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都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照理说玉家不会被她所累最后走向被灭门的悲剧,但是她不敢赌,所以玉白苏决定为自己留有后手。
狡兔尚有三窟,玉白苏决定在其他国家购置房产,一旦玉家出事,她就将他们送到其他国家去,到时就算皇上下令追捕,也追不到其他国家去。
想要完成这件事情需要不少钱,为了不引起其他人尤其是容景宸的注意,这些钱的来路必须‘干净’。
这笔钱不能来自容王府,不能来自于她自己,这些钱必须和她玉白苏和容王妃没有任何关系。
羽流觞虽然是她的徒弟,但和容王府牵扯不深,很少有人会注意到他,是最时候保管这些钱的人。
羽流觞早晚会离开凌王朝,到时候他就会成为玉白苏和外面连接的桥梁,实施她计划最重要的一部分。
“王妃想什么想的如此出神?”
低沉性感的嗓音在玉白苏的耳边骤然响起,温热的气息带着好闻的松木香吹拂在她的耳廓上引起了一阵酥麻。
玉白苏倏然回身,神情惊恐的转头看向身侧。
羽流觞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容景宸弯着腰笑看着她,不知已经来了多长时间了。
他来了多久了?
是羽流觞走之后来的,还是之前他就在外面?
他们的对话,他听见了么?
玉白苏强自按下心中的惊恐,略显僵硬的脸上勉强扯出了一抹微笑。
“王爷今日怎么这么有雅致来这里?”
容景宸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静静的凝视着她。
玉白苏不敢移开视线,强迫自己和容景宸对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玉白苏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周身的血气上涌,仿佛下一刻就要爆体而出一般。
他是听见她和羽流觞的谈话了么?
自己该怎么解释?说想藏些私房钱傍身,容景宸会相信么?
眨眼的功夫玉白苏就已经在心里编排了十几条借口,只等着容景宸发问。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结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沉寂过后,容景宸动作缓慢的伸出手,他修长的五指骨节分明,在玉白苏的视线中缓缓上移最后落在了她的耳尖上。
容景宸指腹上的老茧磨蹭着玉白苏的耳廓,指尖不厌其烦的描绘着耳廓的轮廓。
“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紧张的耳朵都红了?”
他难道什么都没听见?
玉白苏在心中悄悄的吁了一口气,强打起精神嗔怪道:“王爷说笑了,臣妾这是被吓的。臣妾自小便有这毛病,一被吓着耳朵就红。臣妾没怪王爷悄无声息的进来吓人,王爷倒是先盘问起臣妾来了。”
容景宸嘴角微微上扬,松开了手。
“这倒是为夫的不是了,为夫给你道歉可好啊?”
嘴上说着道歉,实际却没有半点要道歉的意思。
玉白苏正欲佯装生气遁走,却被容景宸看破了意图一把拦下,将她一步步逼退到了茅草屋的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