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别咒我了,关很久很久?就不能想我点好?”我无奈地吐槽道。
“说了是如果嘛。”何琳依旧紧追着不放,“回答我问题好不好?你看我们聊了这么久,都是一直在谈我,就不能我问你一次吗?”
我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加上也不是什么难以回答的问题,稍微思考了一下就说道:“去年下半年之前,可能会吧——我也不太确定。”
“但在那之后,绝对不可能。”
“你去年下半年发生了什么?”何琳饶有兴致地追问道。
看来在这个地方,对别人生活充满好奇,当听故事会打发时间的,不止我一个。
“不告诉你。”我哈哈一笑,惹得她直翻白眼。
何琳思索了一会,用一种特别奇怪的目光打量着我,似乎在看外星人一样。
我被她看得有些毛骨悚然,下意识问道:“怎么了?”
“你不好意思开口,是不是萎了?”说到这里,何琳还看向了我的下边。
“萎你妹啊,天天就不想我点好。”
“我跟你说,也就是我这个人好说话。换个人当老大,你这么跟他说话试试看?”我都不知道她一天天在想些啥。
“那没萎总有需求吧,关很久还不找女人办事,难不成你要找男人?”何琳越猜越离谱。
我干脆伸出了右手,郁闷道:“看到这只手了吗?”
“我没残废,这么说够明白了吧?”
“明白了。”何琳笑得花枝乱颤,“就是搞不懂,何必这样为难自己呢?”
“我有老婆。”我简单回答。
何琳的笑容收敛了,随后伸出手向我要烟:“一根烟,我给你讲我老公的事。”
“明天吧,”我坐直了身子,看向了一旁,“到点,收工了。”
话是这么说,我还是扔给她一根玉溪。
因为其他犯人都在交付煤矿和工具,要准备走人了,何琳抽烟就跟玩命一样地吸。
“女人抽烟不太好,”我这里倒不是说看起来有风尘味,“影响内分泌系统,以后生孩子都影响很大。”
何琳愣了一下,冲我一笑:“你在关心我?”
“你是在撩我?”我反问道。
我们相识一笑,都不说话了。
我将空的烟盒丢在一旁,看到她抽烟也心痒。
本来戒烟很成功的,来到看守所这个压抑的地方,就忍不住想要整点。
“我抽两口。”我向她伸出了手,结果只剩三分之一的香烟。
连抽三口,火星都染到了烟屁股,才将它扔在地上,一脚踩灭。
“爽。”我长长吐出一口烟雾,感叹道。
原来抽烟就和做那种事情一样,越是久违,越是觉得带劲。
“鹏哥,你这算不算和我间接接吻?”何琳打趣道。
我愣了一下,倒是没考虑这个问题。
不过像这种完全没有实质性接触的说法,我并不以为意。
监室里轮流抽一根烟的人多了去,照这种说法,难不成一群男人全在间接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