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撒了一眼长孙忌,随后也跟着举起手来,大声喊道:
“誓与将军、胞泽同在,勿论时间,勿论地点。”
“誓与将军、胞泽同在,勿论时间,勿论地点。”
有了王刚带头,在他身后的士兵也都是一个个举起手来,喊道。
“路途遥远,就地掩埋。莫要他们死后也要跟着一些颠簸了,让他们好好的歇一歇。”长孙忌面露悲痛的道。
“遵命。”有人答了一声。
“将军,保重身体,您流了这么多血,定是疲惫,您先上车休息。”王刚上前一步,轻声说道。
长孙忌点点头你,没有推辞。只是又和士兵们说了几句话,便就转身上了车。
上车之后,长孙忌走到卧榻之处,将卧榻上面的一些被褥给堆放道一旁,随后伸手深入木板的缝隙里,勾出一根绳子,然后用力一抬。
原本供人休息的木板给长孙忌打开,里面并非是实心或者是车底,而是一个能藏下人的格子。
长孙忌躺在格子里面,沿着格子的四周木板观察了一下,随后在一个边角有轻微的刮痕的木板处停了下来。
伸手一扣,这块木板便让长孙忌给扣了下来。露出了一个五十厘米左右长的洞口,此时,陈婉君的脑袋便在洞口旁。
“义妹,出来吧,外面那群人已经退去了。”说罢,长孙忌便走出了格子,在外面的桌子旁坐下。
陈婉君毕竟是个女儿家,在他注视下,必然不会好意思从洞口里往外爬,所以他便躲避一下,给陈婉君留下脸面。
长孙忌没有等待多长时间。很快,陈婉君便走出来,
一眼看去,陈婉君便看到包扎在长孙忌受伤的白布,忙急道:“义兄,你受伤了?”
长孙忌撒了一眼包扎着的手掌,轻声道:“无事,只不过是一些皮外伤。”
“义妹,你有自己的想法,很多事情我管不了你,但是我希望你能记住今天的一切,要懂得,在力量不如对方的时候,蛰伏并不是软弱,也不是退缩,只是为了下次更好的出拳。”
“婉君记住了。”
长孙忌点点头,这个时候,车门打开,王刚从外面走了进来。
“公子,阵亡的士兵已经安排妥当了。”王刚对着长孙忌拱手说道。
“我知道了。”长孙忌道了声。
随后,想了一想,长孙忌对着王刚说道:“王刚,你觉得潘瑁安这个人怎么样?”
王刚还未回答,长孙忌边察觉到自己旁边的陈婉君身子猛然一抖,脸上也涌出了痛恨。
“义兄,这人我知道。他就是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虽然,满嘴甜言蜜语,但是下手的时候却是比任何人都要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