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到那个画面怎么想?”黑突然转头意味不明的盯着你们,怀中的小月也慢慢平复,围着你们的娃娃突然开始跳舞,一只小蝙蝠扑腾扑腾的飞到了赫尔利身上,随着血色光波慢慢恢复了人形。
“小精灵,怎么说呢你或许能让我有些改关~黑别为难他了,罗维斯特大人出山了~”小蝙蝠突然传来了希洛的声音,扑腾了两下来到小月头上。
“好小月~下次哥哥给你带好玩的别哭了做正事吧~”小月点了点头,小手轻轻拍着一个水晶球出现在你们眼前。
娜塔莉不自觉的伸手触碰,这时候你们眼前再次换了环境,威压巨大的威压袭来,你们不受控制的跪了下去。
你们不远处黑色巨龙冰冷的视线冷冷的注视着你们,而黑色巨龙身旁一把巨大的白色镜子悬空而立。
“精灵和血族?奇怪的组合,你们应该庆幸我只是一缕意识,精灵族的女孩如果你能抗过去,那么有些事他便都结束了,你知道为什么你会面对那么多恶意么?”黑色巨龙突然开口说话,冰冷的气息,这里的暗元素使你们感觉异常阴冷。
“圣光…如果你们精灵族不避世她就不会死…带走这面镜子…”你们又有许多话听不真切,断断续续的话语,可是也终于明白了些什么。
“啊啊,真是麻烦——克拉尔老师这么死板、可容易找不到情人哦?”
对方话语说到一半便被他打断,一副无奈样子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
“真没办法——那么、我来这的原因是因为那那边看上了这家伙——但他太不稳定了,所以我们想提前对他下手。这个回答符合你心意了吗?”
晶莹糖体在空中滚动,甜丝丝的味道刺激味蕾自舌尖传入脑中赶走一丝烦躁。他一向不喜欢将情报与太多人暴露——但今天似乎不得不如此了。
紧随其后的跟进并没能让艾卡森在进入教堂后重新捕捉到撒拉弗的背影,唯一映入眼帘的抬头看着神像的暗精灵。随着对方的目光而将视线放在神像上,青年灰色的瞳仁微缩,眼前的景象又一度如同刚才那样,出现了类似的承接式跳跃。
类似的战斗场面在这次依旧是不利形式的一面,抱着孩子的女子为了守护孩子而牺牲自己的一幕固然让艾卡森心底一抽,但想出手的瞬间才发现自己真的什么都做不到。无力改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悲剧呈既定的走向发生。
那个白发的女子又出现了,光芒将一切笼罩,仿佛能将一切洗涤。在她抱起孩子,女子化作光点之后,眼前的画面再次抽象,再恢复仍是那座神像,而旁边站着的是手上拿着干净衣物的撒拉弗。
“谢谢。”从怔忪之间回过神的青年接过衣物,思索了片刻还是向一旁的暗精灵开口道:“打扰您一下,请问这里有可以更衣的地方吗?”
撒拉弗在一旁把玩着黑色折扇,因为全身还处于湿透的状态,自己也不好触碰其他人,亟待解决眼下状况除了眼前一度出现的奇怪场景,恐怕就是自己这身行动不便的脏湿衣物了。
“可以的话麻烦稍微等我一下,撒拉弗同学。”
抬头上扬三十度,嘴角微微撩起,目光要收敛,手肘一定要贴着腰,当你决心要保持某种意义上不卑不亢的得体时你总是有很多细节需要注意。
“你们傀儡师和傀儡之间,建立了某种生命的联系吧?之前我在禁林见识到的白和冰儿,也被白发少女赐予了某种意义上的重生。”看向黑,语气并不笃定,“至于感想,如果那是一场戏剧,我想会有很多人拍手叫好,但如果是真实的人生,旁人还是不要评价的为妙。”
一只蝙蝠扑腾着飞了过来,自己想到了在罗维斯特宅邸遇到的替自己疗伤的吸血鬼,心底有些抵触。但随着赫尔利回归原本的样貌,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至少这也算完成了来医务室的目标之一。既然他恢复了,那之后让他逃出去的可能性也就增大了。
“很高兴从您口中能听到一些正面评价,也很难得。”礼貌朝希洛点点头,对于他使赫尔利恢复一事表示了谢意,尽管这种治疗的附带的后果并不好受,“感谢您的帮助。”
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眼前的水晶球吸引了,不自觉的碰了碰光洁的表面。手中冰冷的触感尚未消失,巨大的威亚便覆盖了上来,颤抖的腿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毫无防备的跪在了地上。不远处的巨龙俯视着我们,但我的注意力却被那面镜子吸引了。
腿逐渐反应过来疼痛了。
“学院不正是任何种族都能平等交流的地方吗?”努力张开身后的翅膀,实际上在这样的情况下这并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翅膀只会徒增重量使自己的负担加重。
“被人讨厌并不是一件让我感到讨厌的事情。”这句话像绕口令一样,“不明不白对我来说才是厌恶。”
试图煽动翅膀,让自己能有向上浮动的力。翅膀一直哆哆嗦嗦的抖动着,背脊处有些发青了,显然承受的力对于自己来说过于沉重
“圣光,是让傀儡师与本应死去的傀儡结缘的白发少女吗?为什么要说因为我们精灵的避世导致她的离去?”
竭尽全力调动自己能触及的风元素,想要帮助自己站起来,呼吸有些不稳,额头渗出密密的汗,果然龙王的威亚很难反抗啊。
“您想要让我带走这面镜子吗?”
如果那个白衣少女就是他所说的圣光呢?既然都这样了,为什么不赌一把?
“您就没有想过,您口中的圣光,她还活着的可能性吗?”
“真是……令人沉醉的力量……”最后的疯狂中,冒出了这个想法,随后就是一片漆黑的死寂。
黑的,就像是死掉一样的黑暗。
当他在此苏醒的时候,他并不是睡醒,而是被体内的空虚感折磨至醒。
不过他第一件事考虑的就是,自己的那份力量,有没有伤害到任何一个人。这会影响到他的承诺。
承诺,是他最后的底线,也是他和囚犯们最后的区别。唯有这个,他不想失去。哪怕这个要求再怎么违背他的意愿……
他一定是脑子坏了!
一定,是!脑子,坏!了!!
他缓慢深呼吸一次,开是逐渐感知自己现在的状态。
点滴未剩的力量,体内干干净净。刚才那个人几乎把他所有的力量都抽走了,甚至连维持身体最基本运作的力量都没多少,他不禁在想,究竟是怎样的人才能做到这一点。
他回忆起那一瞬间在自己眼前出现黑发男人,牢牢的记住了他的脸。只要随便问问就能知道他是谁,下次,可以考虑直接找他,那会非常方便……
身上的痛楚震震袭来,不断的寝室他浑身的神经。他皱着眉忍受了一下现在的痛楚,对这个方案补上了一个问号。
如果有更好的选择,已经要换一个人。如果有幻术师就好了,幻术里随便他如何肆虐,都不会有问题……
他开始怀念扰乱魔族时的战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