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柔唇,轻轻地碰到了一起。
瑾言感到一阵一阵酥麻触电般的感觉透过了他的皮肤,穿进了他的细胞,直透进他的灵魂……更深的是一种莫名的罪恶感带来的梦幻体念快感!
“我TM的在干什么呢?”瑾言大声一吼,直接用那把生锈镰刀往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砍上一刀。
“啊……”
瑾言咬着牙,但还忍不住地痛苦不堪地叫了出来,一股亘古绵延不绝的锥心之痛蔓延他的全部身心。顷刻,他瘫倒在地,狰狞的脸上却挂着一丝丝莫名的笑意。
“瑾言……瑾言……”
孤独倾城好奇有担忧地大声叫唤着。
“没事……”瑾言颤巍巍站起来,牙嘴哆嗦地说道:“别担心,这是病,就得这样治!”
“哦!”孤独倾城似懂非懂,但又好奇地询问道:“这是什么病呀?”
“这是……”瑾言一下子也被问哽住了,“总之你离我远点,这病就会不治而愈了!”
“哦……真的吗?”孤独倾城信以为真,然后真的就缓缓地离开瑾言的身上。
“呼……”瑾言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浊气,他非常清楚自己应该没有被药物侵蚀,仅仅是本能欲望的想要犯罪。
可是孤独倾城就像是个小孩子一般,没过多久,不知何时起又缠抱到了瑾言的身上,然后用着天真烂漫的琥珀双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这个样子简直就像是在说:“父亲大人,女儿好怕怕……”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上天要派出这样的你来惩罚我!”瑾言已经是欲哭无泪,心里居然还莫名地感到一阵阵兴奋不已。
而在万里之上的夜欢谷里。
独臂樵夫小心翼翼地把藤笼捕罩放好之后,然后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颗奇怪的核桃放在捕罩里面,再用手扯了几根杜鹃杂枝,穿插在藤笼捕罩的周围遮掩着。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就活络地撒腿跑到了一颗参天杜鹃树下,悄悄地躲在了大树背后。
半刻钟左右。
“嘎嘎……”
树灌丛林里响起了一阵碎片鸡声细语。
这时,才看见三五只全身雪白,但是尾巴丝火焰一样的飞禽,谨慎地爬走了出来。细嗅之余,隐约之中还能从它们的身上闻到一股天然花香草味。想来这就是独臂樵夫提过的花香雪鸡了!
这花香雪鸡,一步一步地试探着前进着,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掉入什么陷阱。显然它们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不过它们还是无法自拔地被那颗奇怪的核桃吸引着。
“再过去一点,再过去一点……”
独臂樵夫望着这些谨慎的花香雪鸡,也是耐足了心等待着,不过眼睛里却是充满了期待。
不知觉的,太阳已经向西偏了一大半。独臂樵夫还是一动不动地耐心等待着,然而这些花香雪鸡却是再也无法忍受住心里的原始冲动,终于向那个曾经熟悉的地方走了过去。
“嘎嘎……嘎嘎……”
藤笼捕罩直接盖住了两只大胆而倒霉的花香雪鸡,顿时间,响起一片惊惶鸡叫。
“哈哈……还不信你们不钻进来?”
独臂樵夫急忙忙地从大树背后跑了出来,纵身一跃而起,然后死死地按住了快要散架的藤笼捕罩。
又是两个时辰飘过,林中早已燃起了一堆篝火。在篝火上还架烤着两只玲珑剔透的烧鸡,时不时地飘逸处轻淡淡的天然花草香味。
“终于烤好了,还真的怀恋这样的美味呀!”
独臂樵夫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只烤好的花香雪鸡,然后就是直接地往嘴里大口的送。
“吱……”
他的牙齿一咬到到酥软香滑的佳肴,瞬间破溢出一阵天然花草香汁。这些香汁填满了他的口腔,勾魂着他的味蕾。
一阵狼吞虎咽之后,一只花香雪鸡,连骨头都没剩几根,就被独臂樵夫消灭了。
不过就在他抬起眼望向第二只花香雪鸡的时候,烈阳天空却突然开始暗沉了下来。
他也不理会,嘴里念念有词说道:
屈身必受制,屈志必违仁。
受制已则辱,违仁首则屯。
身志两不辱,度几德之纯。
以此率其性,乾坤一闲人。
说完,他便若无其事地拿起了那只早已烤好的花香雪鸡细细地品味了起来。这一次他吃得很慢,表情里充满了享受,但却也很是怪异,他吃得非常认真,好似这是他最后的一顿美味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