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风也不知道,“为什么赢了?”
青烟好心解释,“五子棋就是这样,连成五个就赢了。”
陆总:“可是……”
从风点头,打断他的话,“嗯,那你是赢了。”
陆总:“……”
从风偏袒,陆总不认输也不行。
可是他不服气,“再来一局。”
“可以,对了,他不是没吃吗?你先让人拿个水煮蛋给他。”青烟说话的时候磨磨蹭蹭捡棋子。
自始至终都没看从风,好像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十分上心的样子。
陆总看向一瓢,“去给他煮颗蛋。”
一瓢是他徒弟,陆总平时有什么琐事都叫他去做,就图个方便,而一瓢却把它当成一种荣耀,院长让他做什么那是看得起他。
要不然院长怎么不叫其他人,因为院长眼里只有他!
可是现在院长竟然叫他为从风这竖子煮鸡蛋,他身为大临山大弟子,院长嫡亲的关门弟子,怎么可以屈尊降贵,被一个叛出师门的狗东西差遣。
青烟支着下巴望向一瓢。
陆总已经收拾好棋盘准备扳回一城,见她不动,皱眉看过去,“一瓢?”
“是。”一瓢没办法,只能去煮鸡蛋。
他让厨娘煮了一篮子鸡蛋,噎死他最好。
陆总吃一堑长一智,仔细问清了规则,知道只要最先五子连成线就可以,顿时胸有成竹。
太简单了,这次他肯定能赢!
他一边排兵布阵,一边阻拦青烟。
从风一个蛋没剥好,青烟就开始欢呼,“耶!我又赢了!”
陆总不承认,“你这都不是直线!”
“斜线也是直线。”
“不行,我不知道,这次不算!”
“怎么就不算了,你们大家评评理,从风你说。”
从风:“算,你赢了他输了。”
陆总哇啦哇啦大叫,“你问他有什么用?他就偏心你,就会讨你欢心,你把白的说成黑的,他也说你没错,你们两个联合起来欺负我!”
陆总像个赌徒,不停地喊再来一局,青烟就陪他下棋。
“巳正就来了?”青烟突然没头没尾地问道。
陆总瞥了眼吃蛋的从风,“嗯,他来问我哪里可以出家。”
“出家?”青烟以为自己听错了,“是离家出走吧?”
他离家出走也不是第一次了。
院长想了一下,“应该是离家出走,然后出家做和尚吧。”
青烟马上幻想从风光头的样子。
光头很考验头型和长相,不知道他剃光了好不好看。
她看向从风,见他桌上还有颗蛋,凶道:“你怎么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