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充容则面如土色,神态失常,瘫坐在地上。
不一会儿,如意进来,禀报道:“殿下,应内侍还在殿外,说是陛下特意让他留在这里帮助殿下查案,现在应内侍已经亲自带人去找了。”
王皇后道:“应内侍亲自前去,我也放心。”
刘昭仪见此情形,深深觉得自己有了脱罪的希望,很是畅怀,笑意不断。
胡充容则面如土色,神态失常,瘫坐在地上。
不一会儿,如意进来,禀报道:“殿下,应内侍还在殿外,说是陛下特意让他留在这里帮助殿下查案,现在应内侍已经亲自带人去找了。”
王皇后道:“应内侍亲自前去,我也放心。”
可等应如实再次进来,手中却空无一物。
只见他躬身施礼,道:“皇后殿下,下臣并未找到一物。”
胡充容暂时松了一口气,充满委屈道:“皇后殿下,妾身从未做的,如何会有那些污秽之物?可见是这婢女满口胡言,其心可诛,皇后殿下定要好好审她,看看她背后究竟站着什么人!”
王皇后此时已经丧失了耐心,查来查去,仍旧是一场空,只不过多了几个“嫌疑人”,真正的凶徒还是没有身影。心中不由得大怒,吩咐昭阳殿的宫女们对罗尚宫、俞尚宫、吴宫官、连翘等人动用大刑。
连翘被打得晕死过去。
俞尚宫也奄奄一息。
罗尚宫可能经得多了,神色还没有多少变化。
刘昭仪见没有人开口,便向王皇后建议道:“殿下,妾身有一计谋,既然她们都不肯开口,那么可以——”
“昭仪还是待罪之身,还是少说话的好,况且昭仪现在已经没有了协理六宫之权,多多避嫌才是。”李淑妃冷艳开口。
刘昭仪微微一笑,道:“我只不过在为皇后殿下出谋划策,我虽是待罪之身,但并不影响我为皇后出谋划策,况且我这方法有用的话,还能找出真正的凶徒,为我证明清白,也解了皇后殿下心中不悦,是好事,淑妃看不惯,难道淑妃与此事有关?”
李淑妃冷冷一笑,道:“昭仪的坏毛病还是没有改啊,信口开河,血口喷人,伊始你直接说是秋才人与卫才人所为,又说是赵才人与她二人合谋而为,可事情查到现在,与她三人毫无关系,她三人被冤枉,就是被昭仪冤枉,按照昭仪的逻辑,那么昭仪也一定与此事有关了?”
刘昭仪道:“我不与你斗嘴,在皇后面前吵吵闹闹,算什么体统?淑妃可要对得住自己的位分,不要给下面的人树立了不好的范例,以后有人学起来,可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