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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张长生后背发麻,有大麻烦了。
他后背僵直挺过身。
正对上一双魅惑的丹凤吊稍眼。
纤细玉腿在朦胧纱裳里若隐若现,圆润细腻的鹅蛋脸如皎月银盆,眼波流转似西施,指若削葱绛朱唇,眼角一点风尘美人痣。
这美若神妃仙子的女子,就是京城连剥二十张人皮的连环刮皮恶魔。
刮皮客,姜洛宓
姜洛宓站到张长生身边,笑盈盈说道:
“相公,为何置我于不顾?”
嗷,张长生此刻脸色云淡风轻没什么表情,但浑身的血哇凉哇凉的,这女人抽刀割喉剌四号敛尸匠人皮的场面,他到现在还记得。
可是自己明明已经很小心,敛尸庄的窗户和门板紧闭严实,这刮皮客她是怎么进来的,她难道会遁地穿墙?
夜晚静谧,张长生瞥见跟前的姜洛宓衣服上隐隐约约有几道血痕。
观微,在想活命的念想下高速运转,观察全身的每一丝线索进行推导演绎,女子身上的血痕,追捕她的巡捕,没上来一刀捅死他……
观微窥秘推导演化出无数种情况,这女子找上他不是意外,若说这人图他身上的啥东西,除了长得还算帅,可能只剩下有真本事了。
邪官术、观微、贪欲钵他没跟任何人说过,谁都不可能知道,那么只剩下——针绣乾坤图?
“这庄子抬出去的死人,都是你的手艺?”
姜洛宓眨着吊稍丹凤眼,开口询问。
还真是为了针绣乾坤图,张长生咽了口唾沫,心里稍微松口气,他已经能闻到血腥气透出衣裳,对方身上伤口估计不小。
姜洛宓动物一样踱步到张长生身边,腰肢一软,坐上冷炕,滑嫩的玉腿随意摆动,玉足翘在张长生身边,整个人犹如一只诱惑勾人的狐妖猫精,丹凤眼水灵又妩媚。
人长得还挺好看,张长生瞅着窈窕的细腰在自个面前晃悠,害臊暂不可能,他又不是见色脸红的小童子,他还想搬着板凳坐下去仔细看呢,只要我脸皮厚,难看的就是别人。
“嗯嗯……”
姜洛宓朝下拽了拽衣裳盖住腿脚,被看得脸上有点绯红,她晓得自己长得花容月貌,根本就不在乎别人看她,甚至说很喜欢美貌带来的疯狂迷恋和痴心爱慕,但张长生的眼神太渗人。
姜洛宓眼瞅着张长生把她看得难为情了,即便脸上挂不住嘴上依然硬气:
“我美吗?”
但是没料到,张长生表情麻木摇头:
“普通。”
姜洛宓噎住!不可能有这样的人?!普通你还盯着看那么久?她怎么会知道张长生前身就是个看视频说下次一定的老白嫖怪。
逗乐子归逗乐子,看来张长生似乎没想到他此时的艰难处境,还有闲工夫斗嘴,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姜洛宓有事情求他,且只有他能做。
到手的好机会他当然要在言谈举止里占据上风,主动掌握发起对话和谈判的先机,这样才能安稳脱身。
谈判讲究的是利益交换和说话技巧,光是当舔狗装逼是没用的,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装逼有风险露馅要没命,最好是把对象压到和自己同样低级的地位,这样就可以用腌臜的内心膈应死她。
“我知道你缝尸技术好,我想让你帮我把伤口缝好。”
姜洛宓一言不合,背对张长生宽开自己的衣裳,给他看满身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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