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筠生笑着拍了拍顾浅迷茫的脸,“惊喜的还在后头。”
“恭喜两位,今天七夕节,本店也想沾沾喜气,可以给你们拍张照挂在店里么?”
顾浅拍开他轻浮的手,忍着疼,强撑着站好。
“不……”
“不麻烦,可以的。”
顾浅想拒绝,傅筠生却笑着把话顺了过去答应。
服务生已经感谢地去取相机,顾浅气恼地瞪过去,“那么想拍?怎么不把你跟Elvira的合照挂这?”
“你怎么那么笃定我跟他有关系?是我们办事时你旁观了?还是你心里盼着?”傅筠生偏头打量着她,“放心,若被你言中,我一定娶了你打掩护。”
“那你死了这条心,我嫁鸡嫁狗嫁王八,都不会嫁给你!”
顾浅高傲冷笑,见服务生折回,立即停了骂战。
“不好意思,久等了”服务生歉意地笑着,打开医药箱,取了消毒水跟棉签,“我看小姐的手受伤了,先生给上点药吧?”
东西递向傅筠生,顾浅跟他皆愣住。
“不用了”
顾浅笑容不自然,将擦伤的手往身后藏去。
开玩笑,让傅筠生给她清理伤口,不等于把命交给他随便作践么?顾浅坚决不肯!
她的表情在外人看来就是害羞扭捏,傅筠生扯了扯嘴角,仿佛洞悉了她的心理。
在顾浅的抗拒下,傅筠生从容体贴地接过医药,“谢谢,您真是太细心了。”
“手伸过来。”
傅筠生眼角敛着似笑非笑,捏着棉棒沾了足量的碘酒。
“只是擦破了点皮,不碍事。”
顾浅抗拒地往后缩,怕疼更怕他。
“乖,听话”傅筠生哄孩子似的,又沾了沾碘酒,“我保证,不疼……”
我保证,不疼是假!
顾浅踟蹰着,频频往敞开的店门望去,“真的不用,你不是说过,不会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么?”
一本正经地演戏,谁不会!
“我这是为你好!”
就在顾浅卯足了劲往门口逃时,傅筠生瞬移挡住她的去路。
脑袋磕在僵硬的胸膛,顾浅脚步不稳地踉跄着就要摔倒,却被傅筠生揽腰抱住。
嗡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碘酒摔了。”
顾浅斜了眼打碎的药瓶,挣开他的怀抱,惋惜地轻叹,“真是不好意思,这个多少钱?我赔给你们。”
她是真觉得不好意思,但为了不让傅筠生阴谋得逞,她迫不得已这样。
就在顾浅眉毛都透着兴奋时,傅筠生从医药箱里挑了瓶东西,举着晃了晃,“幸亏还有瓶酒精。”
如果说碘酒的疼痛是三颗星,酒精就是爆棚的五颗星。
他嘴角上扬,顾浅嘴角却僵垮。
随着傅筠生脚步的靠近,顾浅表情越来越僵,“真的不用,真不……需要。”
傅筠生抓着顾浅的手,对准伤口就是狠狠摁去。
酒精接触伤口时,傅筠生疼的脸皮扭曲,强忍着视线还是模糊,咬牙低哼,“傅筠生,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