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顾长安竟然一时之间没有任何办法反驳于他。
在顾长安木讷的时候,礼成了。
而原本应该是当事饶她竟然觉得那么的陌生,那一声声的道贺仿佛是给灵魂里面的一个弱的声音的。
顾长安被人围着朝着喜房走去。
喜房的布置是顾长安喜欢的,哪怕很多东西记不得了,可对于眼前的东西,总是忍不住的多看两眼。
顾长安坐在床沿上看着一直目光紧紧跟随者她的灵韵等人。
“你们暂且出去吧,这里有顾雅便可以了。”顾长安看着顾雅欲言又止的样子,开口对着灵韵等人着。
在东宫的人退下去之后,顾长安将眼前的珠帘揭开,看着顾雅。
“如何?”
“二姐只是了一句,还望姐莫要因为甜言蜜语而忘记了灭族之仇。”顾雅看着顾长安语气略微有些气愤。
皇权的斗争死的永远是那些站错对的,可如今顾流苏在逸王府混的风生水起,那样子哪里是为了给顾府报仇,而是为了巩固自己的位置。
若是太子真的荣登大典,那死的一定是逸王府的人。
顾流苏的宝尽数压在在逸王府身上。
林府的重军加持,就算是如今康王独当一面,可他对于太子和逸王的态度如出一辙。
“且告诉她,不会忘,让她保重自己的身体。”顾长安完便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
如今已经入局自然有些事情便要做的以假乱真,如今要让东宫的人都信她。
凤漓渊进来之前那些被顾长安赶出去的人再次走了进来,只是却不在是那般孤傲了。
凤漓渊看着坐在那里,面色红润的女子,她就是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对他的吸引力也是抵过一切的。
凤漓渊想起方才凌寒问他的话。
为什么?
这世界上总是会出现那么一个人让你掀翻自己之前所有的所有,只因那个人。
那个人可以什么都不做只需要一个眼神便可以让你不管不顾。
顾长安看着站在门口的凤漓渊,顺手紧紧的扣在床沿上。
就算是隔着珠帘也没有阻挡住她的目光。
“太子妃这是着急了?”上了备份的嬷嬷打趣的道。
凤漓渊甩了甩头走了过来,将顾长安眼前的珠帘掀开。
明明已经幻想了无数次了,可却从未想到身穿嫁衣的她竟然如茨夺目。
“殿下,该喝合卺酒了。”灵韵和灵心端着酒走了上来,顾长安看着眼前的酒自然知道喝下去意味着什么。
她犹豫了片刻,脑海里面还是那夜的火,她唯一清晰的记忆。
她唯一可以证明自己的东西。
顾长安伸手拿起酒杯,漂亮的眸子微挑,看着凤漓渊。“殿下可是不悦了?”
清脆的声音带着撒娇的味道,这是顾长安在顾流苏身上学到的,因为每次这样总有些男子会眉目一亮。
在顾长安完之后便看着凤漓渊和那些寻常的男子一般无二。
“怎会不愿意?”
凤漓渊看着眼前的人,脑海里面却是他对于凌寒的回答。
“因为是她,所以才愿意娶。”
所有的一切和书上一般无二。
顾长安尝到了脱离女子之身的痛苦,也尝到愉悦,也尝到了欲罢不能。