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有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乍一看不要脸,仔细一看更是不要脸,这当小三的潜质还真是超级无敌啊。”唐宛宛的眼睛盯着乔安柔的胸脯,啧啧‘夸’道,她最见不得这种女人,可不管他阮瀚宇是谁,想都没想就出口了。
“你……”乔安柔气极,眼见唐宛宛的眼睛只是嫌恶的盯着她的胸脯,脸上涩涩的像有蚂蚁在爬,不得不把紧贴着阮瀚宇的胸脯给挪开了点,脸上却是气得泛红,说不出话来。
“咳。”阮瀚宇见唐宛宛越说越不像话,不由重重咳了声,皱眉朝着乔安柔问道:
“安柔,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木清竹过来给你道歉吗?”他虽然责备着,语气却还算得很温柔。
“瀚宇,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呀,一直都在屋子里呢。”乔安柔睁着无辜的大眼莫名其妙的说道。
“少装了,恶心得够呛。”唐宛宛实在看不下去了,脱口而去道:“阮瀚宇,你真会不知道吗?她们在这里欺负木清竹,我可是打抱不平才站出来的,没想到你人模狗样的,心却是那么黑,竟然要对木清竹下毒手,太缺德了。”
唐宛宛脸上是凛然之色,带着鄙视,恶狠狠的:“真是一对狗男女。”
阮瀚宇被她这话激得满心恼火,这里毕竟是阮氏公馆,他还是有头有脸的人,被一个女人无缘无故这样辱骂,实在让他下不了台,当即怒喝道:“唐宛宛,说话要注意分寸,这里可不是你的家里。”
“我当然知道,要是在我家里,这样恶心的女人那是连门都进不去的,告诉你吧,我可不是木清竹,最看不得不公的事,看到了就要说,要骂,要批斗,现在能这样说你还算是客气的了,她木清竹是圣母,我可就不是什么好人,容得别人来欺负。”她大手一挥,凛然正气。
“按你这意思,今天这事是很不公平,很不公正了。”阮瀚宇冷冷问道。
唐宛宛见他这冷漠的样子,想到前段时间还在自己的咖啡屋里要死要活的寻找木清竹,没想到这男人变起脸来还真是如此翻脸无情,不由替木清竹不值起来,要知道木清竹肚子里怀的还是他的孩子,他就忍心让木清浅过来踢她的肚子,这样一想,心中更加愤怒了,怒声骂道:“果然是人模狗样的畜生,竟然支使恶女人来踢清竹的肚子,亏得清……”。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呆在一旁的木清竹急了,忙一把捂过她的嘴,惶急地说道:“我的姑奶奶,求求你不要闹事了。”
“亏得怎么了?”阮瀚宇冷眼盯着唐宛宛追问道。
唐宛宛的嘴被木清竹捂住了,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苦笑,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担心着这样的事,不过她也没打算说出来,眼下的情形,木清竹确实不适合留在阮瀚宇身边了,与其这样痛苦着,还不如干脆另辟溪径,再另找男人去过好日,况且现在还有个景成瑞愿意做垫底呢,她还没傻到这个地步。
因此她扭头用眼光瞧着她,示意她放手,暗示她不会乱说话的。
木清竹这才松开了手,明眸里涌起深深的痛意
阮瀚宇这下听得很清楚了,唐宛宛说有人要踢木清竹的肚子,很快想起了什么,心里一紧,脸上有了深寒之色,忙对着乔安柔严厉地问道:“安柔,你竟然支使人去踢木清竹的肚子?有这种事吗?”
乔安柔一听,脸上灰愣了下,忙委屈地说道:“瀚宇,我真不知道有这种事,这可不能怪我呀。”说到这儿脸上一紧,直接朝着木清浅怒问道:“清浅,刚才是有这么回事吗?”
木清浅愣了下,这不是她乔安柔的意思吗?可再仔细一看,乔安柔竟朝她使了个眼色,瞬间明白了,她这是要她来背这个黑锅的,要把罪过完全揽到自已身上来,而实际上她完全是按照她的意思来做的,当下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真是恶毒的女人。”阮瀚宇看到木清浅的样子,瞬间明白了唐宛宛所说的话是真的了,不由怒从心头起,他只是让木清竹来道个歉的,哪料到会遇上这么恶毒的事,当下朝着木清浅怒喝道,“你还真是大胆,仗着乔安柔的身份为所欲为,竟然会想出这样的报复方法来,太可恶了,你知道她是谁吗?她可是你的姐姐,怎么能有这么恶毒呢。”
木清浅的脸色发白,被阮瀚宇厉声喝斥后,吓得不敢说话,可又觉得满心委屈,眼睛里含了泪,只是瞅着乔安柔。
“好了,瀚宇,她还小,不懂事,再说了她也是被人打了后气不过才会想出这法子来的,实则也是情有可原,这样吧,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也不追究木清竹的责任了,你也不要怪木清浅了,这事两清扯平,如何?”乔安柔也担心阮瀚宇责难木清浅,到时她气不过把什么都说出来那就麻烦了,况且只要见到阮瀚宇她那是什么气都没有了,当下就充当好人做着和事佬,也是想趁机讨阮瀚宇的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