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慕：……

不想跟你说话了。

“那么，接下来的一关，是什么？”

“没了，进入宫殿后，就已经没有什么考验了，我不过给了他们几个选择，不同的选择，得到的东西也不同。”慕慕严肃地说，“也不知道，这些人里，有没有人能得到我全部传承的。”

“对了，你……”灵玉心情一瞬间变得沉重，“还有多久就该渡劫了？”

“多则一年，少则一月。”慕慕低头，叹了口气，有点悲伤地说，“这一天终于来了，恐怕这关，我过不去。”

“没其他办法了？”灵玉皱眉。

很少看见心直口快、乐观的慕慕这个表情。看来渡劫她真的一点把握都没有。

“没有，我心里预感，真的过不去。所以，趁着现在，得赶紧找个接班人。”慕慕看向寒潭。

“可是……渡劫都还没来，你怎么能确定么？如果……”灵玉开口劝慰，但其实她也知道，这些话很苍白。到了慕慕这种修为，预感十分灵验，她既然预感不好，那就……真的不好。

慕慕一把拎起了一壶不知什么时候弄过来的酒，扬脖喝了一大口，豪迈说道，“万事万物，皆有规律，我活了太久啦，也是时候离去了。土归土，尘归尘，这就是天道。”

她抬眼看向天空的万丈星辰，目光里一般淡然一半悲怆。

“慕慕，你……不是从来不信命吗？”灵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