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康失礼的样子,让坐在下围的季言眉头抖了抖,随后低下头看着歌姬的舞蹈。
凤康捏着酒樽走了下来,眯着眼睛看着季言。“怎么方才脏了我们季副将的眼了?”凤康自从从长安城内回来之后,对着季言是再三的撩拨城内的将士们谁人不知。
季言的女儿身消息也走开了。
众人看着凤康的样子,只觉得情窦初开也没有人去阻拦或者别的什么。
尤其是俊男靓女站在一起,也给外的养眼。
“殿下。”季言转头拿着酒樽和凤康撞了一下。“今日怎么说也是大尊的大事,臣怎么敢嫌弃殿下。”
季言说完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凤康已经不请自来的将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了。
季言抬手去撑开他却看着他闭上眼睛静候的样子收回了手,躲那人的脑袋就像是黏在她的肩膀上一样。
“殿下,请自重。”
“自重?这军营之中本王钟情于你,有何自重的?要是被别人抢去了,我找谁哭去?”凤康脸上的痞意让季言莫名的想到一个人。
当今的皇后。
“此次回长安到底是学到了些皮毛?”
“嫂嫂说,我学到的就是精髓。”
凤康厚脸皮的样子,在晏城的驻扎军眼底已经没有什么别的搞笑之处了,见惯了凤康被季言从营帐内扔出来的样子,如今只是揪着胳膊已经算是轻的了。
“言言,你也要谋杀亲夫吗?”
“不许叫。”
季言到底是一个女子,那里能承受的住凤康如此的磨人的态度,脸色刷的红了,却被凤康趁机揩油,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凤康已经坐回到自己的位置。
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季言随后低下头,双手放在膝盖上紧紧的蜷缩在一起,只是有意无意的撩拨发丝的时候,手指会触碰那发烫的地方,心脏的地方也会跟着跳动。
长安城内。
凤漓渊站在养心殿放下手中的画笔,看着跪在大殿之上的凤临。“怎么如今四弟也要走了吗?”
“如今陛下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这长安城内也便再也没有我可以留恋的东西了,我本就生来一幅随心所欲的身体,奈何却生在皇家,不得不卷入漩涡之中,我想护的人既然已经护住了,现在便全心全意的交给你便好。”
凤漓渊的龙案上那栩栩如生的人,夺走了凤临的思绪。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什么情景,仿佛已经忘记了。
都是世家小姐,可顾长安是不一样的,她的身上没有那种严格的等级观念,反倒是有些调皮,从小和她走的亲近的人里面便没有他。
后来慢慢的视线好像刻意的黏在她的身上。
她所处的位置注定是中位皇子争相拉拢的对象,在她豆蔻年华的时候,相府的门楣都快被踏破了。
可唯独只有在暗处关注她的人知道,在相府最受宠的并不是相府的嫡女而是那个小妾生的庶女。
可即便如此,顾长安的身份还是摆在那里。
相府和将军府的联盟是早就存在的,在凤漓渊的名声如日中天的时候,相府就已经和将军府是一条心了。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