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一口气,然后擦了一下自己额上的汗水,然后掀开她的衣裳。
如此,她只穿着一件红牡丹肚兜而已,那红肚兜只到肚脐位置,那白皙的肌肤引入滇木恪的眼帘,滇木恪看着眸色闪闪,眼睛瞪直。
他盯着那玉肌小腹上的一些沁出的薄汗出神,忍不住上前地凑上薄唇,虔诚落下一吻。
颜竹意顿时浑身一怔,小腹一收缩,心不禁都跳快了,她看向滇木恪,顿时更加红脸,“你,你别这样。”外面说不定有人的,而且他不是给她看伤口的么?这男人,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呢!
滇木恪回神,闪闪眸色,猛点头,“嗯嗯嗯。”他说着立即看向那匕首的方向,此时那血已经凝固了一些,但是那匕首却还插着。
颜竹意也难以相信,自己在这个情况下还能够清醒着,当真的不知道是他的药太好,有着什么神奇的力量,总之自己现如今被曾露露的匕首插着却不感觉太疼。
滇木恪重瞳幽深,他抬头看着颜竹意,“我要将匕首拔出来,若是疼,你就告诉我。”
颜竹意点点头,她深深呼吸了一下,那小腹又不禁地一收紧,滇木恪看着嘴角微动,眸色更深。
他缓了缓心绪,一手握上了那匕首,另外一手扶着颜竹意的小腰。
就在颜竹意做好完全的准备之后,滇木恪突然抬头问道,“阿华,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什么?”颜竹意瞬间惊愕,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的那话上,成亲?
就在颜竹意说出那“什么”的时候,滇木恪却是猛地一瞬间将那匕首拔出来,而另外一手已经点了她的穴道,而且快速用她自己自配的酒精清洗。
“啊,好痛!”颜竹意痛得喊出声,可是她明白,拔匕首的那一刻才是最痛的,这酒精清洗伤口相比较已经算不疼了。
滇木恪顾不得擦脸上额上的汗水,他眼神紧紧地盯着颜竹意的伤口,两手快速给她清理,嘴里却依旧问道,“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为,为什么这会儿问这样的问题?”颜竹意忍着痛,他问,自己自然不得不去回答。
“我想知道,阿华,告诉我。”滇木恪两手依旧忙碌着处理她的伤口。他看到,那匕首上有毒。
滇木恪重瞳幽深,他从怀中取出一瓶药来,他抬头看了一眼脸色惨白,两手紧紧地抓着身下床单的颜竹意,“阿华,你回答我。”
“我,我不知道。”颜竹意只是感觉自己那伤口疼,怎么想到自己跟他什么时候成亲比较好?
“你觉得冬天雪花倏倏落下的时候,美不美?”滇木恪问道,“听闻雪花落下的时候,很美很美,你觉得呢?”
“大,大概美吧!”颜竹意两手使劲用力。
“阿华,那,你说如果我们是在雪花盛开的时候成亲,你认为如何?”滇木恪想用成亲这件事情尽量分散她的注意力,不让她感觉太痛。
“我,我没看过雪花呢!”自己在现代的时候,一直都是生长在南方,出差或者是参加那些国内外赛事,都通常是夏季的时候去的,那时候自然看不到雪。
“这么巧合?我也是,滇西地区没有雪。今年,我大概就要在这金都度过这冬季,到时候应该有雪看,阿华,你愿意陪我一起去看雪吗?”
滇木恪问话同时,已经将药粉洒在那捣好的药草上,右手拿捏着,就等颜竹意分散了注意力之后的一个契机。
他实在是不舍得她受到一点点痛苦。
“好,我,我今年,陪你看雪。”他想,自己怎么可以拒绝?更何况有个人陪着去看雪,估计会很浪漫吧!自己也想跟着他一起浪漫一下。难得他主动提出呢!
颜竹意微微喘了喘气尽量缓过那痛,注意力也集中到他的身上来。
就在这时候,滇木恪突然倾身上前,到了她面前来,眼睛直直地看着她。
“你,你怎么了?”他怎么如此突然?他这眼神,什么意思?颜竹意甚是不明白,瞪大了眼睛。
恰此时,滇木恪却是猛地亲上颜竹意的唇。
颜竹意瞬间瞳孔大睁,他?
就在这时候,滇木恪那一手的草药捂在颜竹意的小腹上,刹那间颜竹意浑身一怔。
却不想,他这时候粗粝的舌头却是搅动她的香舌,猛地吸允她的味道,颜竹意心中砰砰直跳。
原本小腹很疼的,可是他猛地吻自己,好凶,像是要夺走她的所有呼吸,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像是要将她揉进身子骨里!
颜竹意想着要换气呼吸一下,可是他干脆将气度给她,颜竹意面上羞得很,口腔里都是他强烈的味道。
真是想不明白,他有妖孽般的容颜,可以娘娘腔到令女人嫉妒,身子骨虽然高度够了,可是始终看上去瘦瘦的,却不想到脱衣竟然是那八块腹肌这么有料!而今他吻着她像是饿狼一般,凶狠又有力,霸道的男人味十足!
他有时候精明又狡猾,用各种方法去隐藏起自己的另外一面,跟滕胤之他们周旋。妖孽娘娘腔的时候,毒舌到令人吐血,跟人拼命的时候命都不想要,只记得的残忍杀人。
可有时候傻得连数数都不会,可怜巴巴的样子就盯着她,只差摇头摆尾奉承她。
自己真是想不明白他了。
他的很多面,也不知道哪一面是表象,哪一面才是最真实。
可是无论他是哪一面,他的眼神看着自己永远是那么柔情,那么深情。
无论是什么话,除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各种强势装凶狠放狠话之外,别的无不温柔……额,有时候说出的话有点令自己吐血。
可是,这就是他呀!
这个有点傻的滇西王世子,自己也禁不住地沦陷进去了。
颜竹意微微闭上眼睛,不禁伸手抱上他精瘦的腰杆,她伸出舌头,也不禁回应他的吻。
滇木恪轻声一笑,吻了吻她的唇之后,才慢慢地放开她。
四目对望,两人无语。
颜竹意含羞别过头去,滇木恪倾身上前吻了一下她的耳垂,暖声在她的耳边道,“阿华,一如既往地可爱,甜美。”
“花言巧语。”颜竹意心中只感觉甜蜜极了,却嘴里不饶他。
滇木恪知她心意,赶紧扭头去看她的伤口。
果然,这会儿那伤口附近有一些黑色的血渗出来。
滇木恪赶紧用暖湿的丝巾擦了擦,然后又撒了一些药粉上去,开始缠上一些绷带。
颜竹意见他已经处理到这个地步,而且疼痛感极少了,才明白他刚刚吻自己的别样意义所在。
他这是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