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事还真是联系在一起了。
“那好,我问你,我们阮氏集团的那台帕尼卡豪车是怎么弄到山洞里的?这也是你的杰作吧?”阮瀚宇想起了在山洞那天,木清竹差点因此跳下了阴河,只要想到这点就会心惊胆颤的,当下满脸阴沉地问道。
“阮少,那台豪车确是我派人弄下去的,但那是有人奉了阮家俊的令从青山汔车城开出来后才交给我们的人办的,我们也只是收钱办事,怪不得我啊。”莫彪想起了那天那个戴着口罩的男人开着那台车出来找到他们,要他们把它毁尸灭绝的事。
“这么说,当时吴良松开着这台车撞木锦慈的时候也是他把车开出来交给吴良松的,是吗?”阮瀚宇冷静下来,再度发问。
“不全是这样,这次是另外一个男人把那台车开了过来交给了吴良松,当时那台车发动机号已被磨掉,我们也不知道是阮氏集团的车,再说了,在A城拥有阮氏集团车的人太多了。”莫彪的手摸着膝盖,额头上因为疼痛而冒出大滴汗珠来,说话的声音都有点虚弱。
阮瀚宇的拳头握紧了,“这也是奉了阮家俊的令吗?”
要知道这台车可是阮氏集团的了限量版豪车,全球都不多,虽然车被换了颜色,连发动机号都被人刻意磨掉了,但若是查出来,那是很容易查到阮家俊头上来的,他怎么会傻到这个地步了。
“阮少,这个真不知道,你也要知道我们只是收钱办事,其它都不管的,他只说是奉了别人的令,给了我们钱,要我们把它毁尸绝的。”莫彪颇有些无奈的答。
阮瀚宇双手放在背后,踱着脚步,看来莫彪对这个事情所知道的也并不是很多,他应该是不会说假话了。
“那么,是谁出了一千万给你,让你把木清竹肚子里的孩子弄掉的?”提到这个,阮瀚宇怒目呲裂,拳头都快拧出水来。
这么阴损的事竟然还有人做得出来,如果让他知道绝不会放过这个人的。
“阮大少,我们也是接到的一个中间男人的电话,然后见面时也是看到的一个陌生男人,其它根本也问不到的。”莫彪表情因为疼痛而扭曲着,脸色发白。
阮瀚宇阴着脸望着他,料他也不敢说假话了,不由怒喝道:“你们这些人丧尽天良,这样泯灭人性的事,人家给钱你们就能接吗?”
说完蹲了下来,白哲的手指夹着他的下巴,满脸的嘲讽:
“真没想到这个闻名A城的黑社会最大头子,原来也是这样的经不起打,软得很,不过是个贪生怕死的脓包,想你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今天吧,就这样落入了我的手里。”
阮瀚宇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
莫彪的脸上顿时青红交替,被阮瀚宇的笑声激得眼冒火花,再认怂可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却也最害怕别人这样讥笑他,这样心底深处那丝熄灭了的火花再度点燃了,眼里闪着阴森森的唳光,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也狂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阮瀚宇收住笑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阮大少,我再是脓包,也比你戴绿帽子强,一个男人戴着绿帽子,再有钱有势也枉然。”莫彪那是不无嘲讽地说道,满脸神气,心里很解气。
阮瀚宇的脸渐渐黑了下来,蹲下来,一把捉住了他的衣领,恶狠狠地问道:“休得胡说,我阮大少现在单身汉一个,不存在戴什么绿帽子,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是吗?”莫彪睁着血红的眼睛,苍白着脸,狞笑着问道:“那不是马上就要结婚了吗?只可惜,与你结婚的女人却是被我睡过的,我自知今日落在你们手中再难逃活命了,可我睡了你阮大少的女人,死也值了。”
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黑色宽阔的海边飘去很远很远。
阮瀚宇被他的笑声弄得全身发毛,有点莫名其妙。
“什么意思?”他再次揪紧了他的衣领,快要把他提了起来,眼里的光一阵比一阵冷而暴唳。
“告诉你也无妨,不要以为你的人生就春风得意,那还比不上一个一般的男人,至少他们都能拥有自已的妻子,干干净净的,可你的女人却被我睡了,那滋味还很不错,不愧是个娱乐圈的婊子,很风騒很卖力,那天我可是很爽啊。”莫彪眼里穷凶极恶的光被一层扭曲的唳光充斥着,看得阮瀚宇血脉喷张的脸,心里痛快极了。
残留在阮瀚宇脑海里的记忆冒出了头来,瞬间就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个紫气东来酒店,他冲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木清竹搂着床单,脸色发白的哭着,而那个可恶的高大男人正站在房内,只穿着短裤,眼眶泛红,男人的兽性在他身上张狂着。
难道那天那个男人竟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