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榭看着她脸上尽显担忧,心里格外温暖,“恩,我一定平安回来。”说罢,抬起陌离白的下颚,薄冷的唇瞬间覆上她的樱唇,温柔无比。
陌离白在灯影灼灼下,手攀上他的脖颈,也积极的回应着他。
直到门外传来温谦达的声音:“主子,时辰不早了,该回宫了。”
两人连忙分开,陌离白站在酒楼门口看着热闹的人群,叹了口气,不舍道:“不知道何时才能再看到这样的景色。”
樊榭挽住她的手,说道:“为夫答应你,日后有机会再带你出来。”
陌离白收回目光,转头看向他,最后点了点头,说道:“恩。”
陌离白在忆柳搀扶下上了车,她转头要去拉樊榭,便听见樊榭四下环顾后说道:“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说罢,让温谦达留下来守着,自己消失在人海中。
陌离白虽然担心,还是坐在车里等着,一盏茶后,樊榭提着一个莲花花灯走了回来。
他踏上马车,然后将花灯献给陌离白道:“漂亮吗?可喜欢?来一趟灯会若不猜谜赢个花灯倒失了味道。”
陌离白惊喜的捧过花灯,笑道:“喜欢,离儿要将这花灯放在未央宫的池塘内,随时都可以见到。”
“离儿缝制香囊让为夫睹物思人,那为夫也留下花灯给离儿做个念想。”说罢,樊榭握住她的手,眼眸中柔情似水。
陌离白难为情的垂下头:“谁说嫔妾会思念皇上了,嫔妾才不呢。”
樊榭看着陌离白口是心非的模样,可脸红的样子早已出卖了她,不禁觉得好笑,密闭的车内,瞬间盈满了暧昧温情,樊榭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温柔辗转:“叫我夫君!”
“唔……”陌离白推了推他的胸口,口齿不清道。
陌离白感到樊榭的魔爪已经捏住了她的腰带,连忙紧张道:“还有人……快到宫里了。”
“这马车速度可真慢,朕等不及了。”外头驾车的温谦达闻言额头滴下一滴冷汗,更加用力的抽打马匹加速往宫门赶,而一旁的忆柳早已红云满面,手脚不知所措,连忙把脸转去看一旁的摊贩。
陌离白沐浴梳洗后,躺在龙涎宫寝殿偌大的龙床上,一时间有些愣神,连樊榭走进来都未察觉。
樊榭温柔又有些关切的声音响起:“怎么了,可是出宫着凉了?温谦达”
樊榭双眸深情凝视着陌离白,吻掉她眼角的泪痕,接着是白皙的脸、饱满的樱唇,他温柔的将陌离白ya在、shen下,细密轻盈的吻落在她身上的每一个min感部位,陌离白默默承、受着他狂、热的索、取,一次又一次。
缠、绵过后,樊榭吻、住陌离白、洁白的锁骨。
陌离白难得意识还清醒着,一开口,是沙哑低迷的声音:“皇上,离儿究竟何德何能让你喜欢?”
樊榭将手指探进她柔顺乌黑的青丝中,温柔的顺着她的头发,说道:“傻丫头,喜欢一个人哪里需要理由,喜欢了便是喜欢了,从初见你的美好灵动,到在宫里再见你的怦然心动,朕喜欢的就是你这么一个人,无关身份、无关家世、无关样貌、无关地位,也无关经历,也许朕从不知道什么是爱,但遇见你,朕便知道了。”
“后宫女人的虚伪做作、勾心斗角早已让朕厌倦,朕是多么期望有一个人每天能真心对朕,而不是为了朕的身份,所以见到你,朕便知道你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爱人,我一生愿意守候的良人。”
一番告白,让陌离白感同身受,无关身份、无关家世、无关样貌、无关地位,也无关经历,连樊榭都能视若不见这些阻碍,为何她还要顾忌这个顾忌那个,喜欢一个人明明是一件很单纯简单的事情,我喜欢你,无关风月!
樊榭声音沙哑,带着温柔和坚定:“离儿,为我生个孩子。”
陌离白鼻子一酸,眼眶红润,应道:“嗯!”
窗外的雪花再度缓缓落下,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洁白皓雪压、住娇艳欲、滴的海棠,巫、山、云、雨中尽显缠、绵。
时间随水流逝,不知不觉已是夏季,一年一度的清明节祭祀典礼后,后宫中开始准备迎接夏季,御膳房也开始供应冰块和冰饮。
未央宫内。
夜半突然刮起一阵狂风,将楠木窗猛然推开,风呼啸地灌进暖阁内。
陌离白蓦地从床上坐起,身上泛了一层冷汗。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按住胸口扑腾的心跳。
刚才,那个梦境……
那是一个全黑的世界,只有一个发光的身影不断地渐行渐远。不知为什么,她心怀恐惧,哭着喊着而影子却渐渐飞远,变成夜幕中的一颗星星······
闭上眼睛,内心被撕、裂的痛楚让她迷惑。那个身影······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