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有人想要趁着现在国内兵力亏虚,做一场大事。西域若是只单独脱离燕国的附属,燕国并不会对其理会,但是现在却是公然竖起了反燕大旗,燕国定然不会对其视若无睹。”
“若是朝中派出兵将远征西域,不论战况如何,定会损兵折将,耗费粮草无数,这羊毛终究是出在羊身上,这百姓刚刚从大灾中恢复一点生机,若是朝中再征税收,定然会再出大乱。”长孙忌猜测道。
“若是朝中不对西域理会,那么倒是显得怕了轨渍国,西域路途遥远,哪里的百姓可是对大燕不怎么了解,若是轨渍国在大肆宣传一下,轨渍国的威信在西域人心里定会大涨,说不准轨渍国能够借此机会一统西域。”
郭俞出言将长孙忌剩下要说的话补充了出来。
长孙忌轻轻点点头道:“可真不得小瞧这天下人,这倒真是一条毒计,不知又是出于谁的手笔,大燕军中主力被牵制在北方这么长时间,又有一些人心思活络起来了。”
“不知这位一向求稳的太子这次有事怎么处理。”
“呵呵,主公,这次倒是不用太过担忧,这场战争能不能打起来并不能确定,就算是太子有意向,百官也会有人出现劝阻。就算是轨渍国统一了西域,但与大燕隔着茫茫大漠,对大燕能产生的威胁并不会太大。而大燕损失的不过是一些名声。
等大燕主力在北方平叛之后,只需派遣一个使者,西域便又会乖乖的附属大燕。就算是打起来也无妨,小公子刚刚出生,这对主公来说,是件天大的好事。
太子的态度是怎么样,现在咱们也不清楚,静观其变便好,就算是太子想要动兵,这领兵的大将也到不了主公身上,小公子刚刚出生,就算是太子再不通人情,也不可能让主公这个时候领兵外出打仗。”
“主公家的封地虽然在梁州,但是并不是在梁州边缘,就算是轨渍国人跃过大漠,攻打梁州也打不到封地的地方,在这件事情中,我们只需沉住气,定会有不安生的人跳从出来的。”
长孙忌比较认同的点点头。
他想起当年那个轨渍国的大王子在京城的情况,自从被熊老二算计了一下之后,这大王子足足半个月没有出来,实在是那次伤害实在是太大了。
后来,这大王子倒是上奏想要见太子一面,不过那个时候,太子正因为使者被截杀,京城外出现了一股不受控制的力量担忧那,自然也没有心情接见这个小国王子。
对于这个小国王子的想法,太子本来就知道了,不知是出于何种考虑,一直是对待这个小国王子是一种避而不见的心态。
后来,这轨渍国王子在京城又待了半个月,知道太子是铁了心不想见他了,便带着使者团离开了京城,西上回国。
当时,长孙忌还专门派人给梁州的人送了口信,让他们找几个可靠的家生子假扮成土匪强盗,在大燕境外好好的收拾一下这群外国使者。
原本在大燕境内,长孙忌还不敢太过放肆,不过在使者团除了大燕境内,长孙忌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