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感觉如何?药效可是发作了?”刚在马车上的颠簸让她的身子愈发敏感,不自地扭扭身子,勉强道:“扶我进屋,关好门窗,准备好冷水,你让车夫去通知我爹娘,要不动声色,快去!”秦朝歌是憋着一口气将这些话说完,子墨见状忙不迭地应了,快速下去准备东西。
而这边刚从茶楼里姗姗而出的薛语荞,一想到秦朝歌即将到来的遭遇,她沉积胸中多日的怨气也有了宣泄口,心情很好地预备回府。
只是行至半道,薛语荞觉得今日回家所用的时间怎么比之前好长很多,不放心地掀开帘子看了一眼,这一眼却让她眼前一黑,刚才赶车的时候因为心情愉悦她并没有在意眼前车夫是谁,现在一看着分明不是她家的车把式,就连马车布置陈列也是极其相似,但根本不是她家的马车!
到底是谁?
薛语荞大惊失色,直觉撞了鬼,这不可能是秦朝歌!她叫自己前来只是瞬发的,她还身中春
药,不可能有多余时间还准备与自己家出行相差无几的马车,所以到底是谁?
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变故只在一瞬间就发生了,薛语荞只觉脖颈后一痛,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看着自己的贴身丫鬟,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却抵不过迅猛而来的昏意,终是阖上了眼睛。
“主子,这下该如何?”乔装成薛语荞的贴身丫鬟的女侍卫恭敬地对着马车外一行人行礼道。
带头的赫然就是君黎墨!
只见对方阴沉着脸,露出一口森然白牙,“自是礼尚往来!”
待薛语荞醒过来时便看见自己四周赫然围着原本她为秦朝歌准备的流氓混混,而且几人面色潮红,那处也鼓了起来,看着像是被喂了药。
那几人先是被绳子捆绑着手脚,身边有蒙面的人专门负责看守,而那些人见她醒后,竟然将束缚住他们手脚的绳子解开了!
看着几个人如饿虎扑食般淫
笑着扑向自己,薛语荞惊恐的呼喊:“你们不要乱来,你们……你们可知我,啊——”然而这话还没喊完她便发现自己似乎也被喂了药,没一会脸就艳红如霞,胸前的花蕾也开始挺立绽放,整个人明显开始疲软,动弹不得。
见有人已经开始动手动脚,薛语荞脸色难看,绝望地大喊:“钱财随你们,不要碰我。”
“呵,你当时怎么不是这么想的呢?”一道鬼魅的声音从上前方传来,薛语荞抵挡着不断撕扯自己衣衫的禄山之爪,勉强抬眼看去。
这一看让她又是一愣,进而歇斯底里,道:“君黎墨?!”
怎么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