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此事担心不应该是我们,就看下一个找我们是谁吧?”程处瑞说出一句无头无脑的话,就不在言论。
对于这位刘文静,说实话,程处瑞满心的佩服,如果当时李世民是太子,那么现在当朝宰相只会是刘文静,这是一个有着经天纬地之才的能人,确被人所害,杀他的人程处瑞不能出言埋怨,因为那个是太上皇,但是总要有一个出来把这罪担下之人,那个人就是裴寂。
果不其言,第二天裴寂就来到公主府,先是送了一大堆的礼物,之后在书房之中,裴寂一礼到底言道:“还请公主和驸马救我!”
李秀宁望向程处瑞,程处瑞给了一个安心的眼神说道:“裴公这是干啥?你是要折我的寿吗?快快起身,您乃当朝宰相,有何事需要我出力相救,莫不是皇上对您动了什么心思,如果真是那样,我也无能为力。”
“唉!此事说来话长,只是现在我等老臣已经有名无实,皇上未杀我等就已经皇恩如天,我本来也只是想着在家含饴弄孙,养老归乡。如果只是我一人,死又如何?但这是牵连我一家老少的事情,还请公主和驸马救救我!”
“裴公,您可是有免二罪的令牌,那相当于免死金牌,您和我直说,到底是所谓何事,您这样我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了。”程处瑞用着不解的眼神看着裴寂,一副我啥也不知道,这是啥意思的表情。李秀宁在边上看得直翻白眼。
“裴叔您先坐下好好说,我呢去给你们准备点吃的,一会咱们坐下边吃边聊,看您气色也是未吃好睡好。没有什么事情是解不开的。”
李秀宁出去的原因就是她的性格也无法让她继续装下去,所以才出去,这程处瑞太能装了,这个家伙就是一个好戏子,装什么样什么。可对于程处瑞来说,这才是他的本行,群演那也是演员,尤其是他这种资深的群演,那可不是开玩笑呢。
“您坐下慢慢说,说实话,您来我是很高兴的,父皇还和说好久未见到你,让我见到您的时候和您说他十分想念您,并且让我告诉他您最近过的如何。”
“承蒙太上皇惦记老臣,臣……”说着裴寂大哭起来,这老家伙把戏精用到自己头上,这眼泪比后世的很多演员都尿性,说来就来。程处瑞看着老家伙的表演,不时还有老家伙飙一下戏,装作安慰状。
“说起来我随太上皇南征北战十余载,和太上皇虽为君臣确实为兄弟,虽是十分想念,但你也知道胡实不适合我去见太上皇,哪日驸马进宫可代裴某和太上皇问安!”
“那些都不是事儿,这件事情明日我就去办,但是我实不知此次裴公来找老程是啥事,我这人脑袋有些直,不知道所以然,还请裴公明言,按说此次关于和亲之事,也未涉及到裴公您啊!”
“非是此事,唉!说起来这件事情还是早几年的一件恶事,确也是裴某的一件心病,虽是多年,我也以为这件事情就此了解,没有想到还是找来了。本就是我的报应,确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会涉及到家人。”
“您这么说的话,我是越来越糊涂了,到底是何事?”程处瑞装作茫然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