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看的是心惊肉跳,嚣张的气焰也顿时骤减了不少。
可她还是笃定,玉白苏不敢拿她怎么样。
柳月疼的额角冒汗,偏偏身体还动弹不了半分,她怒视向玉白苏,怒喝道:“玉白苏!我不过是处置了一个丫鬟,你竟然敢如此报复我,此事若是让宗族里面的那些人知道了,他们是绝对不可能置之不理的,你若是现在放了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玉白苏冷笑一声,垂眸冷冷注视着柳月道:“你觉得我会信么?”
玉白苏神情平淡的把玩着手里的银针,那针尖所散发的寒芒映在她的眼中,仿佛是冰原之中绽放的霜花,泛着森森的寒意。
“我今日既然来了,就没打算与你善了。”
若是半夏无碍,也便罢了。
可柳月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半夏。
“今日你加诛在半夏身上的痛苦,我会让你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玉白苏双眸微眯,手起手落,一根银针再次没入了柳月的身体之中。
随着银针数量的加多,柳月早已没了方才盛气凌人的模样,每一根银针入体,它就能感觉到一阵钻心蚀骨的疼痛,第一根针入体的时候还不算明显,可随着银针的增加,疼痛成倍增长。
“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道歉,我找人给她医治,求求你,放过我吧。”
面对柳月的求饶,玉白苏的神情却不见丝毫动容。
她原本觉得柳月不成气候,没想到最后却害了半夏,若非是自己太过于自负,也不会让柳月有机可乘。
若是她一早便除去了柳月,或许就会避免很多事情。
“你没有机会了。”玉白苏沉声道。
银针再次落下,柳月痛苦的闷哼了一声之后直接晕死了过去。
玉白苏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转眸看向一旁瑟缩在墙角的山茶道:“拿盆凉水来,泼醒她。”
山茶已然被方才玉白苏的举动吓到了,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是下一个柳月。
“是……是……”
山茶走到盥洗架旁,端起上面的半盆水,照着柳月的脸就泼了上去。
昏迷中的柳月豁然清醒,双眼迷茫的看向四周,似是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
还未等柳月从迷茫中清醒过来,玉白苏手中的银针再次落下。
“啊!”
钻心的疼痛让柳月瞬间回神,她双眸惊恐的望向玉白苏,哀求道:“别……求你别扎我了,是容景熹,都是容景熹让我这么做的,他……他还威胁老夫人。”
容景熹?
玉白苏双眉微蹙,竟没想到会从柳月的嘴中听到容景熹的名字。
容景熹竟然会威胁容老夫人?
玉白苏感觉自己从其中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她缓缓放下手中的银针,面露森寒的看向柳月道:“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