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拱手禀报道:“老爷,还好救治的及时,小少爷如今已经渐渐退烧了,草民在开几服药喂小少爷按时吃上几日便可完全康复。”
“多谢老大夫,玉竹摆笔墨纸砚让大夫也房方子。”唐善清也松了口气,从玉竹手上接过孩子,看着他眼睛放的都是慈爱的柔光,“宝儿啊,宝儿,你没事就好。”
“唐善清把孩子放下,你过来。”骆吉文扫了一眼她的方向,冷声吩咐。
听到声音,唐善清下了一跳,抱紧了孩子低着头弱弱的问:“老爷,你有什么事吗?”
“又不听话,你想造反。”见她如此举动,骆吉文眉头一皱,他现在有那么可怕吗?把她吓成这样。
“不敢,老爷,我这就来。”唐善清顿时将孩子放到了床上,快步走到了他身边。
看着她低着头唯唯诺诺的样子,骆吉文就有点烦躁,却又不敢说什么,要是一说这女人又变的刁蛮任性该如何是好。
伸手一把将人拉进了几分,随后迅速伸手揽过了她的腰,用力一带就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啊~”毫不防备的唐善清惊叫几分,发现自己坐到了被骆吉文带着坐到了他的腿上,她顿时不敢再叫,瑟缩了一下身子,尽量拉开了他之间距离。
她可没忘,他说过不得靠近他有一尺。
“既然这么遵守规矩就知道该听我的,今日你不必避讳我。”如此好听的话,骆吉文却说的很冷,令人连想不起来。
“是!”唐善清唯唯诺诺的应下了,却不敢有所动作,谁知道他是不是在故意找理由罚自己。
“玉竹姑娘,方子我已经写好了,以早方抓药便可,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早晚可一次就好。”
老大夫些下了方子交给了玉竹,一边嘱咐着用药放下,一边同玉竹从偏殿里间走了出来。
“老爷!”见到厅里二人,玉竹一愣,随后笑着俯身行礼,大夫也拱手示意。
“老大夫,劳烦您再为我夫人看看,她这双手烫伤了。”骆吉文伸手拿出了她的那双手,有些担忧询问大夫。
唐善清却没在意只当她在外人面前装,太说烫伤她的罪魁祸首是谁呀!
老大夫在看到唐善清流血的双手之后,皱了下眉,有些为难的道:“这……老爷,夫人这双手抱着绷着,草民看不清伤势,着实无法下药呀!”
“那便拆开。”骆吉文开口道。
老大夫一听,更加为难了,“老爷,草民下手没轻没重只怕会弄疼夫人。”
“想治好疼也必须拆开,老大夫你动手。”骆吉文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最后淡淡开口说。
“是,老爷,草民那便动手了。”老大夫点了点头,试探着询问。
“嗯!”骆吉文点了点头。
至于唐善清一句话也没吭,她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骆吉文就是在找法子折磨她,她又能说这么,只要不做伤害她儿子和她肚子里孩子的事,他爱怎么折磨自己,她都不反对,直到她受不了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