子吧,我们争到在晚上将食堂开起来。所以这也是中午的伙食了。”
众人都没有办法,因为实在太饿了,对于一个饥饿的人来说,一个红薯,也是美味,吃过早餐以后,苗守成便安排这六个人分别去做事去了,他们分成三拔,一拔去买炊具厨具餐具,一拔去买粮食油菜等,一拔则去找野猪山的村长去商量菜地的事情去了。
他们吃过红薯以后,便开始进入工作状态了,他们搬了几桌长桌子,放在操场里,他们身后便是那些课本了,他们的桌子上则是一本本的花名,没有想到的是,局长和乡长他们都守在这里,他们搬过一张桌子,坐在走廓下面,一边聊着天,一边静坐着学生们的到来。
他们从上午九时开始等起,一直等到中午时分了,一个人也没有来,局长开始坐不住了,他对苗守成道:“乡长,你到底和他们说清楚了没有,是不是今天开学?为什么到现在了,一个报到的都没有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解释解释一下,行不行呢?你不要认为,这只是一个玩笑,行不行?”苗守在这个时候的额头上也有汗,越是到后面,他的心就越是紧张,他看着大门,勉强笑道:“局长,你也是知道的,我们这里山路很难走的,一般情况下都要走半天,他们也许正在赶来的路上呢,你说是吗?”
局长道:“远的地方,你的这个说法,我也认同,但是请你搞明白一件事,中不?野猪山的那些孩子们呢,他们离学校并不是很远吧,那些近的人家,也就是小半个小时的事情吧,为什么他们也没有来呢?这是为什么呢?特别是那个大毛小毛的,他们都没有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呢,乡长,我们不能开这个玩笑呀,不管怎么说,我们教育局,你们乡上,以及肖楚楚那里,我们都付出了足够的成本了呀,哪怕有一个学生,也是好的呀!”
苗守成道:“好的,这个事情我知道了,我会立即处理的,我现在就去野猪山,去了解一下情况再说,行吧?你们等我的消息,多余的我不敢说,不管成与不成,我一定会在天黑以前给你们一个说法的,一定会的!正如你所说,我们不能开这么大的玩笑!”他说完以后,立即走了。
肖楚楚走到局长的身边,对他道:“局长,这个事情,你真的太急了,一切都得慢慢的来,村民们也许有各种各样的顾虑,对于他们来说,我们毕竟是外人,我们所做的事情,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产生直接的经济效益,他们好像也没有什么甜头,这也是有可能的事情,我们慢慢地等吧,实在不行了,我们就一家一家去做思想工作去!我将说到这里,这个事情,既然我们已经决定要做了,那我们就没有理由让自己中止下来!我一定会努力下去的,我们都给彼此一点信心和力量,行不行呢?”
局长叹了口气,道:“楚楚呀,这个事情,说句实在话,我也有责任呀,我将这个事情看得太轻了,太简单了,我满认为,今天一定会忙不过来呢!谁又知道是这样的一个情况。哎,好了,我们不再说了,只要你有这个信心,有这个希望,我也决不拖你的后腿,我一定会支持到底的!你就放心地干吧,哪怕没有一个学生,我也会让这个学校,挂三年的名额!这是我对你的承诺!”肖楚楚道:“谢谢局长了!”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瘦小的身影从校门口走了过来,他走到肖楚楚的面前,怯生生地问道:“请问一下,今天学校招生吗?”肖楚楚立即带他来到了招生桌前,众老师见终于来了一个孩子,他们都有一些兴奋了,纷纷盯着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本来的胆子就不大,一见这么多人围着,他的胆子就更小了,在众人之中,他还是选择了和肖楚楚对话,他问道:“你们这里招生,有什么条件呢?学费是多少,杂费又有多少,所有的费用加起来又是多少?”肖楚楚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怎么一个人来了,你父母呢,他们怎么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