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可听说过刘文静!”裴寂认真的看着程处瑞说道。
“听过,当然听过,而且我对他的才华还是很佩服,听说当年他对自己的封赏不满,有意造反,还是您揭发的,最后落下一个杀头之罪!”
“唉!也对!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你的年纪能知道这些想来也是听公主或者知节那里知道吧!”裴寂看到程处瑞不避讳的说出来,点点头。
“嗯!确是如此,你也知道我这人,懒!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听秀宁给我讲当年的故事,所以很多人的事情我都听说过。”
“驸马到是小日子过的悠闲!”裴寂叹言道。
“拉倒吧,我到是想过这种平和的小日子,可总有些人不让我好好过,前些日子的事情您也知道,您说我招谁惹谁了。我他娘的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降,这帮家伙把主意都打到我闺女身上了,老子没杀人就不错了!”
想想前些日子程处瑞大殿之上一脚之威力,裴寂也是佩服,可以说满朝文武有多少人佩服,那可是一个国公,听现在还在家中吐血,并且太医那边传出信息,柴国公就算身体养好也已经受了暗伤,以后打仗是不可能的。
要知道一个武国公,不能打仗,以后的仕途可想而知。想来这件事情要是这眼前的驸马能帮自己一把,还真有可能成事。
“此事说起来确是他们的不对!就是我听到也气氛不已,可我现在的身份十分的尴尬,皇上日益羽翼丰满,而我们这些太上皇的老臣全部边缘化,房杜二人现在已经完全可以掌握朝堂,我也只是挂着一个名而已,用不了多久,我就真的要回家抱孙子了。”
程处瑞笑着说道:“其实这样也好,您老一辈子也够风光的。就算您回家抱孙子,您在朝中的威望还是在的,也不会有人拿你怎么样。这样的日子多好啊!”
“驸马可是有所不知,今日裴某前来正是此事,唉……”接着他就把自己的刘文静的恩怨说了一遍,然后又言道:“刘士回来很长时间这个我知道。而且他和文静还不同,此人心性圆滑,近日他活动十分频繁,老夫怎么说也有三五知已好友,已经有人给我透露出,他最近所忙之事,一来是给刘文静平反,二来就是找老夫报仇。
要说起来老夫活了一大把年纪,死不足惜,可是老夫的家人何罪之有啊,最主要就是我怕这事情会危害到太上皇,今日来找驸马一来是求你救救老夫,二来就是保护好太上皇!”
程处瑞心中一阵冷笑,你是天下第一大忠臣,可你这个时候已经把太上皇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