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房顶蹲了一夜,听到他咳嗽一夜,这个人自身体不好,还不知爱惜自己,咳的那么狠,不知道吃药吗?
他的妹子倒真是心疼他,不亮,就出去给他找药了,本来还他的妹子留不得,看着她为他找药的份上,我倒是可以饶她一命。
他起来看到他的妹子不在,他匆忙跑到自己娘亲的屋子里,却发现他的娘亲自杀了!
他娘亲死在床上很安详,他顾不得其他跑出去就去找他的妹子。
我自然而然的跟着他出去,一出去就碰见我的右将军,在侵犯他的妹子。
他的妹子也是厉害,反抗之际抄起石头就砸了我的右将军,这个在战场上九死一生都逃脱下来的人,因为食色性也,被一击而中。
想来也是因为他的妹子长得够美,微微一笑很勾人,右将军才会遭了她的道。
祈尘白让他的妹子直接把我的右将军杀了,他的妹子用他的剑贯穿了我的右将军脖子。
右将军未死之前,我就站在他们身后,右将军用眼神乞求我救他,我没有丝毫心软,对于这样不听从命令的人,死了更好,我的身边需要不忤逆我的人,需要的是听于命令的人。
右将军在昨日他不听我的令,本来就不打算留着他,死了也好,省得我还自己下手了。
在屋顶上守了一夜,我依然一身黑色的盔甲,我好意提醒他,他要离开北魏,把他的妹子放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谁知道他不领情,认为我要囚禁她的妹子,对我的言语自然不友善,只要他稍微对我服软,看着曾经我们两个交情的份上,我并不会跟他计较。
可惜他对上我不知道服软两个字,只知道冷言相讥,冷眼回视,把我气的,直接不容置疑的对他道,要给他们兄妹二人打造一个华丽的金笼子,把他们兄妹二人圈起来…养。
他的妹子可真够真无邪的,气急败坏想来刺杀我,要不是看着他的份上,就他的妹子,我时时刻刻可以让她去死。
为了给她一个教训,不让她如此张狂,毫不客气的刺伤了他的手,而我手摸着祈尘白的越发贪恋他手上的冰冷。
仿佛我生带着炙热和烦躁只有他的冰冷才能压下来,我知道要不是祈尘白在中间挡着,我真的会毫不犹豫杀了他的妹子,让他好好去心疼,让他没有任何软肋。
看着他警惕的看着我,我就心里不舒服,曾经,阿白不会如此警惕的看着我,会笑的眼角弯弯望着我,现在凭什么我记得他不记得我了?
因此,为了他本来还想在北魏逗留,现在便不逗留直接启程回去,我给了他时间,让他妥善处理他娘亲的遗体。
他倒不客气一把火把他的娘亲给烧了,大火焚烧,把他们住的周围几个宫殿都烧了,反正北魏的君主都死了,整个宫殿烧了,也不会有人拿他们怎么着。
我知道他不想让他的妹子跟他一起来,他害怕我会对他的妹子怎样?
笑话,他的妹子又没他好看,又跟我不是旧识,我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多余。
寒冷的冬日,他们是阶下囚,自然而然是阶下囚的待遇,坐在囚车之内,他的单薄的身体,却让我从心里很担忧。
我故意骑马从囚车旁边经过,我是想看看他的样子,变成阶下囚,是不是还是那么冰冷从容不迫?
他真是没让我失望,从容不迫的靠在囚车上,闭目养神呢,我只知道他有咳疾,不知道他的身体有多差。
他越是从容不迫,我就越是恼羞成怒,下命令连夜赶路,他白衣胜雪,早就沾满了污秽,就像他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故意在把手上的脏水甩在他身上似的。
因为我不相信娘亲口中的仙人,仙人他也是凡人,沾满泥土,沾满污秽他就堕落凡间,我就想看看他堕落凡间的一样。
过去了多,最终忍不住的想远远的瞧着他一眼,却听到他的妹的叫喊,祈尘白病了,我一下慌了,勒起缰绳策马而去。
看到他本该苍白的脸,却像布满了血一样潮红,脸皮贴在脸上比以前更加瘦弱了,注意匆匆抽出佩剑,砍断了囚车上的锁链。
身上的披风一解,把他裹了起来,把他抱起来毫无分量,络只有一根羽毛轻重,随时随地在我怀里都能消失不见。
抱着他还没走,他却睁开了双眼,一双眼血红的,手抓住了他的妹子不放,我只想救他…他的妹子跟我有何干系?
对上他,执拗起来,我固执不过他,纵然我心中怒火滔,我还是狠狠地对着他的妹子丢下:“跟上!”两个字。
他这才缓缓的闭上眼,出气甚少的躺在我的怀里,这个已经把我忘了的人,躺在我的怀里,轻地仿佛随时随地的离开我似的。
看着他面色潮红,唇瓣干涩脱皮,倒起一杯热水抄起来就往他嘴里灌,动作粗鲁气愤,他直接被水呛住了。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一脸不耐烦,捏着他的下巴,就要把水往他嘴里灌……
我的粗鲁,换来他一口鲜血吐在我身上,心中怒火不打一处来,钳着他下巴的手更紧了:“寡人亲自给你喂水,你真不识抬举!”
他的鲜血刺红了我的眼,让我脾气更加暴戾,让我更加压不住心中翻腾的怒火滔。
就在此时,一直没有出现的羌青出现了,在这严寒冬日,他仍然一袭白衣,青丝不扎不束,神色悠然,仿佛这底下再也没有什么事情,经得起他的波澜。
我和他只是一面之缘,然后打了个赌,我入侵北魏的时候,他会一直跟着我,我真的像他口中所的,我找不见他我看不见他。
然而我不知道他医术了得,祈尘白咳声越来越大,咳出血来之后,一直咳都没停下,我威胁羌青,他并没有把我的威胁当回事儿,他直接对我下了逐客令。
为了再看见一个羌青口中所活蹦乱跳的人,我只得跳下我的马车,把空间留给他们,羌青这个人就算我跟他仅有两面之缘,他闲淡的神情,平淡的言语,总是让人信服。
离开马车,我一头扎在冰水里,冰冷的水,没有让我的脑子清醒,没有让我脑子清醒的远离这个叫祈尘白的人。
整整三三夜,祈尘白才醒过来,高烧才退下来,可惜他的皮相完全脱了,没有先前一点好看的样子,像个糟老头一样。
我不喜欢这种死气沉沉,随时随地仿佛就能死掉的样子,一点都没有男子气概,赢弱仿佛我一根手指头就能要了他的命。
男人就应该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而不是他这种清粥菜,为了看他从回以前好看的样子,我吃的肉直接直接整块的扔给他。
每回看到他那慢条斯理,把牛肉切成一块一块地细嚼慢咽吃不了几口的样子,我就更加阴郁……有一种恨不得把他的脑袋砍掉,把肉直接从他的脖子里塞到他的肚子里,然后再把他头按上。
为了让他能多吃一点,我每次拿过来的牛肉越来越大,羌青抱胸轻挑眉毛,直接取笑我,他是医者……
他是跟我打赌的那个人,我已经把跟他打的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他来提醒我,我正在像他口中所的命运而走!!
可是我并没有感觉到,谁是我的劫数?我又是谁的劫数?
羌青我在自欺欺人,利用中原的俗话,告诉我,我在自欺欺人。
不知恼羞成怒还是其他,把剑一抽架在他的脖子,杀意凛然:“只要寡人稍微一用力,你的人头就要落地,你就会更加知道什么叫自欺欺人!”自欺欺人,我没有自欺欺人,我只不过让他记住我,记起我,我就放他离开,并没有真正的要囚禁和禁锢他。
羌青一点都不把我的剑放在心上,以前他跟我打赌,一年之内,我的江山会被颠覆,我的剑架在他脖子上他又告诉我有人已经觊觎我的江山,京城已经快要沦陷。
他的话还没落多久,京城有人来禀报,我的三弟起兵造反夺得京城……
老三那个怂货,还敢起兵造反?我真是瞧了他,回到京城,我用了三日就把他给清理掉。
要不是看在这个怂货从跟着我的身后的情分上,我哪里会容忍他到现在还跟我来来造反?
他死了,我直接把他暴尸死在晋阳城城门上,本来想扒光他的衣服,让他去阎王殿都没有衣服遮体。
转念一想,就随他去,我的中将军带着我去北魏的战利品,走路缓慢的十五日才回到晋阳城。
老三的尸体,故意让人挂上去的,其目的就是想让祈尘白知道忤逆背叛我的下场,更多的是想让羌青知道,谁想倾覆我的江山,这就是他的结局。
祈尘白他们来到晋阳城,北魏江山移主,被大月氏吞了,大月氏这个只知道偷鸡摸狗的氏族部落因为北魏王死了,所以捡了一个大大的便宜,白捡了北魏那么大的江山。
北魏自此便成了我的附属国,帖子递了过来,每年对我上贡美女珠宝必然不会缺。
我不顾朝臣的反对,直接把他们兄妹二人安排到大明宫,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我把祈尘白和他的妹妹安排在凤院。
凤院院外有一棵梧桐树,这棵梧桐是整个大明宫最大的梧桐,凤栖梧桐……
谁是凤?
我随口跟皇后了我带了两个人回来,皇后心领神会,便早早的让人准备好的东西,我那个人喜白色,皇后便准备了很多白色的衣袍。
还笑眯眯的跟我:“白色好啊,在这冬日里,臣妾最喜欢白雪皑皑,一尘不染,最接近云彩的颜色!”
我看着她娇艳的脸庞,得体的笑容:“云彩的颜色不是白的,云彩的颜色取决于在白还是在晚上,是在阴还是晴!”
皇后的笑容僵在嘴角,半带着试探道:“皇上已经看透了云彩的颜色呢?已经找到那个云彩了吗?”
我不经意间的瞥了她一眼,她立马噤声,“臣妾给皇上倒杯参汤来!”
瞧,她就是这么善解人意,拎得清知道我什么时候怒了,知道不该问的我的一个眼神她就闭了嘴。
祈尘白入住凤院的第一,我就让人通知了元公公,晚上要夜宿他那,整个大明宫的人都知道,我跟我的父皇一样,男女不论。
祈尘白慢慢行走的这些日子,倒被羌青养的颜色养的好看了,凤院伺候他们的有两个人,一个是我的人一个是皇后的人。
我不去拆穿皇后的人,皇后便以为她做得滴水不漏,这大明宫是我的,大夏的江山是我的,自然大夏每寸土地,每一个人,我都能操纵得了。
羌青拿了一坛子酒给我,那坛子酒直接从高空上扔下来的,我接住酒的时候,他对我举着酒坛子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你准备要去哪儿?如果没地方去,陪我喝酒怎么样?”
我直接爬上去,和他坐在一起:“你自己没地方去,不代表寡人没地方去,陪你喝酒可以,这次打赌你输了,你可要留在大明宫了?”
我已经从北魏回来了,并没有看到所谓的劫数,寒冷刺骨的风,让羌青低低的笑了起来,酒坛子碰到我的酒坛子,灌了一大口,朗声道:“你已经碰到了,你还把劫数带的回来,慕容彻你会输得一无所有,真的啊,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不然的话,那可就万劫不复了!”
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当初是谁要跟我打这个赌?
我举起酒坛豪饮着,咕噜咕噜把一坛酒全部喝下,把酒坛子直接掷在地上,砰一声,酒坛子落入下面,四分五裂。
我站起身来,声音冰冷的质问他:“什么叫万劫不复?什么叫把劫数已经带回来了?羌青,你跟寡人打赌,寡人赢了,你现在跟寡人,让寡人收手?寡人把手往哪里收?”
羌青开始变得口酌饮起来,一口一口的喝着,温润的眼睛仿佛迷醉了一番:“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蛮荒没有她,可惜蛮荒会统一,总有一个人来推动这些着统一的步伐!”
“算了!”他着站起来,手中的酒坛子往身后一扔,落地声响,他飞身而去,声音传了过来:“你的劫已经开始了,你的心中一直有一个劫,你的命格里,有一个过不去的劫,过去了,你就下无敌了,过不去,等死!”
过不去等死!
这句话可真像一个恶毒诅咒死的,我是一国之君,有什么过不去的?
祈尘白?
他已经把我忘记了,我又何必对他心慈手软?
酒喝多了,身形就晃荡了,这冷冷的冬风吹不散我心中的躁动,星星在空闪烁着。
我踏星而来,推开祈尘白的房门,进了屋子,便听到他的低咳声音,他不能吸入冷风,稍微有一点冷风,他就会咳嗽。
喝酒会乱性,喝酒会丧失理性,直到后来,我甚至怀疑羌青是故意让我喝酒的,让我理性全无。
我不相信羌青口中所的,我把我的劫带了回来,我仔仔细细的看祈尘白眉宇之间的痣,真正的近距离地看到了这颗痣。
再看到他对我满是冷漠与不认识,更是冷言相讥:“如此待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毫无颜色的唇瓣,让我想起了,他扬起唇角,问我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是不是喜欢像我父皇喜欢那样妖娆俊美的男子?我低头封住了他的唇,他的挣扎......
我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我也不知道,我压根就不喜欢男子……不喜欢……
当我尝到他唇角的味道,我的心里砰然一下,心中一块角落,直接坍塌碎成了渣……
我想我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人了……原来这么多年,我一直念念不忘的就是他,我一直想得到的也是他……
我把他放在心里的一角,因为我吻上他的唇,这一角支离破碎,全部倒塌,早已扎根发芽的东西,一下子涌上来,我……再也压不住……他变成了参大树,在我心中横行霸道。
一夜沉浮,心中愤然得已安放!
私望一下宣泄,无论我怎么做,我口中念叨着,对他低吼着:“你是谁,我是谁?”
他死死地咬住嘴唇,痛苦的闷哼,就是不回答我,问急了,他只会恨恨的道,“你是慕容彻,我是一个亡国皇子,在你身下卑微乞求的皇子而已!”
他难掩痛苦与屈辱,我又比他能好到哪里去?
我拼命带着乞求,让他把我记起来,可是.....他生命中完全没有我这号人的存在,他对我的恨意那是滔的。
清晨时分,我狼狈逃跑,狼狈逃跑又碰见羌青,这让我肯定了,昨夜那顿酒,是他故意让我喝的,借酒装疯卖傻。
这个人真是该死,真是让人把他大卸八块也不解恨,祈尘白的妹子,既然可笑的认为我会喜欢羌青这样如狐狸一般的男人。
他是和祈尘白长相相似,我还让他做了我的上卿,三公九卿之首,可是这个人从来没有履行过做上卿之职的事物。
他看到我的样子,我觉得他笑得很得意,像嘲笑我一般,嘲笑我不自量力,嘲笑我,自欺欺人不肯承认自己已经掉入劫数之中。
我所能做的,只是带着深深的警告,警告羌青不准接近他们,不准接近祈尘白……
羌青眼神很锐利,一下子能看透我内心深处所隐藏的肮脏,一下就能看透我想把祈尘白彻底被困在这个大明宫里。
他直言不讳的对我道:“大夏皇上。我看见了你就害怕,身为君主,我竟然看到你的内心在害怕,你害怕你的害怕终究会变成现实,无论你怎么去躲避,它终究会变成现实!”
他就这样**裸的扒开我的心,让我的心**裸的摊在他的面前,想把他给杀了,然而我就这么做。
羌青手脚功夫有多高我不知道,他要陪我去动手,我自然而然欣然接受,能把他杀了更好。
他的拳脚功夫比我的更高,我被他打趴在地,他拿着折扇大冬的在那里摇着,雪白的靴子踩在我的背上:“都你不是我的对手了,你不相信,一个帝王被人打趴下了,幸亏这里没别人,要是有别人,你可是颜面无存呢!”
我翻身而起,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叫唤个太监,赏了不少东西给凤院。
羌青犹如阴魂不散,眯着眼睛道:“昨日战况够激烈,怜香惜玉对你来,恍惚就是水中月,镜中花,你根本就不懂啊!”
我一下拎起他的衣襟,把他拉向我:“不要试图挑衅寡人,寡人打不过你没错,寡人承认,但是你要惹火了寡人,寡人会让人把你碎尸万段,车轮战,你行吗?”
羌青把我的手掰开,轻轻弹在自己的衣襟上,浅笑道:“行不行试过才知道,要么下回逮到机会,试一下?”
他满眼笑意的双眼,恨不得让人给挖了,我慢慢的眯起了眼眸,狠狠的重新审视着他:“你到底来蛮荒是做什么的?你是西凉漠北人,西凉那个国度,有着不少传呢!”
羌青折扇一哗啦,犹如翩翩浊公子:“还能做什么,找人的呀,跟你一样,你是找你的劫数,我是找我的命!”
找他的命,就他这个样子,谁能要了他的命,我哼笑一声道:“祝你找不到你的命,一辈子踏在寻找的道路上,永世不得超生!”
面对我如此恶毒的遥祝,羌青没有生气,只是笑意更加深了:“没关系,找不到,我就一辈子找,把下搅得翻地覆,顺便把你搅得翻地覆,让你死在你的劫数里,看你把江山倾覆了!”
我对他挥舞着拳头:“寡人不会死,绝对不会,就算跟你打这个赌,寡人也一定要赢!”
羌青笑意连连,摇头叹息:“人哪,千万不要话的这么满,人胜不了,一切都是上给的劫难,无论你怎么逃怎么躲啊,都是逃不过躲不过的!”
去他的逃不过躲不过,人定胜这句话流传在这个世界上。
我夜宿凤院这个消息像风一样流传在宫中,我也知道皇后叫了他们兄妹二人,也暗地里授意自以为是后宫的男人们,去为难他们兄妹二人。
他们兄妹二人,在宫里过得很卑微,祈尘白被皇后为难,我也是知晓的,纵然我知道,可是……他记不得我,我就恼怒他,觉得让他吃些苦头是正常的,也许吃些苦头他就能记起我来了。
可我未曾想到,不,我早应该想到他不是安分的主,他是堂堂的北魏皇子,能在北魏那腐朽的王国抵挡了我八日之久,他就不是一个没有手段的人。
他只是在伺机而动,他只是在养精蓄锐,北魏没有了,他不甘落后于其他,他在我的大明宫养起了心腹,恩惠,再加上他长得俊美,言语温柔,自然而然有不少人替他卖命。
最让我吃惊的是,他这样的人连皇后都被他三言两语,给打动了,这个女人喜欢权势,喜欢她的皇后之位,喜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
我忘记了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一个皇宫里的女人,她要巩固他的地位,只能用孩子巩固她的地位。
而我,从未碰触过她,她自然而然没有孩子,祈尘白就拿孩子和她交换,他们具体交换的东西是什么,不用想也知道,自由……
祈尘白他不想被我禁锢在大明宫,他向往的自由,他要自由,可我已经对他的味道上瘾了,就像毒药一样,明之是毒药,却笑饮毒药……弃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