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浮光拖长音调,满意一笑,“这还差不多!对了,小姐,我看最近,您和殿下似乎亲密了许多。”
“哪有的事!”茯苓脸颊一红,急忙否认。
“殿下最近来长春殿来的那么勤,您就别害羞啦!”浮光笑嘻嘻的拖着下巴道。
见茯苓不做声,她似是想到什么似的,转而正了正神色,压低声道:“小姐,说句您不爱听的,您说,殿下对您这般,是真不介意那些事了吗?您对殿下的心意奴婢了解,可若殿下做的这一切全是虚情假意,只为了让小姐应付着皇后娘娘,到时受疼痛的还是您呀!”
那些事是哪些事,茯苓自然明白,虽然肖之祯这半月来都宿在长春殿,却从没碰过她。
只是有几次清晨,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他圈在怀里。
她总看不清他的内心,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朝堂之事他更是对她只字不提。
这般,也算亲密吗?茯苓下意识的又取了一粒话梅,放进了嘴里。
“小姐!都怨奴婢!惹您不开心了!”浮光忙跪了下来,“奴婢知错,全凭小姐责罚!”
茯苓看着跪在地上的浮光,轻声道:“起来吧,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正当茯苓要扶浮光起来时,马车忽的摇晃了一下,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茯苓问。
“回娘娘,是前面停下来了,看时辰应该是要在原地休整一阵儿。”赶车的侍卫道。
茯苓也想下去走走,去透透风,怎奈脚还不方便,只能看着两侧茂盛的绿色直叹气。
“茯苓!”伴着一阵马蹄声,陆慈溪在她的马车边勒住了缰绳。
陆慈溪一身金色禁军铠甲,身后的红色披风随风猎猎作响。他并未带头盔,露出了英气的眉宇,面上全是明朗的笑意。
“阿慈!”茯苓惊喜道:“这么多马车,你怎么找到我们的?”
陆慈溪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道:“从承恩门出发时候,我特意注意了一下。”
“我家小姐出发时候还在念叨表少爷呢!”浮光在一旁道。
“叫陆参军!”陆慈溪扬了扬浓郁的眉。
“我偏要叫表少爷,表少爷,表,少,爷!”浮光边说边朝陆慈溪吐了吐舌头。
“你给我下来!看本少爷不扯下你小辫子!”他坐在马上,看着马车里的茯苓和浮光道:“你们不下来透透风吗?”
“我就不下去了,浮光,你下去走走吧。”茯苓笑着摇了摇头。
“怎么了?”陆慈溪翻身下马,走至了马车边上,“方才我看是他将你抱上了车,你可是哪里伤了?”
“小姐扭了右踝,没法走动。”浮光撑着马车架轻巧的跳了下来,对陆慈溪道。
陆慈溪一皱眉道:“你自嫁给他,怎么不是生病就是受伤?他是怎么照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