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宫寒也这么说。
陈嬗心想,也对,自己才去了王府两三天,怎么能这么轻易放弃呢。
于是,他又去了樊王府,这次依旧没有见到樊榭,他等了一炷香时间,便回去了。
此时,樊榭正在书房内提笔作画,这五年来,他大多数时间都在书房里练练功,作作画,也甚是觉得心性沉稳多了。
这会儿,月沉突然进来了,单膝跪地禀报,“主子。”
樊榭头也未抬,继续执笔在纸上画着某位女子的背影,开口便问,“可查到陈嬗为何最近总过来王府了?”
“回主子,查到了。是王妃她,她女扮男装,装成杨公子,将您卖给了左公子。”
“卖?”一听这个字,他不禁抬头一问,“怎么个卖法?”
“听说卖了二十万两。”
“是吗?”樊榭突然将狼毫搁在笔架上,转而出门去了,月沉不禁有些想去看好戏,这下子王妃可闯祸了,竟敢把他的主子卖了。
倾尘阁。
陌离白刚给初一喂完药,一番折腾,这才回房歇下,刚躺下,樊榭就过来了。
连门也没有敲,直接推门进来,吓得陌离白立刻翻身坐了起来。
一见是樊榭,她突然又躺下了,假装没看到他一样,翻了个身继续睡觉了。
“陌离白,给本王起来。”
樊榭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的,见她无视自己继续睡觉,他几步上前,将她从被窝里提了起来,“说,为何将本王卖给了陈嬗?”
“是谁告诉你的?”
“本王想知道一件事易如反掌,说,为何将本王卖给了陈嬗?”
“你刚才不是说想知道一件事易如反掌吗?为何还来问我?自己去查咯。”见樊榭依旧没有要松开她的衣领的意思,她赶紧吼道,“放开我,你能不能别每次都动粗啊,堂堂一个大男人,还他妈的对女人动手,羞不羞啊?”
“是吗?被你这么一提醒,本王突然觉得,应该做点男人该做的事情才行了。”
说罢,他突然凑近她,鼻尖满是她淡淡的体香,他不禁心头一动。
陌离白见他凑得如此近,两人的鼻尖几乎都要挨在一块儿了,她赶紧往后仰,却被他的手一摁,两人的薄唇就这么相碰了。
“所以说,陈嬗最近常常来王府找本王,是因为得到了你的允许?”
“没有啊,我不过是告诉他,多来王府作客,引起你的注意,自然就能抱得美男归罢了。”
“你……”樊榭简直要被她给气死,“你当本王是什么了,可以买卖的东西?”
“没有啊,我是觉得你既然不举,也不在乎多一个断袖的传闻,是吧?正好也能掩人耳目,如此甚好啊。你瞧瞧,我替你想得多周到呢,你就答应从了陈嬗吧,也好让我拿剩下的银票啊。”
见樊榭的脸色越来越黑,陌离白只好忍痛割爱的说道,“别这样啊,陈嬗也挺不错的,你从了他,最多我将拿到手的银票,分一点给你啊,好不好?”
“陌离白,你再说一遍试试?”
“你是不是嫌少?要不我们三七分吧,你三我七,不能再多了,你不答应也得答应了。”见樊榭突然抬起右手,陌离白也赶紧用自己的右手与他的击掌,“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啊?”
“陌离白,你简直就是茅房点灯……找死。”说罢,樊榭不顾她的反抗,将她直接扑倒在床,紧接着就是欺身而上,“让你看看本王的性取向是否正常,竟敢将本王卖给那等断袖之人。”
“别啊,滚开,再不滚我喊人了啊。”
“啧,你敢?不怕让初一看到你这般模样的话,尽管将她喊过来。”
说罢,大手毫不留情的在她的身上游走,带起她的阵阵恐慌和颤栗,“别,求你了,樊榭,别这样对我,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那就恨着吧!”
随后,樊榭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她的头顶,便用另一只手去撕扯她的衣裳。
由于现在是春天,春回大地,万物复苏,天气也甚是暖和,陌离白也只着了一件肚兜,一件中衣和一件红纱裙而已。
被他用力一扯,红纱裙与中衣便撕破了,雪白的香肩顿时露了出来,红色的肚兜上绣着几朵金色的小花,被她的两团高峰撑起,甚是好看。
他突然没忍住,伸出右手抚上她的脸颊,略带薄茧的指尖想轻轻给她拭去眼泪的,怎知,刚一碰到她,她便害怕的缩了缩,眼泪更是汹涌的夺眶而出。
樊榭不禁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刚才为何就是把持不住呢,唉。
“离白,本王……”
从没有说过抱歉的话,一时,樊榭也说不出口,话到嘴边还是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