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重新取下了身上挎的药箱,从里面拿出剪刀剪开了唐善清一只手上布条的头,随后便一点点开始把布条拆开。
刚开始还好,因为又几层,可最后一层,每次一拉都会撕扯到皮肉,疼的唐善清是冷汗直冒,有时候挺不住就闷哼了一句,再停不住她就动手,可双手被骆吉文握的死死的。
每次一动,他总会安抚的说一句,“别动!”
唐善清却听的只想骂娘,别动别动,有本事换做你来试试,看你动不动。真是坐着说话不腰疼。
唐善清一听无语了,叹气闭上了眼睛,她现在在想:这个老大夫是不是骆吉文请来故意折磨她的。
骆吉文没有说话,因为他现在觉得这个女人靠近他怀里的滋味还是蛮不错的,他不介意让她多靠一会。
“忍忍就会过去了,没事的。”松开了她的一只手让玉竹握着,他抬起手替她把额头上流出的汗水给擦了。
唐善清却惊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坐起了身,“对不起老爷!”
“都说许你靠近我,这么闭着我做什么,半点不听话。”骆吉文眉头一皱,冷哼呵斥她道。
玉竹听了忍不住想笑,却一直憋着,只觉得无奈,明明老爷是喜欢夫人的却非要做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这是何必呢!
半个钟头之后,唐善清这双手终于倍被处理好了,屋内的人也都松了口气。
老大夫见唐善清脸色这么苍白,提道:“夫人要不草民为你把把脉。”
唐善清听了,点了点头,将手搭在了桌子上,他也想知道自己身体如何。
老大夫便又拿出了工具,替唐善清一番号脉之后,大夫眉头皱的极深,目光总是漂移不定在她身上打量,这怎么可能呢!
“老大夫,我夫人身体如何?”见此,骆吉文隐隐有些担心。
“哦~夫人这是有身孕了,只是身体太虚,要格外注意保养,否则可能会危及生命。”老大夫反应过来,说道。
骆吉文却紧紧盯着老大夫,他总觉得这个老大夫自从给唐善清号脉之后神色便不对,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却欲言又止。
“老大夫你所说是真,那我夫人如今怀孕多久了。”骆吉文继而问道,目光一直注意着大夫脸上神色的变化。
“千真万确,至于夫人怀孕几月草民真不好说。”老大夫点了点头,匆忙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副方子,说道:“老爷,这是安胎的方子,一方一副药,每次煎了让夫人喝下,晚上一次便好。
老爷,草民病人草民都全部开完了,突然想起店里还有点急事便先行告退。”
说完,老大夫便匆匆离开,他给去查查,到底是何方神医竟会下如此咒救人,若找到定要拜其为师。
骆吉文眉头一皱,起身便将唐善清从身上拉了下来,“好好照看孩子,我去处理公事。”说完,踱步离开,却没表现出是去刻意追那老大夫的样子。
看着已经没有骆吉文身影的房间,唐善清有些失落,不过片刻又恢复了以往的神色来到床边看孩子,还吩咐玉竹,“玉竹去把宝儿的药煎了,这天色也不早了,改让她喝药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