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的话响起了,“第一个问题,见到你们沈家的老厨娘,也就是再次证明你们沈家二爷沈四是个傻子,为他配**是千真万确的事了,老爷我要的是这一鬼主意是不是这两张画像上的和尚所出?”
沈三先看了看衙役手里的画像后,一个劲儿地点头说:“是是是!”
沈六七看后说:“只有其中一个,另一个是他们六人中唯一一个不同意我们偷挖人家的女尸强配**的,他小子说这叫……叫什么节外生枝!现在看来还真让他小子给说对了!”
“什么?年轻和尚一共有六人?你们为什么没有听取那人的建议的?他们六人现在在哪里?”古风激动得站了起来,不过,一连几个问题问出口,自己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因高兴而失态。
“大老爷!这……这让小民怎么说呢!他们六人争吵了半天,最后那个人不吭声了,好像他也做了什么不当之事,被同伴责怪得不敢再坚持了。我们也就听从吵胜的那一方的意见了,他们四个年轻英俊的小和尚哪里来回哪里去了,小民确实一概不知,认识他们是在府门外,请他们到府上做完法事就走了,据他们说他们都是游脚僧,没有固定的寺庙,也不在一个地方久住。”
“呵呵呵……那就回答第二个问题!”
“第二个……第二个问题……”沈六七神经兮兮地望着古风,小眼睛眨巴着。
“你沈家,具体说就是你沈六七与李方是认识的,顺便告诉你,李方就是李大成的父亲,王翠花的丈夫,你们不仅认识而且在一起做过生意,非常熟络。他的金戒指怎么跑到沈四一个傻子手里的?李方到底在哪里?”
“哎呀……大老爷!我怎么知道这些事呀!与李方认识不错,仅仅做过一宗山货买卖,谈不上熟络,我们买卖人,在生意场上认识的人多了去了,那能都算是有交往的熟人吗?”
“呵呵呵……沈六七,你别忘了老张头是你家多年的老花匠,她与老厨娘二人岂能不知你的吝啬之极?普通的一两次交易,你岂肯管他饭菜,还管他喝酒?李方是个瘸子,让见过的人印象很深的,那次他去你家到底是干什么?还不快快如实招来?”
“真……真的是谈一宗山货买卖!吃饭……哦!对了!是因为有几个大客商、老伙计在,正赶上饭点,也不好意思让他走了,就客气一下,谁知……谁知那李方不辨真假,真就留下来吃饭了。还不要命地喝酒,喝醉走了。”
“胡说!先父从不饮酒,奶奶曾告诉小人,正是因为爷爷贪杯,一次带着六岁的先父在回家的路上,飞马跃涧时父子双双坠马,一死一伤,先父从此落下了残疾,发誓一生滴酒不沾。”一旁的李大成一听沈六七的话,火冒三丈地说道。
“呵呵呵……李方不喝酒,你们说他是喝醉了从沈府走出去的!你们二人中必有一人在说谎!沈三,你来说说你家老爷沈六七说的是实情吗?”
“回大老爷,是是是实情,绝对的实情!”
“是吗?老爷我可告诉你,你犯了盗墓之罪、又兼欺满上官,还有无故杀人猎犬的滋事罪,多罪并罚你死不足惜!就连你们沈家,抄家灭族也在旦夕之间!不过,老爷我有好生之德,再给你一次机会,最后一次问你,那天李方到沈家到底是去干什么?真的是喝醉酒离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