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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装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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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谁没事儿会给烧自己的院子的人开脱,这不是纯纯有病吗?

“天干物燥,小姐还是要小心些。”赵管事眉头紧蹙,想到什么又问,“对了,小姐来这儿是想?”

江漓眼里闪过一抹急切:“我有个丫鬟失踪了,至今没有看到人,不知是不是在院子里没跑出来,还请赵管事帮忙找找……”

“这……”赵管事看向书房的门,有些犹豫。

“人命关天的事,赵管事帮个忙吧。”江漓言辞恳切,赵管事想了想,真出了人命到底不好收场,于是点头答应了。

“那走吧,走丢的是哪位丫鬟?小的派人去找找。”两人离开书房。

江漓不着痕迹看了一眼身后,唇角细微地一勾,嗓音担忧:“是我的贴身侍女阿罗。”

待脚步声渐渐远去,紧紧抓住傅凛知衣襟生怕掉下去的虞甜皱了皱眉:“你说江漓为什么要帮我们?”

好端端的她突然赶过来支走赵管事,肯定是猜到他们在里面了。

虽然是合作关系,可本质上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在不妨碍自己的利益前提下,她大可以不管他们,任由他们暴露。

可她却选择替他们解决了这个麻烦,这让虞甜有些看不懂她的心思了。

傅凛知倒并不纠结:“管他那么多做什么?她到底怎么想的并不重要。”

他抓住虞甜的腰,搂住她,跳到地上。

虞甜点点头觉得有道理:“还是快继续找吧,赵管事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回来。”

两人继续搜寻,突然,傅凛知在一幅画面前停了下来。

虞甜留意到,走上前盯着那幅画不明所以:“这幅画有哪里不对吗?”

傅凛知端详着面前的画,语气淡淡:“这副贺寿图是赝品。”

虞甜惊讶地瞪大了眼,下意识追问:“你怎么知道?”

只见他扯了下唇角,眼里有些嘲讽:“因为真品在太后那里,有一年她的寿辰,那幅贺寿图被临安王当做生辰贺礼送给了她,获得了众人的一致称赞。”

虞甜恍然大悟,眨了眨眼:“那秦老爷知道他收藏的这幅是赝品吗?”

傅凛知神色淡定:“大概不知道吧,如果知道,也不会光明正大挂在这里。”

秦老爷那么要脸面的人,如果知道自己买到了一幅假画,是决计不会挂出来供人观赏的,更别说还是书房这样重要的地方。

虞甜觉得他不单单只是因为发现了这幅画是赝品才驻足观看的,她想了想,偏头看着他:“你是发现这幅画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傅凛知眼里闪过一抹赞赏,指尖点了点某处:“画的原作者徐林在画这幅画的时候,不慎将一滴墨落在此处,有人见此不由惋惜,一幅画落上了墨痕,这幅画就失去了原本应有的价值。

徐林却不以为意,随手在此处画了一只仙鹤,仙鹤祝寿寓意极好,瞬间把画的立意提高了一个档次,后来这滴无意洒上去的墨痕,就是仙鹤的嘴,也成为了这幅画的点睛之笔。”

他指着那处问虞甜:“你仔细看看,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同?”

虞甜听罢不由凑近了一些,发现一处细节:“这个地方的颜色,好像比其他地方要浅一些?”

她眼睛蓦地一亮,脑海里有什么渐渐清晰了起来:“是因为主人经常抚摸,导致画作磨损,颜色掉落,所以这处颜色才比其他地方要浅一些!”

傅凛知欣慰地点头:“你猜的半分不错。”

他抬手,在仙鹤的嘴处,摸到一处不明显的凸起,然后重重按了下去。

只听一声细微的响动,面前的墙壁上突然出现一个盒子。

虞甜和傅凛知对视一眼,后者上前一步取出那个盒子,漆黑的木盒上面覆满精致古朴的花纹,打开木盒,里面叠放着一堆东西。

傅凛知拿出来粗略地看了看:“一本账本,十几张田庄地契,还有几封和锦城知府往来的书信。”

虞甜支了支下巴:“查查,这册账本应该不是普通账本,要不然也不会放在这里。”

傅凛知翻看一看,眉头越蹙越紧:“是一些鸣玉坊贩卖少女的记录,里面包含详细的时间,买家身份,甚至还有那些少女被卖去了哪里。”

虞甜眼睛一亮:“这样我们就可以找到之前那些被拐卖的少女了,这份账本很重要!”

她想到什么,目光闪过一阵迟疑:“可是如果我们直接拿走的话,秦老爷回来发现东西不见了,一定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傅凛知飞快翻阅着账本:“我能记下一半,你记性不是也好么,记另一半。”

虞甜讶异片刻点点头:“行。”

傅凛知没一会儿就把账本递过来:“喏。”

虞甜惊讶地瞪大眼:“这么快?”

她没有耽误,接过迅速看了起来。

傅凛知将那叠东西翻了又翻,还是没有找到江漓所说的其他据点的位置。

虞甜抬头:“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秦老爷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一定还有其他地方。”

傅凛知摇头:“来不及了,人马上就要过来了。”

赵管事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放心,这把火起的时机未免也太巧了!

老爷的书房里可都是些要紧的东西,万万不能丢的!

赵管事着急忙慌地来到书房,推开门,屋里一切如常,并没有什么异样。

他目光迅速浏览一圈,来到那幅贺寿图面前,找到机关抬手一摁,他连忙取下盒子检查起里面的东西。

还好还好,东西都在。

赵管事提着的一口气终于放了下去,围着屋子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发现任何异样,这才彻彻底底地松了口气。

傅凛知搂着虞甜避开眼线迅速回到自己住的院子。

虞甜眉头紧皱:“刚刚赵管事回到书房,下意识去看了那盒子里的东西,说明他觉得那里面的东西很重要。”

“其他地方他也没看,是不是证明秦老爷只在书房里藏了这一处比较重要的东西?”

傅凛知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狡兔三窟,他应该把其他东西藏在了别处。”

……

赵管事回到火势现场,大火还未完全扑灭,原本华丽精致的院子被烧成了一个黑漆漆的框架,到处都是残垣断壁。

他心里暗暗着急,刚才已经派人给老爷递了信儿,相信过不了多久人就要赶回来。

这就在他眼皮子起这么大的火,他回头可怎么交代!

不远处传来惊讶的声音:“哎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起这么大的火!”

赵管事循声望去,看到姗姗来迟的虞甜和傅凛知,这两人活像是乡下刚进城的土包子,满脸写满没见过世面的稀奇,看的他一阵邪火从心头起。

他气的表面的虚伪都维持不住了:“这么大的火,两位怎么过了这么久才来?”

虞甜一脸无辜,憨厚老实地交代:“我夫君他不能看见火,不然他会发病的!”

赵管事一脸不信:“这都能发病?”你他娘的逗我呢??

只见地上一根木头还燃着火星子,傅凛知脸色一变,眼里闪过杀气腾腾,紧接着他快速冲上前,一脚踩上去,那本来就已经烧焦的木头顿时变成了一堆渣子。

可他并没有停下动作,又继续踩了好几下,神情狰狞,好似走火入魔了一般。

那模样好似踩的不是木头,而是杀父仇人一样。

赵管事顿时张大了嘴,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他总觉得他要是再敢多嘴一句,他的下场会和这跟木头一样惨烈。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道弱弱的声音,透着惊疑不定。

“表,表哥?”

虞甜正在心里感叹傅凛知的演技已经越发的炉火纯青,扮演起傻子来看不出丝毫破绽,这会儿就眼睁睁看着他身体一僵。

她不明所以地回过头,猝不及防和好几双惊恐万状的眼睛对了个正着,季明轩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赶回来的,也不知道站在那儿看了多久,此时此刻满脸写着震惊我全家,一副不知身在何处的模样。

这副模样,显然是把刚才傅凛知发疯时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傅明礼更是瞪着一双眼睛,嘴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那么大,虞甜甚至能够听见他心里对傅凛知崇拜的滤镜碎了个干净的声音。

“……”

虞甜心里一个咯噔:哦豁。

堂堂大暴君,不食人间烟火的陛下,形象包袱猝不及防碎了一地。

这和脱了裤子大街上当众拉屎也没什么区别了。

普通人尚且会尴尬地脚趾抠出一个芭比别墅,更别说像傅凛知这样死要面子的。

于是不待众人开口,虞甜先发制人,冲上前抱着傅凛知嚎啕大哭起来:“我可怜的夫君啊!这日子没法过了!你这个样子,让我和女儿可怎么办啊!”

她这一番连哭带唱,瞬间成功的将众人的注意力从傅凛知身上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众人再度震惊了!

这夫妻俩怎么一个比一个能豁得出去!

演个戏也不用这么拼吧?

季明轩张了张嘴,有点想说什么,又生生咽了回去,生动形象地诠释了什么叫做欲言又止。

秦老爷看见眼前的狼藉,饶是城府极深,也没忍住脸色变幻莫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为什么会走水?”

天知道他还在马场上耐着性子和季明轩赛马,转眼就看到家里的下人急匆匆地跑来,一脸惊慌地通知他“家里着火了”的懵逼。

他不就才出来了一会儿功夫么?

怎么感觉世界都变了?

江漓不慌不忙地走过来,将对着赵管事的那番说辞又重复了一遍。

她神色愧疚:“父亲,都是女儿的错,若是女儿再小心谨慎一些,也不至于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秦老爷一向对江漓十分放心,因此也没想到她会编谎话来骗她,听到事情的原委,他眉头一皱,有心想训斥她两句,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好开口,话到了嘴边几度咽回去:“你!你这让我说你什么好!”

江漓安安静静垂下头,认错态度十分诚恳:“女儿知错,请父亲责罚。”

季明轩等人看到这一幕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江漓那么谨慎聪明的人,会不小心把自己的院子烧了么?

还烧得这么干净!

几人眼神不由自主地往旁边的傅凛知和虞甜身上瞄,尽管那两人装的十分无辜,卖惨那叫一个熟练,可大家脑海里鬼使神差冒出同一个念头:

这两人究竟干了什么大事啊搞的这么惊天动地?

他们就出去一趟,这两人差点儿没把人家的宅子给拆了!

“算了!事情都已经发生,责怪你也没有太大的意义,下次小心些,别再犯这种错误了……”秦老爷摆了摆手,心里倒也不觉得烧毁一座院子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毕竟这点修缮的钱他还是出得起的,只不过觉得这个关头生事有些麻烦而已。

他皱了皱眉,也后知后觉留意到那边忙着唱戏的两人,瞬间眉头皱得更紧了,脑仁也跟着开始起来:“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赵管事迅速上前,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秦老爷一脸无语,眼不见心不烦:“那还不把人给送回去?”

脑子不好就在屋里好好待着,这种时候留在这儿不是添乱吗?

“是是是。”赵管事赔着笑,转身指了两个人走到虞甜和傅凛知面前,表情那叫一个复杂,“两位还是先回去吧!这里的火势还没完全控制住,待会儿别让您的夫君病情又加重了。”

虞甜抹了抹眼睛,眼泪扑簌簌掉落:“您说的是,那我们就不留在这儿给您添乱了。”

她哭的眼睛都红了,季明轩等人看的啧啧称奇。

这是怎样的演技,才能做到眼泪说来就来,情绪这么到位的?

殊不知虞甜在心里暗骂:完了完了,洋葱汁弄多了点,这眼泪停都停不下来了!

经过秦府上下的抢救,甚至连官府的人都惊动,一同前来救火,约莫两个时辰后,这火势才彻底熄灭。

季明轩等人回到院子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了盘问:

“表哥,你们究竟背着我们都干了什么?”

季明轩刚开口,就听见傅凛知冷笑一声,扫过来的眼神都充满杀气:“你还好意思问我干了什么?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都干了什么好事?”

季明轩被他冰冷的眼神一扫,瞬间一怂,结结巴巴开口:“我,我干了什么?”

傅凛知猛地一拍桌子:“是谁说哟脑子有问题的?”

季明轩一愣,眼神心虚地左顾右盼:“那,那我不是一时情急,说话没过脑子么?”

“还说话没过脑子,我看你就没有长脑子那玩意儿!”他睨着他,冷冷一笑,“我看回头你就去西北挖矿吧!”

“诶诶诶表哥,别呀!”季明轩连忙苦着一张脸,“那西北之地偏僻又苦寒,我哪里受得住啊?”

“那就是你的事了。”傅凛知面容轻哂,扭过头去。

季明轩求情无望,苦兮兮看向虞甜,后者耸了耸肩:“你表哥因为你,这次的确是吃了不少的苦头。你都不知道那赵管事有多精,要不是我们时间早有准备,根本糊弄不过去。”

阿满兴冲冲凑过来:“所以说那把火真是你们放的?”

虞甜摸了摸鼻子:“我们像是能干出来这么缺德的事儿的人吗?”

几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点点头:“像!”

虞甜:“……”

“好吧,其实是他放的,和我没关系。”她指了指傅凛知,毫不犹豫地把他给卖了。

傅凛知幽幽的目光看过来,带着无声谴责:“你当时也同意了。”

“那不是实在想不出办法了吗?”虞甜含糊地嘀咕。

两人一言一语就把犯罪的整个过程交代了个干净。

众人听罢一阵唏嘘:这两口子是能干成大事儿的人啊!

一个放火,一个望风。

这要是心术不正那么一点,江湖上说不定还能再出现一对雌雄大盗。

“干得漂亮啊!尤其烧的还是江漓的院子,简直大快人心!”阿满拍手叫好。

“等等……”惊蛰发现疑点,“烧的是江漓的院子,她为什么还要在秦老爷面前帮我们隐瞒啊?”

其他人也陷入沉默。

“管他呢,事情解决了就好!”季明轩转移话题,兴致勃勃地问,“你们在他的书房里,有没有发现什么?”

虞甜点点头:“还真有点发现。”

她让惊蛰取来笔墨,她和傅凛知同时开始默。

众人围过来神色好奇:“这是什么东西?”

阿满一字一行看下去,不由自主念出声:“杨念茹,三月初六,清阳陈家。”

“曹晶晶,四月廿二,洛水县郑家。”

“刘莹,六月十四,云城贾家。”

……

傅明礼听到一半,猝然睁大眼:“这是被拐卖的少女的去向!”

虞甜写着歪歪扭扭的字,闻言赞赏地看了他一眼:“真聪明!”

其他人脸色一变,从上往下数:“这么多被拐卖的少女!”

惊蛰眉头紧皱:“有些人的交易地点不在鸣玉坊。”

虞甜头也没抬,声音平静:“知道什么叫做奇货可居吗?对于他们来说只有上等的货色才有资格在鸣玉坊被拍卖出去,至于那些姿色一般的,当然是私底下随意处理了。”

毫无尊严,被当成货物一样买卖交易。

傅凛知和虞甜写的动作很快,转眼间就已经用去了好几页纸,然而这都还没有完,可见这个数字之旁大。

众人看的心头一阵窝火。

阿满啧啧了几声:“最早的时间甚至可以追溯到六年前。”

“等等,六年前?”虞甜觉得这个数字过分熟悉,眉尖轻蹙,“秦苏是不是六年前失踪的?”

季明轩回忆了一下,点点头:“据她所说,她是在九岁那年失踪的。如今她的年纪,也不过十五六岁吧?”

惊蛰若有所思:“这倒是和江漓说的对上了,原来在秦苏失踪的时候,秦老爷私底下就已经开始在干这些龌龊的勾当了,连自己的女儿都舍得卖,的确是个狠角色!”

六年前……

为什么刚好又是这个时间点?

虞甜眼底掠过一抹深思,抿紧了唇。

她是在六年前“死”的。

圣焰教是在六年前出现的。

而秦老爷,是在六年前开始做贩卖人口的生意。

这些事情表面看起来毫无关联,实则又像是有一条线,将他们紧密的联系在一起。

如果不是阿满无意间的一声嘀咕,虞甜甚至根本不会把这些事在联系在一起。

她心一沉,一个猜测蓦地冒上头。

尽管她十分不愿意相信,可是种种迹象都指向004。

她印象里那个刻板到一丝不苟的系统,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吗?

可他做这些,又有什么目的呢?

虞甜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004一个系统,又不是人,究竟是什么驱使着他做下这些事情?对权势的欲望?名利?钱财?

可是这些他都不缺,也用不上啊。

思路乱成一团,虞甜百思不得其解。

一本花名册终于写好,傅凛知把一张张纸晾干整理好,递给惊蛰:“让人去查这些人的下落。”他嗓音微顿,声音沉了几分,“无论是死是活,总要有一个交代。”

这话一出,屋里陷入短暂的静默。

买来的少女用作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上面的人,是不是还全须全尾地活着都不一定。

她们遭受了什么,经历了什么,恐怕也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

可不管怎么样,他们总要把人救出来,活着的要救,死了的……也要救!

“是!”惊蛰接过花名册,没有片刻耽误转身出门。

屋里还沉浸在傅凛知那句无意间的话所带来的震撼中,季明轩开口缓和气氛:“哎呀,不要一个个都这么死气沉沉的嘛!不管怎么说我们已经掌握到了信息,能救出更多的人,这难道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吗?”

虞甜艰难地扯了扯唇:“是该开心。”

可她总觉得心里仿佛压了一块石头。

如果这些事真的是004做的,那么毫无疑问,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如果不是因为她冲动之下和004同归于尽,他也没有机会犯下这些滔天罪行。

那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命!是一个个颠沛流离,家破人亡的家庭!

她又怎么能释怀?

傅凛知留意到她的失神,眉头轻皱一下。

他总觉得她有什么瞒着自己,这些事情,她或许知道一些内情?

他眸色沉沉。

倒不是介意虞甜知道什么不说,只是对她对自己仍有所隐瞒这件事,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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