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玖罗尴尬的看着他越来越恶心的眼神,耳边回想起母王对她说的话,“一个认识没几天的男人如果非常深情地凝视你,那他就是馋你身体,闺女啊,这时候要主动出击,不然跑了就没老公了。”
她越看越恶心,忍不住趴下了,“呕~”
穆炤烊黑着脸,这小妮……又是在嫌弃他!
冷哼一声后,便转过身去听着台上的先生扯牛宝宝。
她便也专心的听着台上的先生说书。
看来,这国师阁,她要去拜访了。
漆黑如墨的夜,天上挂着一轮明月,不知何处的袅袅炊烟隐隐约约遮住些许明月。
厢房内
“属下叩见王长女!”男人低沉有力的声音回荡在厢房当中,男人只是站在内室之外。
百里玖罗在内室之中,身着红色亵衣,胸前绣的是开得俞烈的国色牡丹,腰间缠绕着金龙凤凰,贵气显露,披散着的三千青丝如瀑泄下,神明巧夺天工的勾勒出如画般眉眼,薄唇轻泯成一条弧线,细看她眉目间有着挥散不去的忧愁。
在黑暗当中,她披着一件微厚的外衫,微弱得空灵之音,“起。”
男人慢慢抬起头,仰视着这位淡漠入骨的王长女。
皓腕凝霜雪,十指剥春葱,双眸剪秋水,这就是他们漠罗视为骄傲的太阳!
而她,也在俯视他。
“父王让你来的?”
“是,帝上说让属下务必带回公主。”他低着头,偷瞄了一眼她的绣鞋,绣的是仙鹤衔灵芝。
百里玖罗声音低沉冰冷,富有一些生气的说道,“沧海泪在明黎,拿到沧海泪孤会回去的,让父王莫为我担忧,也莫让母王为我困苦。”
“帝上还说了,如果公主找到了沧海泪……不可,不可强取豪夺,也绝不可干那种鸡鸣狗盗之事。”
她蔑视的看着几乎趴在地上的男人,淡淡了然,“孤知道了。”如果找到了沧海泪,能够偷到是最好的,如果偷不到,就只能硬上了,至于委身,她不在乎。
沧海泪可以再有,母王只有一个。
“公主,这是国师阁的地图。”他十分虔诚的将地图双手奉上,只感觉到女子朝前走了一步,一只手拿过地图便退了回去。
声音清冷空灵,平淡到听不出丝毫的波澜起伏,“退下。”
“是。”
待他离开长公主府后,便到了一条小巷,一男人靠在墙上,怀中抱着剑。
他看到那男人跪下说道,“我已经将国师阁的地图献给公主了,你快把解药给我。”
说罢探出手。
陇酒站好,抽出寒光凛冽的长剑,一剑封喉。
“背叛主母者,死。”陇酒看着他惊恐的眼瞳,和捂着脖子的扭曲姿态,淡然道。
陇酒回去复命,看着月光下的男人说道,“家主,地图已经送到了主母的手中,人已经死了。”
“做的不错,多领一份月银。”他背对着陇酒,陇酒耐不住问道,“主母何时能被家主诱拐回来?”
“咳……”容晏凛用咳嗽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你多嘴了。”
不是诱拐,是诱骗。
她花了一晚上的时间研究好了国师阁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