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感到有一些好笑,提问者和答问者,他们都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他们都忘了对方的问题了,最后还是肖楚楚及时发现了这个问题,于是她回答道:“我们这里的学费全都免费,只收取六十元一个月的费用,这个六十元,包括了所有的费用了,如生活费,住宿费等等所有的费用全都包含在里面了,这是费用问题。此外,我们这里招生,还有一个年龄的要求,看样子,你应该也只有六岁左右吧,读一年级可能有一些小了,不过不要紧,我们也可以教的,只要你努力一点,还是可以跟着上班的,这一点也请你放心。此外我们没有其他的条件了。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
这个孩子见肖楚楚一直都很和气,他的胆子也慢慢地大了起来,他道:“我姓文,我没有名字,因为我父母他们都不识字我们这个家族中没有一个识字的,所以我们都没有名字,我们都是叫排行的,我在我们族中同辈分的兄弟中,排行十二,所他们都叫我文十二,别看我长得这么矮小,其实我也不小了,我今天已经八岁了。”
肖楚楚道:“八岁了?这没有关系呀,读一年级也是可以的,对了,你自己一个人来的吗?你父母他们没有送你吗?你是哪里人,离这里有多远?”文十二道:“我没有父母了,我爹前年去山里打猎,去了以后再也没有回来,村民们去山里找了,最后只找到了一只带血的鞋子,他的人再也找不到了,也不知道是被蟒蛇吃了,还是被老虎吃了,去年我娘生病了,没有钱治病,结果也死了,我现在是一个孤儿,没有人管我的,就是我的那些叔叔伯伯们,他们都不怎么管我的,我一个人独自生活了两年了,我都是自己管自己的。”
肖楚楚道:“你从六岁开始就自立了?那你以什么为生呢?你才六岁,很多事情你都是没有办法做的,不是吗?”文十二道:“力气大的有力气大的干法,力气小的有力气小的干法,那些农活我做不了,但是我可以做一些别的事情呀,比方说下河去捕鱼,比方说去捕蛇什么的,我都做,特加是捕蛇,虽然是一个危险活,但也是个一个高利活,运气好的时候,一天可以捕到两三条毒蛇呢,一天就有上十元的收成,这个挺不错的,我每年光是捕蛇,我都可以轻松地赚到两三百元呢!”一听这个,肖楚楚等人都不禁感到后背有一阵阵的凉意。
何秀莲忍不住插嘴道:“孩子,你可知道,这个捕蛇,是很危险的?你只要被它咬上一口,那你的小命不就完了?这个事情,你还真的不能做了,你知道不?”
文十二道:“我当然知道,这个活是拿命在赌,但我没有办法呀,如果我不这样的话,我一定会活活地饿死的,我不想活活饿死,我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于是我就做起了这个,做这个还有一线生机,不做这个,我一定会死!这是其一,第二,我也看出来了,这些毒蛇,它们其实并不可怕,只要你掌握了法子,它们在我的手上,就好像一根根的绳子一样,打蛇要打七寸,只要你控制了它的七寸,它就拿你没有办法了,说来你们也许不信,那些毒蛇,在我的眼中,就像是一个个的玩具一样,有一次,为了捕一条足有一斤半的五步蛇,我与它足足玩了一个下午,当我将它装进袋子的那一刻,我感觉到这片大山都是属于我的,那份成就感,真的没有办法形容!”
肖楚楚道:“好吧,文十二,你来这里,是不是想读书?你是来报名的吧?”文十二道:“我是想很读书,没有错,但是每个月六十元的费用,我交不起,我刚才也说了,我只有一个人,如果我来这里读书的话,我再也没有时间去捕蛇捕鱼了,我再也没有办法赚钱了,不错,现在我的口袋中的确还有三百多块,但也只够我几个月的费用的,几个月以后,我又什么都没有了,我也知道,读书并不是几天的事情,而是几年,十几年的事情,我在想着一个问题,当我的费用用完了以后,我该如何办?我是来找你们商量这个问题的,想请问一下,你们有没有更好的法子,可以帮到我的。”
看来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的,一个八岁的孩子,就有这样的见识,的确不简单,肖楚楚想着,要是在城里,八岁的小孩,他们还是喝在牛奶,什么也不会干的,除了调皮捣蛋以外。谷雅芝笑道:“十二,你将你的意思全都说出来吧,我们知道,你一定有什么想法,想和我们说的,是不是这样子的呢?”文十二点了点头,他望着众人,问道:“你们这里谁的官最大,谁可以拍板呢?我想找校长,和他说一说这个事情!”他说着,将眼光投向了欧阳光和严竣,他认为校长一定是个男的,而这些人中,就算他们两个的气场最强了。
能够感知到气场的强弱,这也是他多次练习中练出来的本事,在面对前毒蛇的时候,如果不能感知到它们的气场,他就没有信心,在生死一线间的时候,没有信心,将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只要经历过一次,都一定有深刻的体会。但这一次他失算了,他所面对的两个人都没有作声,而是将目光投向了一个他认为最不可能的那个人,那个人就是肖楚楚。
肖楚楚道:“我是校长,这个事情我可以拍板,你说吧,你想我和商量什么事情?我在听着呢!”文十二道:“我知道,这么大的一所学校,应该要有人来管理吧,比方说打扫卫生呀,帮忙做做饭菜呀,或者去挑挑粪呀什么的,是吧,我想用我劳动来换取我的所有费用,不知道是否可以呢?”他表面看起来,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但肖楚楚还是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生怕对方很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