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允许谁敢走!”阿部勒大喝一声!
桑雀停下了脚步,“阿部勒,今日之事我定会禀明阐阎烈,明日就是总攻,我们的苻洛的人马只听命于我,你要是敢动我们,谅你也无法和你们的王交代!”说罢,桑雀拉着宽朵在阿部勒难堪污秽的怒骂声中走出了他肮脏的营帐。
柯酆本就是用铁腕手段强行胁迫两个弱势小国举倾国之力助战,三国之间本就是一国强势,两国不甘却表面依附,阿部勒好色粗鄙,一贯恃强凌弱,从不把这两个小国放在眼中,肆意言语侮辱,早就已经三国离心。
仍在东边徘徊的王奕凌,原本还想着另觅出路,这带着宁寿出去的希望愈加渺茫,可是,远处却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锣声,声音虽远可如此急促,怕是阿部勒的人已经发现了宁寿的遗体失了踪影。
这要是大肆搜帐怕是他真的插翅难飞了,他躲在东翼边上的兵器库中,暂歇下,脑中飞速想着无数种可能,可每一种都险之又险。
他一个人尚且还好脱身,可还要带着宁寿,显眼的很,要想全身而退怕是不易。
躲在营区外的闵哲和一行人,一直都在窥探着营中动静,原本营中一切紧紧有条,可不知发生何事,锣鼓声大作,守门的士卒们也不知发生何事,相互间四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副将,这锣鼓声震天怕是出事了。”
闵哲内心的不安也伴随着锣鼓声愈加激烈,这深入敌营本就危险重重,处处刀光剑影的险事,万一王奕凌真的被抓住,那不仅我军军心涣散,更是会沦为战俘用作和陛下谈判的筹码,那后果光用想的就让人不禁打起寒颤。
这种紧急关头,闵哲也不想再谨慎,既然营中如此躁动异常定是出事了,索性不顾一切的放手一搏。
“你们准备一下,将箭头包上浸了火油的布条,给他们好好的来个烧烤宴会。”
“是。”
二十多人的先锋小队带着准备好的火油箭,兵分成四路,从各个方向准备偷袭。
南面闵哲带的队率先瞄准门岗旁的营帐,闵哲举手示意,一支支熊熊燃烧着的火油箭从弓箭射出用完美的抛物线击中营帐,营帐本就是易燃之物,很快就化作一团大火吞噬了整个营帐,旁边的哨兵见状急忙吹响号角,可为时已晚,火油箭从四方落入整个驻扎营区。
营中号角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庞大的营区,一支支火油箭从天而降,整个营区的外围营帐瞬间陷入了炙热的火海中,许多未来得及逃出营帐的士卒们,身上的衣衫被火油染指,整个人都沦为火人,任凭在地上打滚挣扎,却无济于事。
敌在明,自身在暗,这夜色变成了绝佳的掩护,敌军根本来不及反应,就把他们的火攻打了个措手不及。
桑雀原本是护着宽朵回她的营帐,可这才刚走到她的营帐外,号角声雷动,火光四起,这让两人虽错愕不已,但是转念一想这反而是个大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