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破渭州以后,整个陇右都暴『露』在大唐的兵锋下。也正是因为这样,收到大唐攻破渭州的消息以后,被人抄后路的论恐热急忙放弃攻打尚婢婢,带着十余万大军惶恐回援。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渭州的捷报到达长安,泽路的战役打响,唐武宗的劳军使到达义勇军的军营。
“紫焉还好吧!”
声音很平淡,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可是听在对方的耳中却犹如冬天里的寒冰,让人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冰寒。
当一个人听到噩耗以后,第一反应该是什么?是悲伤?是哀愁?还是是呆立当场?
无论哪一种都是正常的反应,可是鱼恩却像是没有听到这个消息一般平静,反而问了一个和这个问题毫不相干的问题。
是他没听清?还是郑粹在他心中的地位根本没有别人想的那么重?朗宁公主能想到的两种可能,老司阍根本不会去考虑。他知道,鱼恩之所以变得这么冷漠恐怕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他的心凉透了。
一颗凉透的心,自然不会再有什么悲喜,剩下的只是冷漠。
心凉的不只是鱼恩,还有老司阍。他知道想要融化一颗凉透的心任重而道远,自己此行的任务恐怕根本不可能完成。
“公……”
“也是多此一问,她现在应该被服侍的很好,很安全。”
老司阍刚开口就被鱼恩打断,也不知道他要说的是公爷还是宫里。只是他的答案已经不重要了,因为鱼恩已经猜出答案,那个虽然有些温暖,背后却隐藏着人『性』冰冷的答案。
“你们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没人注意到他的自称已经从本宫变成我,也没人在意他对劳军公主的不敬。老司阍只是恭敬的退出大帐,顺便拉上气鼓鼓的朗宁公主。
……
“家老,大唐公主的口碑都不太好,我那个便宜媳『妇』不会也是那样吧!”
“家老,他是谁?”
“家老,咱们……”
“家老……”
……
“少爷不能怪公主殿下,是咱们拖累了人家。”
“他是上柱国公,神策军右厢大将军,鱼弘志。”
“其实现在的少爷和老爷很像,一样的风轻云淡……”
“少爷……”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