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振根本不理睬马儒的百般哀求告饶,执意要为自己的爱人及私生子报仇雪耻,还厉声传下诛杀马儒满门的恶毒报复命令。
“来人啊,速找郎中给这个小畜生医治伤势,不要让他轻易的死掉,我要让他懊悔还活在这个世上,要让他历尽残酷折磨而亡。传令下去,着人尽屠马儒的一家满门,老幼妇孺皆不可放过,其叔侄不加以怪罪。”
马儒听后如同被惊雷噬魂,浑身气得直打哆嗦,嘶声怒吼着诘责马振。
“马振你疯了不成?我的祖父是你的亲叔父,我爹与你是亲堂兄弟关系,你竟然要将他们及老幼满门尽皆屠戮,你还有没有一点儿人性,还要不要顾念到马氏亲族的血亲关系?”
马振伸手揪着他的衣领,脸上充满了狰狞发癫之色,同样对马儒嘶声大吼着予以回应。
“马儒小儿,是你动手杀害我的独子在先,我为同儿报仇雪恨又有什么不可?怪只怪你利欲熏心,是你先对不起我在前,如今我已丧妻亡子,还与你等讲什么亲族之义?”
马振气恨地咬咬牙恼羞成怒的大吼着:“嘿嘿嘿,索性告诉你吧,连那莽夫马武我都不会去营救,何况是你这个无耻小子及你的亲人。马儒,引颈受死吧,同儿,贤妻,我会血洗马儒的满门,为你们娘俩报仇雪恨。”
马儒望着一脸疯狂欲癫的马振,脸上流露出颓靡不振的神情,还有一丝惊惧之色,许久之后,他才低声喃喃自语着发下誓言。
“马振贼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想虐待折磨我至死,哼,你想也别想,我不会让你衬心如意。祖父、祖母、爹、娘,是儒儿连累了你们,孩儿陪伴着你们一起同亡。”
马振对他根本不予理睬,向负责看押马儒的东厂番子传下命令:“好生看护好马儒,若让他偷偷的自杀而亡,你们也不用向我解释其中的原由,一起陪伴着马儒去阴曹地府中旅游开心去吧。”
三个负责看押马儒的东厂番子身体微微一震,立刻上前将马儒架到木床上,还小心的给马儒盖上被子,等待着郎中前来为马儒医治伤势。
马儒自此开始了生不如死的苦逼生活,郎中为他调理身体稍好一些后,马振便给予他一顿疯狂的拳打脚踢或打骂。
然后又是医治、、、、伤好、、、、再受伤、、、、再医治、、、、再虐待折磨、、、、
如此周而复始的疯狂虐待折磨生活,让马儒痛不欲生,逐渐产生了自求死路之念。
在他又一次遭到马振的疯狂殴打之后,马儒赤红着双眼,怒瞪着马振,阴恻恻的开口嘲讽对方。
“马振,你知道马王氏为何悲伤的自缢身亡吗?其中有一个最大的原因是因你而起,你想知道其中的真正原因吗?你向我跪下叩几个响头,我就如实的解释与你听。”
马振听到他提及自己一生唯一真心喜欢的爱侣,心中不禁一阵绞痛。
他伸出右手扼住马儒的喉咙,厉声威吓道:“快点说出来,别想耍花招,否则再让你尝一下扼杀险生的感觉。”
马儒愤怒的瞪视着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嘲笑之色,然后忽地大笑起来,鄙夷的讥讽马振。
“因为你一个死太监不能满足马王氏的生理欲望,在七八年前她便与我私通相好。她知晓自己的小姘夫杀死了她的亲生儿子,自然无脸活在世上,不自己上吊寻死,活着还有什么乐趣?再说也无脸见人啊!”
马振本来就因为身残有些自卑,闻听此言后,禁不住目眦尽裂,右手用力扼住马儒的脖子逐渐加大力度,还嘶哑着嗓子大吼大叫:“你放屁,统统是放屁。”
马儒被掐得脸色通红变紫,脸上却露出几分欣喜之色,嘶哑着嗓子断断续续的嘲笑马振。
“马振,你好可怜呀,马王氏亲囗对我说过,即便你没受伤净身之前,也不怎么中用,与我相比差太远了,说你就是个不能人道的、、、、废物、、、、呃、、、、”
马振越听越怒,下手便没有轻重,又听到马儒骂他不能人道,猛然一用力扼下,将马儒掐得浑身挣扎着去板他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