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部勒,刚才我进来前还在纳闷你是不是把公主换地方藏了,没想到你的人护卫不周监守自盗的,还想赖在我头上,这顶帽子是不是太大了些。”宽朵语气沉重的负着手,紧盯着脸色难看的很的阿部勒。
“公主冤枉啊,主帅冤枉啊!”两个侍从被这盆脏水泼的匍匐在地大呼冤枉。
“还不快去给我搜!”阿部勒气急败坏的顺手拿起酒盏就往侍从身上砸去。
“是是。”侍从连连应道退了出去,敲锣打鼓的集结了两队人在营帐四处搜索。
“宽朵公主,如果此事和你有关,我劝你还是把人交出来,看在我俩的交情上,我还能从轻发落。”帐中四下无人,阿部勒的色眯眯的眼神在宽朵婀娜的身姿上扫视,一只大手也不老实的抚着她的腰枝。
宽朵抗拒的推开他粗糙肮脏的手,一脸的鄙夷不屑。“阿部勒,我的未婚夫是苻洛的二王子,你最好尊重些!还有我没拿就是没拿,拿什么来还!”
“就你那未婚夫也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白脸,废物一个,还不如从了老子,老子好好疼你。”阿部勒就是喜欢她这种抗拒的模样,越是放他得不到这占有欲越是强烈。
他一把将她搂入怀,任凭她如何大声喊叫挣扎,他得意的一脸淫荡贱笑望着她气急败坏的小脸。
正巧此次苻洛带兵的主帅因为刚才紧急召集的敲锣声,正想来找阿部勒询问出了何事,谁知刚走到他营帐外,就听见了宽朵的喊叫声。
桑雀脸色难看极了,紧握着拳头带着侍从闯入了阿部勒的营帐中,只见阿部勒这个年近半百的老贼正搂着宽朵,低着头他那张恶臭的嘴贴近宽朵细嫩的脸颊,宽朵深邃清澈的眸中,泛起了一圈圈涟漪。
桑雀气怒至极,一个箭步上前拉住宽朵的胳膊,抡起胳膊对着阿部勒那张胡子拉碴、满是褶皱的脸狠狠挥去。
阿部勒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等他反应过来时,宽朵已经被桑雀这小子护在身后,桑雀的侍从们举着剑,警惕的瞧着阿部勒。
阿部勒摸了摸疼痛麻木的脸颊,眼中的杀意四起。
“阿部勒,宽朵与我有婚约在身,你怎可如此目中无人!”桑雀一手不安的摸着腰间的佩刀,压制不住自己愤怒的心境,对着阿部勒奋力咆哮。
阿部勒粗鄙蛮横的对着地吐了吐口水,“我呸!就你这个小白脸,老子能看上你的女人你该庆幸才是!”
“你这个粗鄙小人!”桑雀鄙夷道,回过身又爱怜的关切的问道。“宽朵,我们走。”
宽朵还未从刚才那番遭遇中反应过来,只是木纳的点了点头。
桑雀牵起宽朵的手转身要走,阿部勒拿过放在案上的配剑,泛着冷白光的利刃从剑鞘脱出,他举着佩剑对着两人的背影,桑雀的侍从绷紧了神经,护在二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